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梦琦咬了咬牙,刚想出声骂,张少宗的神色凝肃起来,伸手捂住了潘梦琦的嘴,潘梦琦支唔了两声,声音倒是没有发出来。
对方的门传来了敲门声,不久便有人开门,站在门外的林州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高马大的人,不由一愣,“我……我找谷雨湘子。”
听到这声音,张少宗眉梢动了一下,不过他倒是不好奇,毕竟他老子还雇凶杀人,他和他老子自然是穿同一条裤子。
门口的大汉早就接到了谷雨湘子的命令,冷声厉色道:“没有这个人,你找错了!”
林州一愣,目光再次瞄过门牌号,道:“谷雨湘子说的是这个门牌啊,怎么会找错了。”
大汉那宽大的手掌直接抵在了林州的胸前,把他推了出去,然后转身“咣”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了上。
张少宗放开了潘梦琦,手拧了拧拳头,要不是怕打草惊蛇,他只怕早就冲出去杀了林州。
想不到对方竟然直接猛的关了门,林州愣了一刻,又再看了看门牌,伸手又摁响了门铃,那大汉开了门,冷气很是不好道:“干什么!”
林州唬住,脸上闪过几丝惧色,支支唔唔道:“我听出来了,你的口语不顺,你们是r本人对不对,我找谷雨湘子小姐。”
大汉横眉闪怒,喝道:“滚,要是再缠,拧了你的脑袋。”说话之间,他又重重的关门。
林州大愣,对方不是说的是这里吗?怎么会改变态度了。
听到对方的威吓,张少宗心里竟然有一股爽意,如果是他的话,他会直接抓起林州的衣襟,然后把把放到窗外,看着林州惊恐和求饶的表情,他会慢慢的松开手,让这畜生摔到楼下去死。
歇了一会,林州又摁了门铃,这一次,那大汉话也没说话,直接把林州提了进去,然后重重的又关上了门。
林州吓了一跳,不过向里走了几步,便看到了谷雨湘子和醒着的林慌正坐在沙发上。
林慌从刚才就听到那敲门的声音很熟悉,但她一时想不到起是谁,现在看到林州,她顿时悟明,咬牙切齿道:“想不到你们竟然串通一气,亏我爸爸还那么照顾你们,你们简单连畜生都不如。”
林州有些惊讶为什么林慌会醒着,不过既然她都看见了,林州倒也不再掩饰,他现在关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还是装出一副很有姿态的样子,道:“是畜生又怎么样,我和你同宗,你骂我是畜生,你不也是一样。你随便骂吧,总之你们家的资产就要是我们家的了。”
“无耻,人渣,败类,你这种东西怎么配活在世上!”林慌几乎找不到话来骂林州。
林州倒是不气,依然一副阔然正他的那阴沉的把坏人演艺到绝配的笑容,真恨不得一刀刀捅死他!
“你……”林慌的牙齿咬得咯咯的直响。*///*
“怎么样?我够无耻,够卑贱吧,还有什么话想骂?都骂出来吧,等一会,我就让你爽起来,让你超脱生死的爽起来。”边说,林州还边伸出舌头在嘴外舔,那恶心的状,简直无法语言来形容。
林慌深深的呼吸,不再看林州这畜生,而是怒气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气,不能气,我怀了孩子,不能气,气坏了身子,对孩子不好。’林慌在心里这么的告介自己,倒是冷静了下来。
林州右腿放在左腿,翘了二郎腿,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伸手还在衣兜里掏出一包与他此刻这高傲的动作极不符合的大前门,点燃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来。
两道寒凉的眸光射来,林州愣了一下,侧眼看向一侧突然出现的一个黑衣男人,只听他持着一口别口的汉语,道:“大前门?传说中和最低等货色,乞丐才抽的。”
林州回头看了一眼此人,倒是不气他把自己比作乞丐,嘴角撇过一丝弧度,不屑道:“很快你会觉得,你说的话只是放屁。”
菊花流水一脚闷在林州的背上,直接把林州踢出了几个翻翻,他气道:“八嘎!”
林州的背上就像是受到了几百斤的巨力撞击,痛得他在地上都快缩成一团,眼睛都鼓出了红血丝,惊恐又愤始的盯着菊花流水,嘶着声音:“你……是谁,敢踢我。”
菊花流水嘴角撇过一笑冷笑,道:“我最恨这个世界上比我还要无耻的人,你超过了我,你就该死!”
“你!”林州将目光转身一直坐在沙发上,并没有任何态度但眼中却是爽意的谷雨湘子,道:“他是你的狗,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菊花流水一脚踏在沙发上,飞起两米高,落到林州的面前,猛的一脚踹出去,这一脚的力量可是他用了全身的力量。
一脚把林州踢得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的转了一圈,然后才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抬起头来时,额上疼痛直冒汗珠子,下额都被踢歪了,嘴里、鼻中冒着血沬子,惊骇有如看到了死神一般的血丝密布的双眸看着菊花流水。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耀武扬威的气势,此刻就像是一条伤残的只得爬在地上任人宰割的狗。
李一边吐血,一边颤抖着看着谷雨湘子,忍着下额的疼痛,断断续续道:“你……你…看到林州变与这般模样,林慌眼中说不出的快意,虽然不是她踢的,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爽快。
这畜生,就该得到这样的对待。
谷雨湘子嘴角抹过冷笑,嘻笑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同意,道:“财主?很可惜你已经不是了。刚才你有两次的机会逃命,可是你自己选择进来送死,我便只好成全你了。”
林州惊恐,倒是一下子就咬了出来,“为什么!”
