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关的惊了个愣的,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那人给丢出来了。
等反应过来了便是直接炸毛了,却是不留面的踩人痛脚,双手作喇叭状,使出全部力气对着大门喊:
“月羲你耳根红了!”
说完了姑娘又气不过的抬脚踹了下那门,跟着又掐腰气鼓鼓的喊了声:
“有本事你就在屋里待一辈子…”
说完姑娘转身便要卷着恼干脆走人,但走了两步又还是咽不下气的又折了回门前。掸掸披风,一掀衣摆垫在台阶上,索性一屁_股坐下来就守定那人了。
而屋中的人却是被姑娘那第一句话扎的耳根更发热烈的,几是像染了颜色。
人却是又去洗了手继续捣鼓着手里的东西。
屋外的崽一开始确实是挺恼将她丢出来的那人的,但坐在门外抱着膝拄着脑袋等了会儿后。
姑娘突然就不高兴和人置气了,主要是她在屋外都等的困了……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琢磨个什么东西……
而姑娘就这般想着,坐了会儿也撑不住的,便不知不觉的就往门上靠了。
蒙忪着眼,倒是有着将睡未睡的朦胧。
好在寒城此期时节夜间倒也还算温和,姑娘仅着一件披风也不会被冻到。
但这般在屋外坐一夜显然也是不实际的……
好在,姑娘真正要睡着时,靠着的门却是突然开了。
而靠着门打盹儿的人儿也随即往后一空,身形一仰,便是直直的就往后倒。
若不是月羲眼疾手快上前两步,抬手捧住她后脑勺,姑娘这下险些就要和门槛磕个准了。
是以,向来面色浅淡平和的月羲也跟着沉了面。
抬手将人唤醒了便是张口就要训人,哪能想姑娘却是揉着眼一欣然便把他话打断了:
“月羲…你总算是出来了!”
月羲闻言怔了怔,那厢姑娘却是自己霍然站起了身。
正灿灿笑着要和他再说什么时,眼前骤地一眩,身形一晃,人便是直直的就往前撞。
月羲匆忙上前接住姑娘,把人接了个满怀的,这下是真忍不住了,训声:
“怎地不回屋!”
或雨抓着他衣裳站稳,缓了那股眩晕,下一秒却是又闷在人怀里哼着声故意:
“还不是怪月羲…非要将阿崽关在门外……就不能让阿崽知道你在干嘛吗?”
说到这茬,月羲却是又有几分不自然了,抬手将姑娘扶着站好,只淡淡了句:
“强词夺理!”
或雨却还是想着他先去捣鼓的东西,刚站直了身便错步想越过人去看那东西。
然,月羲却是又慌手抓住了她,将人给带出厨房又牵着快步回了房间。
也不管路上姑娘挣扎:
“月羲~月羲…你就让阿崽瞧瞧嘛……阿崽实在好奇的紧……”
也不听姑娘话,就果断的将人给带回了屋,忍着心中的别扭,走之前倒是闷出了句话:
“等着!”
或雨诶声正愣愣不懂他葫芦里卖的药间,只见那人突的又转身往她身后走。
姑娘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正准备抬脚跟着转过身,肩膀又被人一抵,男人手抵在她肩上。
下一秒却是蓦地一抹悉索声,不待她反应,头顶却是一抹墨蓝色衣带垂坠掉下来。
或雨正怔怔着隐约要摸索到什么时,眼前却倏地被那条墨蓝色衣带蒙住了眼。
许是怕伤到她的,只堪堪蒙住了她眼保证不能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