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右手扣在石床之上,就是她真修养好了好了身体,也没法拖着这巨大的石床逃脱。
打量完了,或雨又不禁抬手抚住了自己偶有疼痛的心口,眼睑低垂。
神思却飘到那一剑穿膛之时,那种难以置信的绝望依旧深刻在心里,即便知道那不是月羲所为。
仍在想起那画面时无法释解心上那一剑留下来的疼,也就是这刻:
或雨才忽的捉住抹什么……
或许那男人从来就没有真想过要她命,只不过是想借着她的痛还神君痛而已。即便,神君他从来都只当她是只要看顾的小崽子……
但也是朝夕相处了的啊……哪能丝毫都没有感觉呢……
也就是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对那人竟是有那么深的心思了。
她一直都以为她只是陷于那张脸,依赖于那人还算宠崽的性子,可能有一点点喜欢,但却也不是真的那么坚定。
幸好……她看清了,也幸好,她还是没被那人骗了……
想着那人给她的这一剑,崽子眸色深深,沉郁着,这一剑险些害她与神君离心…总归是要还给他的!
接下来的几日里,除了阿鸢正常给她端药汤过来,单方面陪她说话外,那人却是又没出现过。
崽子也清楚自己处境,倒是没什么闹腾跟主意,反倒配合着他们好好的修养起身心,只是话却少了。
每日里不是除了躺在床上修养,就是定定的坐在床边两眼放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又是半月而去,或雨身上的伤已是大好,只是灵力依旧还是无法调动,试了几次之后,或雨也索性放弃。
心里却是沉了底……这锁她的地方还真是费尽了心机……
不但无法调动体内的灵力,就连神君送予她的那透灵珠都无法将灵力抽出。
崽子虽有些微不耐,但还是在想着方法看有无可逃离的机会。
也努力的在养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她体质不一般,加上那些人不知图谋什么的好汤好药的伺候给她,恢复的也比常况几是快了一半。
但崽子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还是故作一副病恹恹,气血不足的模样,以观那那些人后动。
这般暗暗观察估量了几日,果然,那些人像是按捺不住了,那黑袍男人先现身了。
一来也没对她做些什么,就是瞅着她病恹恹的样子皱了好久的眉。
要不是崽子还记得那天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她都会以为这人是在担心她了。
只是一想到他那让人恶寒的打量,崽子就多一分警惕。
这两人,不管黑袍还是白衣,总之每一个好人,一个善攻心,一个则是心理扭曲的变_态!
哪个不是以折磨她为乐?
故而即便这男人看上去一副紧张她伤势的模样也没换到崽子什么反应,依旧顶着一张病气脸,不理不睬的当没他这么个人。
偏生人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也不在意或雨理不理他,反而是看不惯她白的像鬼的脸色。
目光逡巡在她身上,沉了半天脸后忽的有了动作,又再次翻腾着自己的袖袍,从里面掏出支药瓶,掷在崽子面前。
沉着声,像生闷气的孩子:
“气色太差!”
崽子被他这一动作弄的一愣,转眸落到他掷下的那瓷瓶,依旧是白玉瓷瓶,但却看的崽子不由打了个寒碜。
她可没忘记这人那天也是掏出了个瓷瓶往沉渊里一扔招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