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家里安排?
一分钱不给你花!
越没能力的二代越容易被家里早早安排婚事儿,毕竟大号养废了,还是趁着年轻练小号更好。
不过结婚早又怎么样,不影响他们在外面玩儿,二代圈子里哪儿不玩儿小三小四?
那些娶回来的妻子,也不敢闹,说不定也是逼婚的,自己也在外边儿玩,有些性子软或者家世不如二代的,连话都不敢说。
总之被婆家吃得死死的。
话说远了,说回来就是刘虹现在想给黄胜男找合适的结婚对象,很难。
难是难,又不是找不到。
刘虹找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了一个二代,家里开酒店的。那二代二十五岁,刚从漂亮国留学回来,不过别看他留学,那都是家里花钱砸出来的,回来大半年,也没接家里的产业。
独生子,游手好闲愿意接受家里安排的婚姻,但一直到现在没找着合适的。
魏家人也急,刘虹想给黄胜男找对象在香港富人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魏母辗转找了好几个人,才上了刘虹的麻将桌。
魏家虽然是开酒店的,但和黄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平日想和刘虹见面都很难。
终于和刘虹凑上了麻将桌,魏母也不蠢,不会一上桌就推销自己的儿子。
魏母如果一上来,就说这事儿,很难不引起刘虹反感。
麻将桌上来了一个脸生的,刘虹不敢掉以轻心,找了机会让人去问这个女人什么来头。
得到结果后,刘虹放心了,这是想和黄家攀亲。
魏家搞酒店的,虽然财力比不上黄家,但也算有点钱,魏家独子魏子轩长得英俊,私生活不太干净,但是人废物,好控制。
刘虹觉得还挺满足条件,年纪是比黄胜男小一些,但没关系,男的年轻能力强,不会亏着自己闺女。
到时候结婚生了孩子,还能跟黄家姓。
刘虹想远了,连孩子姓什么都想到了。
刘虹大概猜到了魏母的来意,但她自持身份,是断不可能先说开。
魏母很聪明,刘虹不提她也不提,牌桌上倒是很上道,出手阔绰,送了好多钱给刘虹,一场牌下来,输了大几千给刘虹,她反而笑着说:“黄夫人手气真顺!大发财咯!”
众所周知,刘虹是姨太,也就不是正房嘛,但不影响她被称为黄夫人。
刘虹听到这个称呼,加上又赢了钱,笑得挤出了不少皱纹:“哎,风水轮流转咯,头先我也输过。先回家啦,下次再来打。”
“是黄夫人招财啦。”魏母站起来,陪着刘虹走了一段路,“下次一起玩。”
回去的路上,刘虹心想着魏母的处事,还真沉得住气,几个小时麻将,愣是一句没提婚事,送钱也送得高兴,输了能快有一万,脸色是分毫不变。
你还别说,刘虹看人还挺准。
魏母耐心很强,一连来打了好几次麻将,输给刘虹不少钱。
真的是赶上门送钱。
刘虹找人查过魏子轩合适,便收了心思再找别人,自己和魏母周旋,想看看魏母能坐到什么地步。
几天后,麻将结束,魏母约着刘虹去逛街。
这也是送钱!
刘虹应允,挽着魏母的手就去了商场。
西亚,维多利亚最繁华的商圈。
世界很多品牌都在这里有专柜,想要讨好女人嘛,无非就是包包衣服咯。
魏母拉着刘虹去了一个h家的包包专柜。
刘虹不缺钱买奢侈品包包,但别人送上门来的话,她也不会不要。
魏母给刘虹挑了个包,帮着刘虹挎到肩上:“黄夫人这个包真适合您。”
“还行吧,”刘虹抬眼看她,“真的好看?”
“是真的好看,太符合您的气质了。”魏母笑着说,看着很是诚恳。
专柜的sa看到单子,走过来跟着说:“这是我们h家本季度的新款,刚到货呢,夫人气质好,背着包更好了。”
最后刘虹“勉强”收了,你还别说,拿了一个h家的包,她心情很愉快。
魏母顺利送了东西,心里也松了口气。
刘虹又不傻,魏母这么明显的行为,要是刘虹还猜不到魏家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刘虹明知故收,说明魏家已经入了刘虹的眼。
这门婚事有很大可能。
没多久,魏母和刘虹在咖啡厅喝咖啡吃马卡龙,终于是聊到婚事。
刘虹先开的口:“我们家胜男啊,三十多了,一直没个对象,看着我们真着急。”
“当了父母的啊,一门心思都是在孩子身上,谁说不是呢,”魏母叹气,“我仔也奔三了,现在也没安定,你说现在的小年轻,还挺有想法!”
有什么想法啊?无非就是玩儿!
什么都能玩儿,总之,家里不催,就不结婚,二代们都这样。
魏母数落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忘记说自己儿子的优势:“他啊,就是学美国佬,要什么自由,留学回来,很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我跟他爹地年纪大了,不能理解他们的心思。”
“是嘛?留学好啊,阿坤要送胜男去伦敦啊,她不肯去。”刘虹开始数落自己的女儿黄胜男,说一句叹一句,还想要魏母附和。
黄胜男不一样,圈里不少人知道她,甚至还有人说,要是她胆子大愿意接手家里的三大禁,以后黄家当家的说不定就是她!
这要是被黄胜男知道,她都要气笑了,不想沾染三大禁,就是胆儿小?
刘虹数落黄胜男,那是亲妈干的事儿,魏母这外人,还是想结亲的,是绝对不会附和刘虹的,所以只能听一句笑笑。
等刘虹说完了,魏母更要夸黄胜男:“胜男看着很不错啊,连我家那口子都夸她!圈子里哪家千金有她那样的能耐?我要是黄夫人你啊,我睡梦都要笑醒!一个这样的女儿比好几个儿子都厉害!”
刘虹被她说得心头飘飘的,笑着摇头:“看上去而已,在我面前还是个小孩,到现在都没结婚,我们都要愁死了。”
魏母:“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吧?”
“当然没有啊,有的话,我还用这么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