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的红发美杜莎”
金妮的称号不胫而走,
高年级学生们最多只是笑笑,但是一年级的小巫师对金妮那是绝对的尊敬了。
金妮本人倒是很开心,
这个称号总比大粪蛋怪人好听吧?
不过马库斯·弗林特的石化还是被解除了,
在决斗的前一天。
斯内普带着一袋子金加隆来到瑞文面前,这是弗林特家族凑到的。
瑞文也没矫情,特地挑了一盆长势极好的曼德拉草给斯内普。
手指从袋子里面挑挑拣拣,捻出一枚金加隆,
瑞文把它放置于太阳下,观察着它的色泽。
“出自阿拉伯古灵阁吗?”
作为魔法界最强假加隆制造者的弟子,老尼可也向瑞文传授过关于如何分辨加隆之间的区别。
阿拉伯古灵阁里面储存的加隆,由于其长期处于干燥的环境,所以黄金的色泽要比伦敦古灵阁出品的好。
瑞文估算了一下,一千枚加隆里面有七百枚是出自阿拉伯古灵阁的,
想来阿里·巴什尔背后的人也下血本了。
曼德拉草视品相、年份、产地,其价值在20-600金加隆不等。
1000加隆这种狮子大开口的事情,他们都能答应,这明显是想要借着这场决斗搞事情啊?
等下......
瑞文又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好像忘记提醒斯内普了。
霍格沃茨的医疗翼(校医院,这样更有霍味)位于霍格沃茨城堡的南区,
衔接着南部钟楼和城堡主体,再往外就是那条被爆破鬼才给炸塌掉的那座木桥了。
地图
医疗翼的门口有着一座历史悠久的独角兽铜雕像,
绿色的铜锈几乎覆盖了全部的雕塑。
门口
而内部则极为宽阔,九面二十七扇玻璃组成的落地窗为其提供了良好的光线。
床位之间用湖蓝色的帘子隔开,而最里面则是等候区,
医疗翼
虽然庞弗雷夫人并不喜欢有人在里面等候病人,她会照料好的。
斯内普正在马库斯·弗林特的病床旁架起坩埚熬制药基。
等药基制成以后,他需要从曼德拉草的肚脐眼中,提取出分泌物,加入其中,
这样才能制成有效的石化解除剂。
这是极其危险的,波莫娜院长曾经说过,瑞文培育的曼德拉草,是极为强壮的个体,而正常的成年曼德拉草的叫声就足以致命了,
所以庞弗雷夫人已经将其他病人转移至别处了,目前这里就只有他们三人。
在斯内普的示意下,庞弗雷夫人为被石化的马库斯·弗林特戴上耳罩。
当然,两位治疗者也是戴好了的,
在药基从绿色渐渐变成紫色的时候,斯内普拔出曼德拉草。
“SA!!!!!!!!!!”
两人只感觉大脑顿时僵住,声波从病床处发散,让医疗翼的所有玻璃产物统统爆碎。
包括那二十七扇巨大的玻璃窗!
在噪音的持续攻击下,斯内普几乎难以控制身体,他慌乱得想要将曼德拉草塞进花盆中,
慌乱之中,一不小心,把那一锅药基打翻了,
带着龙皮手套的斯内普没有事
然而药基却泼洒在了马库斯·弗林特的左腿上,整条腿立马就变成了紫色。
已经不是考虑病人有没有事情的时候了,
如果任由这个曼德拉草叫下去,自己怕不是得交代在这里,这也太丢人了!
好在花盆就在桌子上,抗衡着音波带来的失衡,斯内普总算将曼德拉草插回土里,
随后便再也无力维持,就像庞弗雷夫人一样,躺倒在地,
在地上五分钟后,斯内普才勉强找回平衡感,
用修复如初恢复了屋子里面被破坏的玻璃,
包括那些落地窗。
但是泼洒出去的那些药液就没办法了,需要斯内普重新炼制。
庞弗雷夫人幽怨得看向斯内普,
久违的,已到中年的斯内普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波莫娜说,这是极为强壮的个体。”
斯内普解释道。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既是说,这个曼德拉草很强壮,所以才会影响到带着耳罩的他们,
也是说,波莫娜竟然只是用“强壮”来描述这个玩意,这是武器级别的杀伤力了啊喂!
重新熬制了一锅药基,
这次斯内普也不管使用魔咒取药的行为会影响到魔药的药效了。
【悄声细语】quietus
消声咒直接命中曼德拉草。
在曼德拉草的叫声快要将消声咒形成的消音气泡挤爆之前,快速得将其埋进花盆。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经过了庞弗雷夫人一系列检查,
马库斯·弗林特下午得以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只不过他是一瘸一拐回去的。
他的左腿由于被药基泼洒到了,导致石化解除剂的药效受阻,一周内会慢慢恢复原样的。
另外他的耳膜也爆了,
虽然他也带了耳罩,但是由于是石化状态,他的耳膜无法本能性的调整。
所以斯内普不得不当场再给他炼制一剂恢复药剂,
新生的耳膜还需要时间磨合,
“啊!?什么!?什么坦克!?”
马库斯·弗林特不由自主得放大了声音,虽然他也知道别人能听见他说话。
“我是说,是谁袭击(attack)了你!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清。”
球队里面和马库斯·弗林特关系还行的队员试图和他说话,但是被气的不轻,
能和这种玩意关系不错的,有几个是好脾气的?
但是架不住吃瓜群众多啊,于是脑袋灵活的,总算是知道拿来纸笔。
【到底是谁袭击了你?】
马库斯·弗林特一字一句得念出来。
然后大声说道。
“我怎么知道谁袭击了你啊!我一直躺在医疗室呢!”
众人围观群众以手扶额,
旁边一个棕色头发的女生抢过来纸和笔,
先是划掉了【你(you)】改成了【我(i)】。
然后想了一下,又把【我】改成了【马库斯·弗林特】
这才让大猩猩理解了她的意思。
马库斯弗林特继续大声吼道。
“我不知道是谁,我最后只看到了窗外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