不过夏铷君也并没有在意,她没有把太多时间放别人身上,一直在每天学习,努力的学习。
晚上还和夫郎一起修炼那个《月伦大法》,夏铷君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身体素质在提高,不仅她变得耳聪目明了起来,夫郎也是。
以前尚清说他一天若做了很多事会很累,如今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他脑袋聪明了,不仅记忆东西快了,看也什么也非常速度了。
夏铷君也有这种感觉,她如今觉得读书真的是越来越轻松的事。
这天晚上尚清翻来覆去睡不着,离那次陆葛儿他们的邀请已经越来越近,陆葛儿他们说的调香大赛,那次他们说了后就一直没有出现,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夏铷君也察觉到了,她忍不住摸夫郎的手,“有什么心事吗?可以告诉我的。”
尚清叹了口气,道:“妻主,调香大赛的事我还一直没找到机会拒绝他们,我怕有什么意外。”
夏铷君诧异,“他们后续都没来过了吗?”
“是的。”尚清有些沮丧,“我请人去打听过,他们原来得了我们的香皂后,居然就去了风都城了,还说想为我们的香皂好好宣传宣传。”这是他派人打听的结果。
夏铷君笑,“不用担心,宣传的结果后,我们肯定又有一大批订单了。”
“哎。”尚清理解妻主这是在安慰他,道:“妻主,你以前一直没有刻意让我们宣传香皂的功效,做事也很低调,从来没有大张旗鼓,我是怕坏了妻主你什么计划。” 他回握着妻主的手,摸着两人手上的如意环,随着他越来越聪明,妻主背后的深意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但有些东西他很害怕,却不敢问。
其实夏铷君在尚清面前没有刻意隐瞒,她暴露了很多,比如她的观念她与众不同的思想,还有她为什么懂那么多,很多时候却刻意隐藏,这些其实都是尚清不理解的地方,但妻主不说,他又不敢问。
夏铷君能感受到尚清的心情,想想她穿来这个世界差不多一年了,和尚清相处也差不多一年了,夏铷君突然道:“清,其实我有个很大的秘密没有告诉你。”她不太确定自己应不应该说,按理说她本应该信任尚清的,可穿着这样的秘密太大,如果说了,也是把自己身家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了,夏铷君还是比较理智的,所以之前她从来没有提要说起。
但随着她越来越了解尚清,她就发现了他的独特魅力以及难得,她想把自己心里最大的秘密说出来,如此有人和她分享心情,可以真正的完全了解她,而不是她的过去只能压在心底只有一个人想起。
“妻主!”
尚清心“扑通扑通”跳,他知道这是自己更靠近妻主进一步的关键,他真正的想完完全全的了解妻主,所以他也忍不住道:“妻主,其实我也有个很大的秘密没有告诉你,我们交换吧。”他的确心里藏了一件事很多年,谁也没有说,因为他怕被人当成了怪物。
夏铷君来了兴趣,“哦,你有什么秘密?”夫郎的经历她感觉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啊。
尚清深呼吸,黑夜里,两人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紧张得手心有些冒汗,这段时间和妻主在一起的日子太幸福,他觉得自己每天干劲满满,充满了快乐和希望,如今要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了,除了有一点点紧张,居然没有害怕,
“妻……妻主,我……我其实不是阆家主母孩子。”
啊。
夏铷君惊呼出声,这是让她非常意外的。
“当然,我……我也不是我爹的孩子。”他无比紧张的说出这些话,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这下夏铷君是真正的惊呆了,因为以尚父对尚清的宠爱,完全不像不是亲生的啊。
“这事我爹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生出来的是个死胎,为了稳住我爹,我娘的嬷嬷从外面捡到我,把那死去的小孩顶替了,所以爹一直以为我是他亲生的。”
夏铷君惊呆了,如果是这样隐秘的事,那阆家主母应该不会告诉尚清啊,何况尚清和尚父是真有几分像。
这也是巧合?
“妻主,我说的是真的。”怕夏铷君不信,尚清有些紧张了起来,有些急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事自然不是我娘告诉我的,也不是那个嬷嬷说的,而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从还在别人肚子里时就有记忆,所以我记得自己出生在一个战场,到处都是喊杀声,有人抱着我,有人大喊‘主公快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被人抱着逃命,然后一路上吃了不少苦还有人追杀,那个最后保护我的人还是被杀了,我被藏在了一个草丛里,被阆家的那嬷嬷发现,她本来是打算自己抚养我的,可尚爹突然难产孩子没了,似乎被陷害掉的那个孩子,母亲为了平息家庭纷争,就把还是婴儿的我抱过来抵了。”
“尚爹醒过来就看见了我。”
夏铷君惊呆了。
尚清苦涩,“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一直很乖很听话,尚爹也真的是个好爹爹,我从来不敢告诉他真相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何况那嬷嬷几年前已经过世了,如今除了母亲,没有人知道真相,我也解释不清楚我是怎么知道一切的。”
夏铷君震撼,原来自己的夫郎才是真正的生而知之,才是真正的奇特之人。
而尚清说了自己的身世,夏铷君不用想也能想到其中的复杂,不由得紧迫起来。
变强大,必须变强大。
否则哪一天出了变故,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妻主,你呢。”
他这也算惊天大秘密了,夏铷君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而看见夫郎的眼睛,黑夜中有些模糊,夏铷君却看到了期待,不由道:“我?”
