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侯府。
赵牧回宅子,朝廷圣旨恰好送来,封赏赵牧,宣布赐婚。
领旨后,云裳,岚萱即神色惊诧,面生惶恐。
皇帝对赵牧赐婚,则将赐死她们。
“夫君...”
岚萱声若蚊蝇的轻呼,云裳秀眸望向赵牧。
赵牧攥紧岚萱柔荑:“放心,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真的吗?”岚萱仰首确定。
“若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为夫娶公主有何意义,像佛像似得供着吗?”赵牧说。
岚萱,云裳各自松口气。
赵牧与公主订婚,她们依然留在侯府,这的确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时,岚萱询问:“陛下赐婚,封官,赏赐,莫非夫君解决国库?”
前几日,才提拔为正四品户部侍郎,今日兼任从三品太府卿,掌管掌金帛财帑,任弘文馆大学士,教授生徒,这提拔速度也太快了。
皇帝赏赐中,赵牧虽为侯爷,却食邑两千户,良田两千多亩,规格远远超过寻常王侯,比不少国公封赏还厚重,足以证明皇帝对赵牧的宠信。
关键与皇上嫡长女订婚,而她们竟然安然无恙。
这么大的荣耀,必是立下盖世功勋。
赵牧抱着岚萱,云裳,躺在躺椅上,无奈的叹口气:“唉,一不小心赚取两百多万贯,陛下非得赏赐。”
啊!
两百万贯钱。
岚萱,云裳错愕连连。
尽管知道赵牧敛财手段非凡,却没料到赚到这么多。
若加上府里的银子,半月间,等于说自家夫君赚取五百万贯钱吗?
这也太疯狂了。
岚萱依偎在赵牧怀里,仰头说:“夫君,能者多劳,似夫君这等厉害的人物,陛下当然倚重了。”
“嘿嘿...萱儿说的没错。”赵牧坏笑。
“哎呀,夫君,你坏死了。”
岚萱听到赵牧玩味的话语,不禁回忆夜里赵牧如是说过,倚在赵牧怀里粉拳雨点般落下,娇嗔道:“云裳还在呢。”
“怕什么,云裳也是为夫的女人,改日收了她。”赵牧长臂把云裳揽进怀里,云裳羞得面红耳赤,深知赵牧的话中何意,轻嗔道:“初见时,夫君翩翩公子,温润儒雅,一身浓浓书卷气。近来夫君学坏了,时常欺负人家。”
赵牧仰首在云裳朱唇蜻蜓点水一吻,郎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们,收拾收拾,搬家。”
“嗯!”
岚萱,云裳颔首,从赵牧怀里欢喜的离去。
正午。
几十辆马车运着货物,家资,抵达庐江郡王旧宅前。
一下马车,即瞧见红朱漆大门,门楣处悬挂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地写着“武功侯府”四字。
“夫君,这里好像曾经是郡王府?”云裳侧首向赵牧说。
“听说是庐江郡王,为夫不曾听说过。”
单从外观来看,此处宅院比他的旧居宽敞不少。管他谁的宅子,李世民赏赐给他,现在就是他的宅子。
“庐江郡王?”
云裳秀面吃惊,低声向赵牧说:“庐江郡王李瑗乃高祖堂侄,夫君才侯爵身份,竟得郡王宅院,可见陛下对夫君的偏爱。”
“既是高祖的堂侄,庐江郡王人呢?”赵牧好奇。
云裳压低声音说:“李瑗早年与隐太子李建成交好,李建成在玄武门之变被杀后,陛下继承皇位下诏命李瑗入京朝见,李瑗惊恐不安,遂在王君廓的劝诱下反叛朝廷,王君廓而后率部下将李瑗生擒并勒死。朝廷下诏绝其属籍,将李瑗废为庶人。”
“哦!”
赵牧微微颔首,说道:“管他李瑗是谁,今后此处是咱们的家了。”
牵着两女走进院内,赵牧领着两人四处闲逛,相比他三进三出的旧宅,这处分明是座庄园,占地范围大,里面环境极美,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还不错!”
赵牧点头夸赞,向家丁叮咛:“把东西搬进去。”
“是!”
家丁忙碌时,阿香前来通报,有商人带着车队前来。
“走,去瞧瞧!”
赵牧牵着岚萱,云裳走出去。
一名商人走上前,作揖行礼道:“恭喜侯爷乔迁。”
“同喜,同喜!”赵牧回道。
他是乔迁之喜,对方获得皇家物品冠名权。
“侯爷,草民把拍卖的银子送来了。”来人指着后面的马车,旋即提议道:“为恭喜侯爷乔迁,小人前去满香楼设宴,邀请长安商人为侯爷庆祝。”
赵牧左右揽着云裳,岚萱,回道:“赵老板,你我私底下相处就不要自称小人了,大家都是行商之人,无需低看自己。”
“谢侯爷!”赵老板越发高兴,连声道:“那么这顿饭,侯爷必须去。”
赵牧眼睛打量着怀中伊人,回道:“吃饭就不必了,两位夫人心灵手巧,着实做了手好菜,本侯喜欢在家陪陪两位夫人。”
赵老板闻声,赞许道:“侯爷大义,赵某佩服!”
早前,他听过岚萱,云裳的名声。
此时赵牧揽着两名妾侍前来,却称之为夫人,分明有意提高她们身份。
当然了。
赵牧身为武功候,户部侍郎,太府卿,弘文馆大学士,听闻陛下已经赐婚,把嫡长公主许配给他,即使赵牧不刻意表示,岚萱,云裳身份水涨船高。
“改日本候宴请大家!”
“谢侯爷!”
赵老板答谢,张猛带人清点纹银后,他才离去。
此后陆陆续续有商人来送钱,赵牧一直领着云裳,岚萱,把她们介绍给大家。
快黄昏时,商人把钱全送来。
望着府门外堆积如山的木箱,张猛惊诧的询问:“将军,这里面装的全是钱吗,那得有多少钱啊!”
“也就两百多万贯。”赵牧随口说。
也就...两百多万贯。
张猛神色汗颜,自家将军敢说这样的话,若其他人这么说,他非得打爆对方的头。
“张猛,去兵部一趟,让他们带兵来运银子!”
“喏!”
这时,云裳靠近赵牧,倚在赵牧怀里:“谢谢夫君!”
“谢什么?”赵牧笑问。
“云裳知道夫君的良苦用心!”云裳含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