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干吗?还监视她……
稚明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逛着,南桓城很多新奇的玩意,但稚明看着很像前世家乡的小镇。
山峰连绵,川流不止。南桓城中有一条生命之源,叫做南桓河。这几日因为纳善堂祭司即将继位的仪式,便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稚明从一个船夫口中听到的。此刻她正坐在船上,一直跟着他的卡卡西也跟着坐了上来。
但这个卡卡西是一头黑发,依旧用面罩遮住下半边脸,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和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意外的合适。
卡卡西的和服依旧是黑色内衫为主,墨绿色作为外衣。不仅如此,他的手上还拎着一个相机,为自己的伪装做足了准备。
老板偶然唠到,每年这个月份,会有格外多的游客来到此处,平时日子都是几近没什么新鲜的面庞。
稚明忽然脑海之中闪过一个想法,尝试性地问道:“这个祭司仪式是每年都会举办的吗?我还想下一次过来看看。”
“是的,每年都会换一个祭司。”
“而且还是个女祭司呢!都是和小姐一样漂亮的小姑娘。”
女祭司,漂亮的小姑娘,这倒是罕见。以平常的观念,祭司大多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当选。
船开到了终点,稚明在卡卡西的搀扶之下,上了岸。正好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家茶馆,茶馆可是打探信息的好去处,稚明拉着卡卡西一同进了茶馆。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进来,热情地迎了上来,“您好,两位就就坐,看一下菜单需要吃什么。”
稚明看了一眼,靠近门口那处人可多,他们干脆坐在附近,才能更好的收集情报。
“两杯清茶,两串三色丸子。”卡卡西趁着稚明在寻找座位的时机,和老板点了单。转头一看,正好看到稚明坐在背光之处,微光透过窗户折射到她的脸上映射,卡卡西心一动,抬起手中的相机,按下了快门。
“两位是来旅游的吧?”老板难得见外乡人过来,看着卡卡西拍照,还觉得新奇,便上前闲聊两句,“看你们年纪,倒像是兄妹二人。”
妹妹?这倒也是没什么错。卡卡西笑着点了点,对老板说道,“对,这是我的妹妹。”
“真是一对颜值高的兄妹啊。”
又闲谈了两句,卡卡西端着清茶和三色丸子到稚明的对面。
只见她托着小脸,眉头微皱,撅着小嘴,也不说话。
倒显得更是可爱了。
“怎么了?”
稚明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卡卡西,食指贴在嘴唇上,示意他安静。
坐在她们后面的是三位妇女,听着声音已是中年。其中一位妇人还略带了哭腔,她说:“若是这次我家小孩选不上……真的就结束了……”
“她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今年十六了?”另一位妇人问道。
“最后一年了。”妇女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哭的稚明心一揪一揪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能够与她情绪共体。
怔神的一瞬之间,稚明感觉脸上触碰到了冰冷的手指,他用指腹轻轻揩过她的眼泪,温声问道:“哭什么,小孩。”
“……”稚明拍掉他的手,压抑住突然涌上来的情绪,继续听着她们的对话。
卡卡西被拍掉手的时候,愣了一瞬,而后才坐了回去,这可是在任务期间,他也应该集中注意力收集信息才是。
“若是能被贵族们选中也好啊。”其中一个妇人又说道,“好歹还能活着。”
“只要她活着……”那位妇女又低头哭泣了起来。
咬下最后一口三色丸子,稚明起身,率先离开了茶馆。她扫视着周边正在街道上活动的人,没错的。
都是男人为主,无论是建设的,还是做买卖的,甚至是路过的;而女人,稀少的可怜,尤其像她这个年纪的少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个地方,女人是不允许出门的嘛?很快稚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女人不允许出门,那三个妇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卡卡西追了出来,没了刚才的亲近,而是上级对下级的话语,“有什么新发现吗?”
“还得需要观察。”
稚明摇了摇头,这个论断还不擅自下,今天晚上看来得跑一趟贵族所住的府邸,说不准能发现点什么。
两人先回旅馆修整了一下,潜入工作,还是得穿着轻便的衣服。她把和服换下,捏了一个封印术,收回了卷轴之中。
接下来就是请示队长,她站在卡卡西的面前,戴着面具,询问道:“队长,今晚我需要潜入贵族府邸,查一些事情,请您批准。”
“我们一起去。”卡卡西自然不会拒绝,但前提是,他们两个人得一起前行。
“没问题。”
……
夜色渐深。
卡卡西和稚明两个人顺利地潜入了镇上某一个贵族的府邸,叫什么名字她不太清楚,看着房子建的挺气派的,他们就选择了此间府邸。
潜入的工作,还是卡卡西擅长。稚明只能跟着卡卡西的身后,慢慢地摸进去。府邸一片安静,稚明猜测着估计是都休息了。
打开写轮眼之后,两人继续前行,在每一个房间搜寻着目标。很多都是空房,不若便是男人的房间,就当她正要以为自己猜错的时候,稚明好像听到了一个哭泣的声音。
“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女声,稚嫩的声音,是她们要寻找到的目标。
稚明看向卡卡西,隔着面具,和他对视。卡卡西瞬间秒懂,跟在稚明的身后,两个人朝着声音的发源地飞快地跑。
最后走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像仓库的地方,稚明往里面看去,除了一堆摆放整齐的东西,并没有其他东西。
难不成看不错?
当她正想问卡卡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只见卡卡西半蹲在了地上,帕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也跟着他一样趴在地上。
“人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