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上。
李世民杀疯了。
看着海面的浮尸,鲜血染红的海水,杀气凛冽的举枪说:“海盗犹似蟊贼,挑衅大唐水师,蚍蜉撼树谈何易,杀之死不足惜。”
甲板之上,水师,玄甲军听闻李世民言语,越发热血澎湃。
枪雨,箭雨,连环射击。
以强军之势,打的海盗毫无喘息机会。
赵牧沉着应对,观察四方海盗举动,发觉海盗船前往两翼包抄战船,快速向李孝恭点点头,提醒他保护李世民。
以免李世民杀的上头,而不顾自身安危。
李孝恭端着连弩奋力射击,也发觉海盗船迂回向两侧,急忙靠近李世民说:“陛下,海盗船异动,对方誓死反扑,看样子没有吃到苦头。很快有一波凶猛的进宫,陛下切勿太过暴露。”
随之,向李君羡道:“好生保护陛下,万万不得大意。”
毕竟,渔舟,渔船尽是些小鱼小虾,即使拼死摸到战船上,也休想威胁皇帝安危。
经过改造的商船,上面有投石器这类大杀器,才是海盗真正的战斗力。
“无碍。”
“来得好。”
李世民好久没有这样大杀四方。
目前,还没有杀尽兴呢。
若有机会靠岸登陆,率领玄甲军杀伐,兴许更酣畅淋漓。
战。
战斗到底。
不歼灭前来挑衅的海盗,连弩的长枪绝不停止射击。
闻讯,李孝恭,刘仁愿各自带领玄甲兵,水师,奋力作战。
一时,水师攻击加快,枪雨,箭雨,好似千女散花射杀海盗有生力量。
见状,赵牧觉得杀的不痛快,厉声高喝:“刘仁愿,挥舞旗帜传令外围的战船,集中所有油料猛攻海盗船的桅杆。”
海盗抢夺的商船多为双桅杆,远不如赵牧设计的三桅杆战船。
毁掉海盗船的桅杆,海盗船失去操控方向动力,好似让割掉鱼翅的鲨鱼漂浮于海面,任由唐军水师宰割。
战船皆为三桅杆船,操作方便,自由,比海盗船更灵活。
刘仁愿领命,即刻挥舞旗帜。
两侧的水师将领观之,雷霆之势行动起来,指挥的将领向兵勇高喝:“投石器,上投石器,填充油料,床弩,射击火枪。”
海盗船有的装备,战船都有,海盗船没有的装备,战船也有。
何况,也海面作战唯有投石器能远程攻击。
是时候让海盗见识见识水师的厉害。
兵勇操控投石器,有序的填充特制的油料,计划对逼近的海盗船进行毁灭式打击。
对面海域。
逆行而来的海盗船安置众多投石器。
相较于外围改造过的商船,这些海盗船上的投石器威力更大,数量更多。
临近战船,先发制人。
“抛石。”
“迅速抛石。”
几艘海盗船的海盗厉声指挥。
能否成功夺船,全靠这场战斗了。
嘭嘭嘭...
船舷处的投石器几乎相同时间内投掷石块,飞速的石块好似漫天流星坠落。
轰轰轰...砸在战船上。
临危之际,李君羡连忙保护李世民,躲藏于船舷之后:“陛下,小心。”
李世民匍匐地面,处境颇为狼狈。
李孝恭也借助船舷护身,等待时机,伺机反攻。
好些猝不及防的水师,玄甲军,危机时来不及躲避,或所处位置过于危险,接连遭遇坠落的石块重伤。
些许连弩,投石器惨遭破坏。
“可恶。”
李世民厉声怒骂。
这时,他突然发现赵牧辗转腾挪,矫健的身形来回穿梭,闪躲,持枪射杀海盗。
观之,李世民起身高喝:“战,迎战。”
区区海盗,休得张狂。
海盗强力打击,部分水师,玄甲军受伤,三军发觉赵牧依然作战,听闻李世民的喝声,眨眼间,众多水师,玄甲军补充上来,操控投石器,床弩射击,战船,海盗船你来我往的进攻,双双杀的不可开交。
“进攻。”
“进攻。”
李孝恭前去操控床弩,面孔青筋暴涨高喝。
蟊贼而已,休想翻天。
一波一波进攻中,商船改造的海盗船,面对战船连续不断的进攻,渐渐处于下风。
水师,玄甲军重新就位,重新恢复战斗力,床弩,投石器所爆发的力量,使海盗船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战船桅杆破坏严重,燃烧起熊熊烈火,好似受伤的大鱼漂浮在海面之上。
所有兵勇全沦为活靶子。
唐军重新取得优势,李世民瞥了眼趴窝的海盗船,喝道:“连弩,床弩,投石器,所有攻击给朕倾泻而出,宰了他们。”
不成气候的海盗,挑衅皇帝威严,找死么。
李孝恭亦怒气横生。
一群自不量力的海盗,以为稍稍占据上风,便想把海域搅得天翻地覆,也太自不量力。
“杀!”
“杀!”
“杀!”
“填充长枪。”
李孝恭操控着床弩射击,高声咆哮着,呐喊着。
得令,玄甲军,水师前赴后继的进攻。
连弩,床弩,投石器,接连射出断箭长枪,抛出巨石,嘭嘭嘭,轰轰轰,全覆盖式进攻、
饱和式打击中,海盗死的死,伤的伤,处境苦不堪言。
顷刻间,优势荡然无存。
后面的海域,观战的海盗船上,二头领等瞧着同伴死伤惨重,他们面色彻底铁青。
本以为半日侦查,基本摸清楚唐军的情况,怎料短暂接触,他们损失惨重。
二头领紧攥着拳头砸在船舷,怒不可遏的喝骂:“可恶,这些贼兵攻势竟然这么凶猛。”
一名小头领焦急的说:“二头领,敌强我弱,不能再斗,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全部折损。”
海盗船与战船战斗,俨然是以卵击石,没有半点胜算。
“是啊,四哥生死不明,再战,你我恐怕没有机会逃离。”有首领附和:“二哥,我建议快撤,回去告诉大哥,寻找机会再战。”
目前的海战,面对水师战船,俨然是自杀式袭击。
战斗越久,死亡越多。
已折损数十条战船,数百名同伴,再战,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
二首领闻之,内心万分不甘。
怎奈伤亡过半,战局恶化,再自不量力苦战,必是徒增伤亡,他厉声说:“鸣金收兵,撤,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