谷雨湘子面含杀人的微笑,这微笑很甜,很美,但同样很冷,很寒。她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财主,真正的财主是她。”谷雨湘子指了指林慌。
被谷雨湘子指着,林慌并不高兴,但是看到林州这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她心里就高兴。
“我……不懂!”林州咬牙吐血道。
谷雨湘子笑道:“从你们夺到的财产再分给我们便也就没有多少了,而且你们也不一定如实的分给我们,现在我们直接从他父亲手里要钱,可比你们分给我们的多得多。”
“你……卑鄙!”林州愤怒的指着谷雨湘子,眼泪都痛了出来,现在这个模样,要多悲哀就有多悲哀。
谷雨湘子笑道:“卑鄙!你竟然也会知道卑鄙啊。我也只是从你身上学到了一分而已。”笑毕,她的两颗眼珠发出冷利的寒光,“当你玩弄别人的时候,你可享受这玩弄的乐趣?现在当你成为别人玩弄的对象时,你可还记得刚刚你坐在这里的耀武姿势。”
林州吓得浑身发抖,绝哀的看着谷雨湘子,“你……你……你想怎么样?”
谷雨湘子就像一只猫抓到了老鼠,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老鼠,而是要把玩老鼠,玩腻了,玩到老鼠恐惧到发疯,绝望到欲要自杀的时候。她微笑的笑容中,难掩那阴冷的令人发抖的寒意,至少在林州看来,谷雨湘子的笑是那么的阴险。“我现在好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在学校里的那一刻,我就有想杀了你的冲动。”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你不要。”林州恐惧的求道。
谷雨湘子大笑,道:“你知道吗?猫抓到老鼠是不会一下子就杀了它的,会慢慢的玩,会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当每一次猫的爪子抓进老鼠的肉里时,那种凄惨悲绝的哀吼声,却是一种异样的死亡乐曲,你知道这种乐曲最能让人感觉到掌控的快感吗?你知道这种绝亡的吼声,是多么的洗净人的心灵。”
此刻,谷雨湘子就像那恐惧的魔鬼!
林州吓得浑身哆嗦,颤巍巍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谷雨湘子再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啧啧,真是太符合了。”
“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介巫婆,你不是人。”林州绝于体会到了林慌刚才那种抓狂的绝境之怒了。
谷雨湘子半眯着眼睛,眼中透出寒光,道:“既然你都这样骂我了,我若是对你太温柔了,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这句话。那我们就让游戏更加的劲暴起来!让灵魂的颤抖更加的剧烈起来吧!撕裂我们的心灵吧!”
说着谷雨湘子对菊花流水道:“折了他的一只手,还是一只脚,你来选!”
林州现在悔得肠子都青子,吓是亡魂偕散,“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吓得跪在地上,面对着菊花流水那灿烂却又像是亡灵般的笑容,他恐惧到了极点。
菊花流水的嘴角抿出浅浅的弧度,挂着微笑,一步一步*近林州,林州就像是老虎面前的食物,吓得一个劲的向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再也没有地方可以退了。
菊花流水一脚踏在林州的手上,只一声“咔嚓”的骨头脆断之声,伴随着的便是那杀猪般的叫声!
声音凄厉悲惨,却又像是那舞曲的震动给灵魂带来了兴奋的抖颤!
这绝哀的悲鸣,听上去,却是那么的舒耳,震心,就像是双手抓着布,将布撕裂开来,那种撕裂的‘嗤嗤嗤嗤’的声音,如灵魂的烫酒,滴醉了心!
菊花流水的脚踏在林州的手上,狠狠的踩着摁了摁,跟着大喝一声,“舞曲,响起来!”
嘣嗤嘣嗤嘣嗤嘣嗤嘣嗤……嘣嗤咔……嘣嘣嘣嘣……咔咔……
穿透了灵魂深处的音乐,尽情的随着这撕裂肺的叫喊声响奏着,灼烧的灵魂,舞动在这酣醉的舞曲中!
林州几乎绝望的眼神哀楚的看着那只已经被踩得凹出一个脚印的手,那手指还在因为疼痛而颤抖,可是他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模糊,好像手已经与手指失了联系,那手好似不是他的一般,他想控制竟然控制不住。
菊花流水和屋里的另外几人酣畅的在舞曲之中扭动着身段,虽然动作滑稽得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沉浸在这撕裂的酒曲之中。
林州悲情蜷缩在那角落里,痛苦的颤抖着,绝望的看着面前这群人,此刻他就像是在斩头台上,看着那手提大刀的刽子手正在等着斩头的令牌。
绝望的感觉从他的脊尾一直攀升到了他的脑中,令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麻的颤抖着,汗毛根根都竖立了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谷雨湘子手一伸,屋子里的人都静了下来,舞曲也被关了,当一切都静了之后,谷雨湘子接通林业点了点头,道:“是,你人在哪里?”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去我说的地方就行。”谷雨湘子并不相信林业会安安份份的把二分之一的财产给她,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道:“你最好老实点,也别想让张少宗代替你,我可认识他,如果一旦我知道有他在,你女儿就死了。”
林业业委声道:“不会,不会,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女儿就行。”
“好,那你现在亲自拿着东西,去滨海路的花园。”
林业应是,然后看了一眼面前的股权转让合同,却并没有自己签字,而是让潘茹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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