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族牙帐。
赵牧得胜凯旋。
北面,刘仁轨麾下数千神武军高举兵戈,为赵牧欢呼,喝彩。
此战神武军以少胜多,重创契丹,高句丽联军,打出神武军气势。
最关键接连大捷,为北征胜利奠定基础。
他日回长安,三军皆有封赏。
一进走进牙帐,刘仁轨恭敬的抱拳道贺:“恭喜大将军。”
赵牧微微颔首,平静的说:“传令诸将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各部警惕四方,再做庆贺。”
“喏。”
刘仁轨命令离去。
赵牧领兵抵达王帐,林岚萱,杨青萝,郑丽婉面色焦急的踱步等候。
看见赵牧铠甲鲜血淋漓,面孔布满血迹,林岚萱疾步冲上去柔荑四处抚摸,确定赵牧是否受伤。
此一战,赵牧勇不可挡,一人一骑多次冲杀,靠着长刀,长枪斩杀敌将。
她不知赵牧是否受伤,为她牵肠挂肚。
杨青萝掏出锦帕,温柔的擦去赵牧面孔的血水,关切的询问:“夫君,你没事吧?”
一场杀戮,赵牧杀气未退,面色略显狰狞。
阔掌攥住林岚萱,杨青萝柔荑说:“无名之辈,难成气候,焉能伤到为夫。”
呼。
林岚萱,杨青萝长长松口气。
长久来,赵牧对她们呵护备至,她们钦佩赵牧的文才武略。今日首度观战,目睹赵牧长刀持枪杀戮,俨然不是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更像杀人如麻的屠夫。
偶然发现赵牧的新的一面,着实让她们吃惊。
“夫君神勇。”
“今日奴家才知道夫君多厉害。”
林岚萱,杨青萝面容愁容散去,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赵牧闻声伏首靠近杨青萝耳畔低声说:“确定是今日吗,为夫夜里不厉害吗?”
“夫君。”
杨青萝面孔羞涩,轻嗔叫道。
“咳咳...”
旁边,郑丽婉轻咳两声。
这赵牧怎这等轻浮?
她徐徐走到赵牧面前,怔怔地站着,面色微微尴尬,垂首不语。
以前听闻赵牧善战,误以为赵牧擅长兵法韬略,今日观之,何止善战,简直好战。
联军统帅,一死一伤。
神武军梅开二度,斩获颇丰,再度大获全胜。
此人能征善战,才气无双,纵然心存芥蒂,她也对赵牧刮目相看。
赵牧阔掌勾起郑丽婉下颚,噙笑打量佳人俏面,未等郑丽婉回神俯首吻下去。
呜呜...
郑丽婉猝不及防叫道。
赵牧撩起披风,裹住郑丽婉身躯,拦腰环抱佳人,贪婪无度,肆意品尝。
一亲芳泽,唇齿留香。
赵牧作罢,直言说:“郑姑娘,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奚族,契丹主力覆灭,各处残存的小部落难以掀起惊涛骇浪,更难阻挡神武军冲锋的步伐。
一月内,神武军轻松横扫四方。
他们的赌约,郑丽婉提前输了。
郑丽婉秀面彤红,星眸含羞带怯,发觉赵牧洋洋得意打量着自己,目光不禁四处闪躲,试图挣扎着离去。
发觉杨青萝,林岚萱掩口窃笑,郑丽婉为难的说:“奴家自当履行约定。”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程咬金的声音:“臭小子,难怪你带郑家女娃来前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闻声,郑丽婉急于推开赵牧。
怎料赵牧纹丝不动,好似铁塔杵在原地,丝毫没有放过她的念头。
一时焦急,螓首藏进赵牧胸前低声叫道:“国公。”
程咬金瞥了眼举止忸怩,尴尬,无处躲藏的郑丽婉,朗声说:“贤侄,郑家女娃姿色出众,才气横溢,与你挺般配的,若你愿意,回京老夫为提亲。”
“咳咳...”
“这个不劳伯父操心了。”
赵牧轻咳两声,即刻向薛仁贵传令:“本将前去沐浴更衣,刘仁轨归来,命他写好奏报,派信使送回长安。”
“喏!”
薛仁贵颔首。
赵牧不做逗留,揽着林岚萱,杨青萝急速离去。
独独郑丽婉尴尬的杵着。
疾行几步,林岚萱低声向赵牧嘀咕几句,突然折身走过来,抓起郑丽婉柔荑同行。
郑丽婉神色迷茫,起初不知何意,发觉林岚萱唇角噙笑,急声说:“不可以。”
赵牧前去沐浴更衣啊。
怎能带她前往呢。
林岚萱笑面如嫣说:“程伯父说的没错,你们郎才女貌啊,何况,我说帮你,定然帮你,反正姑娘与夫君已有肌肤之亲,迟早嫁进国公府,不在于一时。”
“可是...”郑丽婉慌张的说。
赵牧前去沐浴。
自己前去不合适吧。
即使将来嫁进国公府,目前她尚未出阁呢。
何况,身处军营呢。
怎奈林岚萱拽着她,快速小跑几步追上赵牧,冲着赵牧说:“夫君,萱儿给你带来个美娇娘,不管你们有什么赌约,夫君该好生待她。”
闻声,赵牧扭头瞥向郑丽婉。
林岚萱轻轻一推,郑丽婉踉跄扑进赵牧怀里。
她急忙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按目前的战况发展,她必输无疑啊,难道沦为赵牧的丫鬟吗?
但她堂堂荥阳郑氏世家女啊。
怎能...
赵牧长臂揽着郑丽婉纤腰,朗声说:“本公子说过,你是我的,既然招惹我,必须付出代价。”
郑丽婉发觉自己贴在赵牧身上,听着对方的话,急忙说:“你...你不能白天欺负人?”
“哦?”
“这么说,入夜可以了?”
赵牧面孔笑意满布,靠近郑丽婉耳畔低声说。
彼此近在咫尺,郑丽婉越发慌神,霞飞双颊,耳根彤红,连忙辩解说:“不,不是这样...反正你不能...”
瞧见郑丽婉窘迫的神色,赵牧轻拍着她酥臀说:“今日不勉强你。”说话间,他松开郑丽婉。
郑丽婉急忙后退几步,羞怯剜了眼赵牧,拔腿仓皇的逃离现场。
“哈哈哈...”
观之,赵牧仰首朗笑。
林岚萱目睹郑丽婉离去,不由得好奇询问:“夫君,你不喜欢郑丽婉吗?”
“她啊,试图攀龙附凤,心思很不单纯。”赵牧直白的说,他不希望国公府女眷内斗,最终害的有些女眷红颜逝去,即使回长安去郑家提亲,也必须让郑丽婉收起自己不单纯的小心思,他决不引狼入室:“迎娶之事,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