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说愿意,公子衍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澹台月其实也在赌,他想知道这一世,他有没有在沈青漓的心中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
这时候的沈青漓刚刚给龙怀瑾吃了一碗苦药,她看着公子衍这般认真的神情,心里说毫无波澜那是假的,可是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公子衍,我承认之前对你确实动心过,我又不是什么草木,你对我的好我自然是感受得到,可是你对我的利用也是真的,在我刚知道真相的时候是真的恨过你,也想让你尝尝这种被戏耍的滋味,可是澹台月教会了我一件事,爱一个人不是错,那个人不爱她是那人的损失,公子衍,我不管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只想说,我喜欢上澹台月了,这种喜欢和皮囊无关,是本能驱使着我靠近他,公子衍,别再为难阿月了,他这一年太不容易了,我心疼他。”
要说对一个人真正的喜欢,那便是不由自主的心疼,沈青漓这段时间不光光是在照顾龙怀瑾,她也在留意着澹台月的身体状况。
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伤人的呢,她曾经对他动过心,可是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澹台月。
公子衍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塌糊底,输得一败涂地,他知道自己和沈青漓都没错,错就错在,命运弄人,人心不会永远只等一个人的。
公子衍放弃了,他将曾经澹台月给他的药人还给了澹台月,而因为有这个药人,所以龙怀瑾的毒也很快就解了。
龙怀瑾和沈青漓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听着沈青漓说现在的自己很幸福,龙怀瑾将自己无处宣泄的爱意隐藏了起来,只要自己爱的人得到真正的快乐,那么他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爱,也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当沈青漓从龙怀瑾那离开之后,半道上被人给拉到了游廊的暗处,沈青漓刚想惊呼,可炙热的气息传来,她知道是澹台月。
两人在月光之下缠绵了许久,久到沈青漓的腿都开始累了,“阿月,你怎么这么小心眼,这就吃醋了。”
沈青漓的手指摸着澹台月的鼻梁,澹台月轻轻嗯了一声,“我不喜欢那小子,反正他病也好了,明天我就让他走。”
难得见澹台月这般孩子气的样子,沈青漓啄了一口他的唇角,“可我只喜欢你。”
这一句话差点让沈青漓回不去自己的寝殿。
白驹过隙,又过了两年,如今大越和黎国的百姓都是一国之民了,澹台月这两年确实做到了一个好皇帝该做的一切,而沈青漓的医术也让她救了不少人。
两人的婚事将近,可各自忙碌的生活,居然让他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赵铃儿这一世虽然没有追随沈鹿去军队生活,可两人仍旧被澹台月赐婚了,赵铃儿和桑桑各自抱着孩子进宫看沈青漓。
“青漓,你说说看,你这哥哥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想喝一下许久没尝的醉花酿,他居然把我软禁起了,害得我七八日没出门,我这老腰都快断了。”
赵铃儿本就是个大胆的性子,成了婚之后,这段子便是不离口了,不过看得出来,她虽然口中埋怨,可这心里却是开心的。
沈青漓故作严肃道,“既然对我这哥哥这么有成见,不然我让陛下把他调回边塞去,反正你孩子有了,没了相公日子过得才更舒坦。”
听到沈青漓这么说,赵铃儿立马摆手,“别,青漓妹妹,我可是你嫂子,你不能这样,其实沈鹿挺好的,他虽是将军之躯,可说起缠绵的话来,我哪里扛得住,要怪就怪我自己不中用,抵挡不住美色。”
一旁的桑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如此。”
赵铃儿一看桑桑笑她,立马掐了一把她那细软的腰肢,“怎么,难道你家林小侯爷没伺候好你。”
沈青漓真是没法听了,这两人隔三差五的就来晒狗粮,她都快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