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腾秀昨天晚上被张少宗和林慌两人杀了,现在这中年男子来找川腾秀,哪里还可能再找得到。
中年人又即将目光看向了张少宗和林慌,眼中微微闪砾着疑惑的神色,好似要把张少宗和林慌两人看穿似的,微微一惑之际,看向谷雨湘子,吓得谷雨湘子一怔,这人恍来恍去的目光就好似虎目似的,特别的吓,谷雨湘子又无修练,看到这人左右凝盯,自是有一些惊色。
这中年人用日文问:“他们是谁?”
谷雨湘子脸上惊色散去,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却是用中文回:“我朋友。”
“什么朋友?”这人追问,又说了一句,“说日文。”
谷雨湘子却是不答,也不听,反而依然用中文问道:“你又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中年人见谷雨湘子于他的话不听,心中有些怒意,但好在他还能够勉强听得懂中文,道:“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你只需回答我的话便是了。”
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国家黑社会组织的老大被人这般盘问,虽然她并没有什么恃强之心,可心中还是有些不愉,便即沉默不言。
中年人见她不说话,眉头间闪过一丝怒色,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觉得我有义务要向你说话。”谷雨湘子没有好脸,冷冷冰冰的。
中年人怒意更盛,眼色更寒,“你的态度将对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最好还是听话,语气温和一些,否则杀你,不过只在动手之间,即使你是川腾秀的妻子,杀你也无所谓。”
“哼。”谷雨湘子轻哼一声,虽然被威胁,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此人既然是来找川腾秀的,想必必然也是忍者,以她的实力,在这人面前,不过只是三脚猫的功夫。
中年人见她不屑冷哼,气火胆旺,但最终顾及身边的两人,却是并未动手,而是道:“川腾秀死了。”
谷雨湘子一惊:“什么?”脸了除了惊讶,却并没有因为死了丈夫而有半分的伤心神色。
这中年人也知道一些谷雨湘子和川腾秀的事情,不过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川腾秀到现在为止都没碰过谷雨湘子,至于是为什么,他便不知道了。见谷雨湘子脸上只是惊讶,并无伤心,他虽有气色,但也知道其实川腾秀取谷雨湘子不过只是取一个延续香火的女人,要这个女人生一个小孩而已,便也没有多少的怒意,只道:“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谷雨湘子惊色退去,平静道:“我又不在他身边,我怎么知道。”
见谷雨湘子脸上神色平淡,中年人怒意又深了那么一点点,道:“现在你知道了,你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嗤”,谷雨湘子兀的笑了笑,道:“你这人说话好生奇怪,他死了,又不是在我身边死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们忍者的能力不是很强大吗?自己不去查,跑来问我?我又不是忍者,我怎么知道。”
“闭嘴。”中年人怒斥一句。
谷雨湘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眼中尽是恨色。
中年人再道:“川腾秀是来找你之后才死了的,所以你必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笑话!”谷雨湘子斥道:“他若是来找我,我怎会没见过他。”
“这就得问你了。”中年人怀疑的目光看着谷雨湘子。
谷雨湘子嘲讽而笑,道:“你说是我杀了的?你不觉得把我夸得太厉害了些吗?我能够杀得了川腾秀?”
中年人也知道谷雨湘子没有这实力杀得了川腾秀,便即将目光看向了旁侧的林慌和张少宗,道:“即使不是你,又或许是其他人呢。”其实他一早就怀疑是张少宗,可异苦无证据。
谷雨湘子见中年人的目光盯向张少宗,油然一愣,道:“你可别胡说,我没见过川腾秀,更不可能杀得了他,况且我与他乃是夫妻,如何会杀他。”
“正因为你们是夫妻,所以你才有可能杀了他。”中年人似乎认定川腾秀就是谷雨湘子杀的,说话时语气显得铿锵有力。
谷雨湘子讽刺的笑了几笑,道:“你不觉得说这话很讽刺吗?”
中年人不慌不忙的道:“这几年来你与川腾秀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川腾秀对你不理不采,冷漠如冰,你对他也自是毫无热情,心中定已生怨,不想再与他延续下去,可你又恐失去川腾秀的生怒,所以你才想尽办法杀了川腾秀。”
谷雨湘子听完,只是静静的一笑,道:“编得很不错,你拿证据来。”
中年人眼角动了动,道:“我来便是带你回去向他们说个明白。”
谷雨湘子道:“哪个他们?我连川腾秀都未见过,我如何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们光凭自己猜想便即认定是我杀的,不觉得很荒唐吗?”
