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尴尬的氛围随着老巴蒂·克劳奇(伏地魔馅)的服软就此解冻,
伊戈尔·卡卡洛夫的气撒掉了,
大家又回到关键的讨论上。
到底那两位巫师来自哪里,为什么要袭击哈利·波特和瑞文,
是的,先将卡卡洛夫除外后,
大家才发现,刚才讨论的方向其实被老巴蒂·克劳奇给带歪了,
瑞文也相当具有被袭击的价值,
他身为尖牙的幕后老板,能够吸引到的仇恨不会比哈利·波特来的差,
尖牙可是一架横跨整个欧洲的国际巫师公司,
而接下来他们进军美洲已经是一种必然,
那会对瑞文下黑手的目标可就太多了,
那边的同行对尖牙这条过江龙可是很畏惧的,
因为魔法国会实在是太年轻了,在老欧洲列强的眼中,魔法国会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行走的孩子,
前段时间要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组织起了像样的反击,
他们这些讨生活才移民来的可斗不过那些亲戚们。
其他人讨论的热烈,好一会,他们才发现,不论是当事人,还是主事人都一言不发,
邓布利多还在思索,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刚才老巴蒂·克劳奇试图干掉卡卡洛夫,
不过他还没搞清楚,老巴蒂·克劳奇痛下杀手的原因。
是记恨卡卡洛夫供出了他的儿子?
不不不,如果是因为他儿子的那件事的话,卡卡洛夫早就死了,老巴蒂·克劳奇有太多可以杀死卡卡洛夫的机会,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当初卡卡洛夫破灭掉了他的魔法部长梦吗?
如果不是卡卡洛夫爆出来小巴蒂的罪行,那么他老巴蒂·克劳奇此时恐怕就已经是魔法部长了吧。
邓布利多抚摸着被烧的有些难看的胡子,
他觉得这样的猜想是合理的,毕竟这两人之间确实有矛盾,
因为十几年前的那件事,老巴蒂·克劳奇同样记恨着卡卡洛夫,在心中对藏有着对卡卡洛夫的杀意,能解释的通。
至于究竟谁才是袭击两位小巫师的凶手......
“我觉得伏地魔是凶手,他想杀我。”被害人哈利主动说道,
其他成年巫师对视一眼,
对啊,还有这位,
于是纷纷推选伏地魔为幕后黑手,
“我也觉得是神秘人干的。”
“邪恶的神秘人试图暗杀救世主哈利·波特。”
“一定是神秘人没错了。”
“没错,我们怎么把他给忘了!”
不需要证据,不需要审判,
有了这样一位可以承担魔法界90%罪恶的巫师活跃在外界,
最近傲罗们查案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包括且不限于,妖精主管的金牙丢失,老巫婆的内衣被盗,霍格莫德的母羊失踪等等,
报纸上说,这些最近发生的惨绝人寰的案件幕后黑手都是伏地魔。
所以当哈利提到这个名字以后,大家飞快得达成了共识。
只有老巴蒂·克劳奇持反对意见,但是他也只是对最近报道的这些伏地魔的罪行表示反对,
对于袭击哈利的到底是不是伏地魔,他也拿不准,
没有人能够比老巴蒂·克劳奇(伏地魔馅)更了解伏地魔了,
伏地魔能不能干出袭击哈利·波特的事情,他还能不知道么?
那是必然的,他,也就是伏地魔,是不会轻易饶过哈利·波特的!
于是分锅大会就此谢幕,无内鬼,所有人都是纯洁的、清白的,可喜可贺。
当讨论结束后,大家也就各自散开了,
哈利还想继续和邓布利多聊一聊,聊一聊他的仇敌,那位派遣手下前来暗杀他的伏地魔,
不过邓布利多此时却不想和哈利谈,
刚才关于老巴蒂·克劳奇与卡卡洛夫的矛盾,邓布利多总觉得有些古怪,好像是有什么细节被他忽略了,
于是,他朝着那位年轻又英俊的伊法魔尼校长,抛了个媚眼,
好吧,这些都是瑞文的恶意描述,
其实邓布利多只是和格林德沃使了个眼色,大概就是【老地方见】的意思,
同时,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哈利的眼神,
可他这时候并没有时间去和哈利闲聊,
于是,邓布利多朝着斯内普也使了个眼色,
让他把哈利带走,
正合斯内普意,
如果斯内普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哈利第一次亲手击杀别的巫师,
而他此时也才14岁而已,
斯内普十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和詹姆互相看不顺眼?
总之,在斯内普的眼中,哈利还是一个孩子,如今却不得不杀人,这是他这位父亲(自封)的过失,
于是他打算趁着哈利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尽快给他做一个心理疏导,再不济,把他这段记忆封印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哈利不情不愿得被斯内普拎走,
邓布利多和麦斯·德普校长,也十分默契,各自分散开来,没有引起老巴蒂·克劳奇(伏地魔馅)的警觉,
毕竟邓布利多此时要防备的就是这个家伙,
如果做的太明显,让他看到两位传奇巫师开小会,那他狗急跳墙也说不定?
......
戈德里克山谷的酒吧内,
酒保安妮十分好奇的看向那两位客人,
那位看起来十分苍老的先生,酒吧安妮是认识的,
同样是他们镇子的一份子,在她的爷爷都只有五六岁的时候,这位邓布利多老爷爷就生活在这里了,
不过他是一位大学的教授,只有在逢年过节或者祭奠亲人的时候才会回到这里,平时都不会出现在镇上的,
至于对面的那位年轻英俊的金发男子,安妮没见过,
不过听她的爷爷说起过,在他爷爷还小的时候,那位邓布利多就和他的金发帅气的男友经常在这间酒馆里面约会,
后来他们怎样就不知道了,现在看来,那位金发帅哥应该是娶妻生子了吧,这个小哥就是那位金发帅哥的后代也说不定呢?
总之......是个很好的八卦题材,安妮假装擦杯子,实则竖起耳朵,努力的倾听,
然而奇怪的是,就算此时酒馆里面没有其他人,安妮也听不清这两位在说什么,只能听到瓮声瓮气的对白,大脑却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