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突来,必是有要事前来,不然,他不会闷闷不乐的。
说到:“宫主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能承受的住。”
独孤剑站立了一时,看着不停手继续敲打着木鱼的未雨荷,不由自主的从她身影见到了绿凤。想想刚被自己抱回那时,她才一岁多,刚刚学走路,腿脚不稳,头重脚轻。而自己又是多么的喜欢小孩,由此把她视作自己的亲身闺女,一晃十余年,怎么能忘却这段亲情呢。有时言不由衷,那也是被逼无奈,一时的气话罢了。而今,她却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毫不把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情放在心上,真是白眼狼一个。
独孤剑越想越气,看着未雨荷更加生气。说到:“都是你养的好闺女,他人都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倒好,恩将仇报,一去不复返。”
未雨荷对绿凤的做法在心里暗暗支持,对独孤剑之言反对说到:“我养的女儿自然是好,这点,我不用说,宫主心知肚明。要说,她的离去让你勃然大怒,为什么,你不问问你做了什么。孩子在我这苦苦哀求一天一夜,祈求我去向你说说她不嫁,让你改变想法,而我这个做娘的实在是无能为力,我知道,你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也不会听我一句,此,我没有答应孩子。而今,她负气离去,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独孤剑原本大发雷霆的,没想到,平日里一身不吭的未雨荷今日也是刮目相看,看来,是自己落伍了。
是呀,造成这一切,或许,离不开自己直接的关系。
想了想,理亏,离去了。
义泉拿着画独自欣赏,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一丝头绪,咋看咋像一副平常画。
公孙雯端着一碗生汤来到义泉面前说到:“夫君,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快把它喝了,这是我一大早特意为你熬的。”
义泉放下画,说到:“娘子辛苦了。”
“不辛苦,只要夫君喜欢就好。对了,你说给公孙常胜去一封信,写了没有?”
义泉则把此事给忘了,原本就是随口说说,却是让她如此急切。
说实话,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一个谎言走过,就得继续编一个谎言,弥补另一个谎言,真是太累了。有心将实情说出,最后的结局不外乎前功尽弃,功亏一窥。想到这一层,义泉又是继而又止。不能就这样,否则,所做的努力将付之东流,虽说累些,但,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娘子莫急,信已去。对了,你为何这般着急?”
“我能不急吗?全家无辜惨死,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帮凶白衣郎君没有死去,而今,就连他的踪迹也是杳无音信,剩下的,只有元凶公孙常胜了,要是再不能手刃公孙常胜,试问,我活着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不如随父母去了一了百了。”
“娘子莫要伤心,待些时日,公孙常胜定会来中山寨做客,到时,你就可以动手了,手刃仇人,拿他热血祭奠父母。”
公孙雯点头应是,看到义泉收起的画格外关注说到:“夫君,我能看下画吗?”
“当然可以了。”
说着将画递给了公孙雯。
画上的女子在细细阅读一本书,而她的左手则在比划着什么,关心致致。
“夫君,你说这女子在练什么功夫,好个留心。”
这样的分析,倒是提醒了义泉,这点,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只是欣赏到了画中人的容貌。有了公孙雯的提醒,细细看之,果然,是在练什么功夫。要是按画面感说话,根本找寻不到一丝线索,更不要说,在练什么功夫了。看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只好放弃了。
“她在练什么功夫,对我们而言,没有多大意义,我们的功夫,在江湖上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神功了,无需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说着话,又看向公孙雯,“娘子,你今日真美”丢了手中画,一手拉近公孙雯,让她坐入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娘子,你说我们多少个日夜没有亲热过了?好想你。”
公孙雯心里烦闷,对义泉的卿卿我我没有兴趣,想阻止,但,力气小,无法抵抗,只能任由搓揉。
自始至终,自己都不知,正被一只禽兽所揉劣,践踏。
与此同时,白衣郎君一伙人,为了绿凤的到来而兴高采烈,要是有酒,大家定会为她的加入而畅饮一番。
方丈大师忽想起一事,就是在滁州,独孤剑凌空一掌,那劲道强劲,非内功了得之人可以对掌,而白衣郎君却是没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若大的掌力,想知道,是如何化解的。
“白施主,老衲有一事不明,还请白施主给予解答。”
“大师不必客气,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全盘拖出,大师尽管开口就是。”
“那日,独孤剑威猛一掌,就连我也是忌荡三分没有把握,施主却是易如反掌般轻而易举的对付过去了,当时那般情况,真让人捏一把汗,事后又大快人心。试问,白施主是如何做到的?当然,这个问题关乎你的隐私,不过,我很好奇,迫切想知道,不知白施主,可否告知?”
白衣郎君脸带微笑,其实这不是个秘密。在自己施展此功时,相信,方丈大师早有观察,想必心有答案,为今一问,只不过是确定一下他们心中的所想而已。
大师的态度让人难琢磨,不知是他已经证实此功,还是试探与我。不管怎么说,实话实说。
“不瞒大师说,此功就是遗失百年的乾坤神掌,对付独孤剑特有效。”
“”原来如此,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当时就在疑惑,但不能确定,有了白施主的答案,果真如此。阿弥陀佛”
白衣郎君又想起,在山洞捡到的《雁形变》拿了出来说到:“大师,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