“我的秘密比你更大哦,你听了不要被吓到。”夏铷君还是打预防针道。
她决定了,赌一把。
尚清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人,如果他都出卖了她,那她在这个世界其实也没有多少留念,而且她真不想抱着自己的秘密和夫郎过一辈子。
尚清有些紧张,他终于要窥探到妻主最大的秘密了吗?
其实他不少没有感觉的。
妻主对他很好。
可以说是这世界最完美的妻主了。
可他总觉得自己和妻主隔了一层。
那一层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打不开似的。
这就是这一层敏锐的直觉,让他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总是迫不及待的想抓着什么。
哪怕他这段时间很快乐。
哪怕妻主每天都会和他分享学堂里的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安感并没有减少,反而放大了。
如今除了一种紧张,更多的是期待地安心。
夏铷君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不是原本的夏铷君。”
尚清心猛一跳,“怎么会?”
“你听我说完,其实在我们成亲那天……”
夏铷君把自己的来历简单的说了,尚清屏住呼吸听,怎么听都觉得是天荒夜谈,可这一切如果是真的,那么妻主的一切变化都说得通了。
难怪他突然态度大变。
难怪她不找花楼的柳郎君了。
难怪她和爹查到不一样。
难怪她思想那么与众不同!
原来自己妻主的灵魂不知来自于未来的几千年后,是那么的先进。
原来妻主的那个时代,讲究的是一夫一妻。
妻主的那个时代,男孩女孩都平等,都可也读书!
那一定是天庭一样的地方!
所以当夏铷君问,“如此,你会怕吗?”
尚清再也忍不住把人抱住了。
“我怎么会怕!”
“妻主,我觉得我真是世间最幸福的人,上天怎么把这么好的你送到我面前来。”
“我……”
“我太幸福了!”
“我也是,能在这里遇见你!”
两个人呼吸靠近,心跳都有些快,夏铷君觉得黑夜里这样的夫郎就是妖精,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
可惜到最后还是打住了。
给自己订的时间快了,就几个月,再有几个月就可以了。
因为和夫郎保持距离,夏铷君却能感觉到两个人两颗心更加靠近。
这一晚尚清睡得甜蜜又安稳。
知道了妻主最大的秘密,而这样惊世骇俗的秘密妻主能对他说,他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心里充满了安全感,还忍不住道:“以后这话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包括将来我们的孩子!”他可以为妻主保守秘密,绝对不透露给任何人,可对于其他人,他一个也不信,包括他们将来的孩子。
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父母不一定是他们最重要的人,可妻主却永远是他最重要的人,这瞬间, 他觉得妻主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接下来几天,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尚清的好心情,这边尚清心情好了,可有人却不爽很久了,那就事夏铷君曾经的同寝室的朋友闻忝耀。
自从夏铷君的夫郎来了搬出去后,闻忝耀觉得住宿的日子越来越无趣了,每天期盼不到可口的美食,没有寝室里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一点都不热闹。
而且夏铷君不像其他人,总是以如狼似虎的眼睛看着她,所以夏铷君走了后,闻忝耀觉得自己又陷入了被人围观的烦恼中。
阿菊看主子烦恼,忍不住建议道:“主子,我打听到了,现在夏女郎一家就住在学院不远处,一刻钟就到了,要不,我们也住过去?”
“搬外面住?”
这个他之前倒是没有想,如今觉得也不是不行。
“可以她周围还有住的地方吗?”
阿菊笑,“主子,我打听了,在夏女郎家的隔壁的隔壁,有一位姓钱的人家,正好要租房子,我们可以租一段时间。”不要说主子,就是阿菊自己,在冬枝走后,也是觉得非常不习惯。
“哈哈哈哈。”闻忝耀这下开心了起来,搬出去靠近了,就可以继续吃到好吃的,蹭美食了,还有夏铷君唯一一个不对她花痴的, 她觉得不能失去这个朋友。
这边闻忝耀在想着靠近夏铷君一家,另一边,去了一趟风都城,嘚瑟炫耀了一圈的人终于回来了,他们一群人个个都特别的激动,知我田丝绒有些闷闷不乐。
陆葛儿忍不住问道:“阿田。你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啊,有什么不开心吗?”
没错,这差不了一个月时间,田丝绒和他们的关系已经可以称呼小名了,可以说是朋友了。
陆葛儿询问起来,曹文几人也关心起来,“没错,你有什么顾虑说吧,我们一定帮你解决。”
他们也算一群讲义气的男郎了。
而田丝绒的性子处下来,不拘小节潇洒不羁,是他们很喜欢的,所以完全不介意多这么一个朋友。
田丝绒看大家都那么关心,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个……我只是觉得,没有经过夏女郎的允许,直接给她报名调香大赛是不是不好?”从仅有的接触来看,夏铷君可不是好说话的性子。
“哎呀这有什么。”
陆葛儿不以为意道:“女郎宠爱夫郎,这是我们都看见了的,那天她匆匆去上学,我们的提议她夫郎知道,那时候她夫郎没有反对,应该是赞成我们的。”毕竟谁不想要自己的妻主好呢。
可田丝绒心里还是不安担忧,总觉得一切没有那么顺利。
曹文哈哈大笑,道:“不用想那么多,何况你也知道,我们这次风都城之行,太过于出风头,把香皂推得太狠了,被盯上了,所以哪怕我们不说出制造香皂的谁,恐怕也会有人查出来,然后逼夏女郎参加,这事是我们做错了,待会我准备亲自上门道歉并说明事情原委。”一众官二代小郎们觉得,自己等人都做到这地步了,而且推广香皂也是出于好心,所以夏铷君应该不会生气吧?
当然,大家心里各自有的小紧张,莫名的感觉,也是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