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清楚得跟明镜儿似的,栗蓉的出现,绝对不是为了抄袭她。
不知道她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王爱珍心里有些慌,她找来齐彩兰:“你觉得她们过来是为了干什么?”
其实齐彩兰是最早看见栗蓉的人,但她没说,她巴不得栗蓉把珍珍服饰搞破产,最好开不下去呢。
王爱珍这么问,她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沉默了会儿,像是真的在思考栗蓉她们出现的原因。
在王爱珍几乎要暴走前两秒,齐彩兰用一种猜测的语气,说:“应该是来看成衣的吧?这里有很多国外名牌,她们来学习?”
王爱珍没说话,心里觉得这个原因的可能性很大。
珍珍服饰对门的商铺,原来卖的是杭州丝绸制品,等对面商铺开始搬迁的时候,王爱珍才反应过来,他们要搬走了。
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恰好她跟对门的老板娘脸熟,趁着老板娘带着人搬东西,她走过去,像是不经意般问:“琪姐,搬东西干嘛?要重新装修店铺啊?”
琪姐是丝绸店老板娘,她无奈地回道:“不是,要搬新店铺,搬到南城百货。”
“嗯?搬到那边去啊?”王爱珍很惊讶的样子,“那这个店铺现在谁租啊?”
“不知道,这是管理员的事情,我没问,这里租金太贵了,只好搬走咯,至于是谁,我不清楚,你要是想租这个店铺,快点去找管理......”
王爱珍脸上笑笑,没说自己是不是要租,但心里一直想着事儿。
等丝绸店搬干净落锁,王爱珍也回到了自己的店铺。
靠着椅背,王爱珍心里终于咂摸出点儿味道来了,栗蓉她们不会租琪姐的门面吧?
这真是让人难受的事情。
王爱珍现在有几个设计师,连自己动手的次数都少,根本不需要再抄袭,她都能把店开下去。
虽然客人少点,但是只要降价,总有人会买单。看书溂
王爱珍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店里的全是专业的服装设计师,为什么就是做不出芙蓉的效果?
栗蓉她一个非专业的,竟然能做出比她们还专业的服装。
而且,芙蓉的客人非富即贵,总之看得让人嫉妒。
对此,王爱珍觉得是栗蓉先入行比她早的原因,在她还没有毕业的时候,栗蓉就开始做工作室了,自然比她先收割人脉......
要是栗蓉她们来了对门,王爱珍真的要气吐血。
丝绸店一连几天都没动静,王爱珍心里逐渐平静,觉得店铺应该不是给栗蓉她们租走。
但她又开始想栗蓉多次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又过了几天,她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栗蓉,旁边跟着曹良玉,带着好几个看着像是装修工的男人过来。
丝绸店搬走后,栗蓉是第一次来,里面还挺乱的,有些杂物没搬走。
店里面积有六十平,比羊城那个店面要大一些。
别看这个店铺开在繁华的福井百货大楼,墙面的装修并不咋样。
这时候其实没有装修的概念,但也不全是刷了墙就完事儿了。
有些店铺最喜欢的是张贴海报在墙面上,这样看着好看,还省下了装修的费用。
丝绸店没搬走前,栗蓉记得这里不仅张贴了海报,还挂着满墙的丝绸制品。
现在开着空空如也的墙面,栗蓉估计她们也没怎么装修,估计就是挡住了就算了。
不管原来有没有装修,栗蓉盘下店铺肯定要装修的,不装修的话,跟普通卖衣服的有什么区别?楼上的国外品牌都知道把店铺装修得闪闪亮亮呢。
绿水绝不能输。
丝绸店原来没装修那更好,剩了很多事儿。
栗蓉从包里拿出自己从羊城拍回来的彩色照片。
照片是羊城的绿水店铺刚装修好,还没挂上衣服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绿水能开到多少家,但是栗蓉的想法就是要每个绿水都尽量是一样的装修,让客人不管从哪个绿水到哪个绿水,都能有熟悉的感觉。
当然,具体摆放服装,或者家具的时候,可以略微调整。
所以她在绿水店刚装修好,就找人拍了彩色照片,留着回首都装修。
这波操作的好处就是栗蓉不需要再重复多次,跟装修工人讲自己的需求,已经店铺装修希望达到什么样的结果......
装修工人也喜欢她这样的雇主,给了照片,就不用给他们凭空想象,避免了装修成果和客人预想中差别大的后果。
一般人开店,顶多就是刷个白墙,拉个大灯泡就完事儿了。
栗蓉装修的店,墙面都要刷特定的漆,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但栗蓉愿意掏钱,装修工人没话说,反正只要给钱了,故宫都能给你造出来。
绿水要的就是高级,等店铺开了,栗蓉觉得可以让徐静丹那边把消息递出去,或者联系联系大芹,大芹可是时装记者,说不定对绿水新店感兴趣呢。
其实栗蓉可以想得再大胆些,真要说感兴趣,大芹对芙蓉的兴趣肯定更大。
芙蓉现在的名气仅仅流传在首都贵妇圈内,但价格在国内,真的是站前三的定制服装。
说到芙蓉,栗蓉最终决定把福井的院子收回来,到时候重新装了一下福井的院子,那里就当作芙蓉的工作室。
福井院子面积很大,栗蓉想过,直接把在四合院的芙蓉搬过去,不用开第二个店,而是把芙蓉的工作室面积扩大。
栗蓉觉得他很像一个老顽童,噗嗤笑了,宋仪没忍住也跟着笑了。
欧阳承宏没管他们,继续道:“现在是我们不愿意化小了,这件事情必须得查清楚,我们也要个交代,这样不清不楚,不知道会被怎么传呢。到时候我们麟化宗的名声全坏掉了。”
“就是。”栗蓉附和,“林恩肯定有问题,有没有会医术的,或者找个靠谱去的仵作来。”
盟会的人没动。
“毒草宗可有弟子在?”欧阳承宏问道。
过了会儿,一位男子走出来:“在下是毒草宗弟子。”
他后面有两个男子试图把他拉回去,大概不想让他搀和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