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有钱的富豪何财山,还是她未来女婿,刘虹是几个姨太中最风光的了。
只是黄胜男和何财山还没办婚礼,那房地产据说是何财山搞的,那黄胜男过去有没有份儿啊?
刘虹不太懂,但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她担心的是何财山再不和黄胜男结婚,以后被别的女人抢先了那就亏大发了。
毕竟她自己也是做姨太的,比谁都清楚做小的多亏。
刘虹一个电话打到了首都给黄胜男催婚。
黄胜男敷衍着刘虹:“知道了妈咪,老何说等过后再办。”
“过后?”刘虹急了,“不会要等别墅建好吧?建完都得好几年,等下建完了是不是还得等卖完?生意哪有做的完的?”
黄胜男挖了挖耳朵,有些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听。
刘虹忽然压低了声音问她:“小何现在在你旁边吗?”
“不在。”
刘虹语重心长:“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快四十的人了,既然定下来了,早点结婚生个孩子,还有啊,别怪妈咪啰嗦,外面年轻漂亮的多的是,你再不结婚,不怕小何在外面偷吃?”
“他敢!”黄胜男说,“男人要是想偷吃谁能拦住他?”
“你这孩子,说你不听!你妈咪做姨太,知道这中间糟心事儿多,不想让你步我后尘你知不知啊!”
“知道了知道了。”
黄胜男都想挂电话了,刘虹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回香港?回来就把婚礼办了。”
“再说吧。”
黄胜男又随便你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刚要转身,就被人压倒在沙发上。
何财山边亲着黄胜男,边说:“我觉得岳母说的没错,咱们是该办婚礼了,”他忽然叹声,“早些年你就答应我的求婚了,这一拖拖到了现在。”
黄胜男:“你急什么,现在除了办婚礼领证。咱们早就同居了,那一张纸有什么重要的。”
何财山:“我只是想给你个名分,以后我的财产在法律上都是你的。”
黄胜男抬起手,把手上的戒指给他看:“戴着戒指,我觉得自己已经嫁给你了。”
何财山郁闷:“你这话说的像渣女。”
“哟,你还知道渣女这个词?”
“不是你教的吗?你老说我是渣男。”
黄胜男突然笑了:“行吧,”
她想起来刘虹说的话,正起脸色,问何财山:“你想要小孩了吗?”
“也不是,”何财山亲了亲她,“咱们在一起也好多年了。你一直没提,我以为你不想要,也就没说。你现在的年纪生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如果真的想要,咱们花点钱找人......”
黄胜男竖眉:“怎么!嫌我年纪大了啊?”
“完全没有!”
黄胜男靠着他,自己确实也是快近四十了,再不生更加生不了了。
但她其实很质疑自己不能当好一个母亲,上一辈子没有父母,这一辈子,父亲是富豪,母亲是情人,对,就是情人,之所以后来变成姨太,也是看在黄胜男的份儿上。
试问黄胜男这个经历,怎么能不质疑自己?
但一想到她跟何财山还挺多钱的,以后总得有个人继承吧?
何财山那么多年也没结婚,黄胜男突然觉得可以给他生个孩子。
男孩女孩都行。
她说:“咱们备孕吧,生一个。”
“啊?”何财山真的挺担心她的身体的,“要不咱还是找人代.....”
“不要!”黄胜男说,“我又不是不能生,要是外面的人生的,到时候我没有感情怎么办?再说了,我妈咪生我弟弟的时候都快五十了!”
何财山说行。
“等等。”黄胜男想了想,“再等几个月,等我陪小蓉去米兰参加完时装周回来再准备。”
何财山更郁闷了:“你好像很喜欢她!”
“吃醋了啊?”黄胜男笑笑,她其实有过很多次冲动,就是告诉何财山关于她穿越过来的事情,此刻又产生了这个冲动。
不过最后还是没说。
过去的就让她掩盖吧。
“不备孕,咱们先办婚礼吧?”何财山问她,“你想在哪里办?欧洲?澳洲?土耳其?还是回香港?”
“额......”黄胜男不知道怎么说,去国外办婚礼固然浩大,回香港也是豪门婚礼,但黄胜男早就过了那个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她结婚的年纪了。
香港那边她没什么关系好的姐妹,栗蓉又在这里,她其实想在首都办。
“都不喜欢?”
黄胜男点头:“如果可以,我想在首都办。”
何财山在首都的人脉可没有香港广,但他如今的地位也不需要靠婚礼酒宴去维持,何家跟他又没关系了,想在首都也不是不行。
但他着实看不上这边的环境。
他又不想驳回黄胜男,黄胜男极少跟他提要求,必须满足啊,他说:“行,在这边办一场,回香港再办一场,等你从米兰回来,咱们去国外玩儿半个月。”
“真的啊?”栗蓉震惊!
黄胜男准备办婚礼,真的是很突然很突然的一个消息!
栗蓉有些激动,原本还以为黄胜男不打算办婚礼了。
平复心情后,栗蓉开始着急:“你这也太突然了!我都没有时间给你做婚纱!”
“不用做,你展厅那套镇店的婚服不错,”黄胜男开玩笑道,“不会舍不得给我用吧?”
“舍得!必须舍得!只不过这件婚服当初是给若宁设计的,你不介意的话,就穿。”
“我不介意啊,不知道沈小姐会不会介意。”
“她不会介意的,虽然当初说了不会租给别人,但你可不是别人!你结婚就是我结婚!”栗蓉心里想着还是到时候私底下给沈若宁说一声儿,别留心里疙瘩了。
她握着黄胜男的手,眼眶很热:“真的没想到还能参加你的婚礼,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个红色旗袍,给你敬酒穿,我记得你喜欢中式婚礼,放心,一定给你做得好好的。”
“你来给我当伴娘。”
栗蓉很心动,但有些遗憾:“我结婚了啊。”
“结婚了也可以,我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