“这事与我无关,待你回去之后向川腾秀的父亲解释。”这人又看向了张少宗,用中文道:“你二人也需得跟我一起去。”
张少宗一直在旁听着谷雨湘子的谈话,虽然他听不懂中年人的日文件,但是谷雨湘子说的是中文,却是能够听懂,从她的谈话中,便可以猜出大至谈话的内容,现在又听这中年人以此态度向自己说话,张少宗却是一笑,道:“没空。”
虽然看不清张少宗的脸,但却能够听得清张少宗笑着说话,中年人颇有些怒意,其实他一早怀颖张少宗跟谷雨湘子之间有暧昧,只是张少宗身边有林慌,她的姿色可比谷雨湘子要美得多,所以才没有对张少宗动手,一直沉默的跟在身后,经过这一会的相处,再加上电梯里那几个倒在地上的保镖,中年人几乎可以分析张少宗不是个简单的人,虽然他不知道电梯里那几个保镖昏倒是为什么,但是他想肯定是张少宗所为。
中年人道:“我可有空,跟我走吧。”
张少宗笑容微扯,道:“你是你,我是我,我与你非亲非故,非朋非友,既不熟悉,也不认识,你说要我走便走,可能吗?”
“那你是不走了?”中年人的脸色有些横竖,显然是生了真怒。
张少宗并无半分惧色,道:“这个世界上,我想走谁都喊不停,我不想走谁都喊不动。”
中年人见张少宗如傲慢,心下怒意更生,道:“川腾秀是你杀的!”
张少宗微微一怔,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杀的了?”
中年人冷冷一笑,道:“既然不是你杀的,你又何必惧怕与我一行,若是你杀的,你便惧怕。”
“好无逻辑的逻辑。”张少宗讽笑,“我若跟你去了,万一你们暗中使坏,我岂不是落入狼窝里了。”说着,他看了看林慌。
中年人从张少宗的目光之中看出了张少宗所提的话中之意,油然一笑,道:“我行事便是自成逻辑,我说的话便是逻辑,所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好霸道的人。”张少宗眼神微微一寒,道:“这么说来,我若是不去,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杀你不会,我只会打断你的腿和手,让你无法逃脱。”中年人笑道:“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很列忍的人!”
张少宗笑容更讪,“这话倒是真的,日本人没一个人是好东西!”
“你敢骂我们大和民族,你是不是想找死!”中年人勃然大怒。
“若非如此,当年的侵略,你们是不想承认了?”张少宗其实也不是一个愤青,更不是粪青,不过话到如此,他方才有些一言。
“那是我们大和民族为发展伟大的圣愿而进行的圣战。”中年人说话时神态颇为骄傲,似乎对这场惨绝人寰的战争毫无半分悔意。
饶是张少宗心性大定,听到这话,也不由怒斥一声,“我*母亲的,日本畜生,当真是灭绝人性。”
“找死!”中年人再也忍之不住,欺身一挺,身体如似一团肉在蠕动,但动作之快,却极是利落,不知他在哪里拿出的一柄银白弯月随手一砍,在空间中余下一道十字刃锋,交叉斩向张少宗。
“那就看看谁先死。”张少宗冷冷说了一句,不见他动作,他就这般一步,如万千风华绝代之娇,随手一擒,有如一只大笼子般抓向中年人,动作之快,须臾便置,不见中年人反应,却只感肩头传来撕裂的疼痛,原来自己的手臂竟然被张少宗这一手直接给扯断。
一声惨叫响当起来。
张少宗却是不停,另一手已然探出,轻巧如摘苹果般,将他的另一手也撕了下来,另时双时幻成掌刀,劈风一斩,有似破波听浪,手掌锋利如吹毛断发的刀子,将他双腿给斩了下来。
张少宗将他四肢弃于一旁,道:“这是你刚才说的话,我现在帮你实现。”
中年人痛得几乎昏厥,牙齿都咬碎了两颗,抽搐了十几下之后,一个挺摆,躺那不动了,显然已经死于非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