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二蛋开启这开关的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了。
现在他们两个人这样出现,好像也很难改变战局。
反而是让战局变得更加混乱了。
但林二蛋毕竟是林二蛋,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想到了那个傀儡!
没错,如果有那东西出场的话,或许事情也就变得简单了呢!
林二蛋微微一笑,随后便大摇大摆的从那石门之中走了出来,“君教主,许久不见了啊。还有癫道长,咱们……”
“是你!?”癫道人见到林二蛋的一瞬间,浑身骤然一震,但很快他就看向了身后那边,因为那里还有着一个林二蛋!
什么情况?!
事实上当林二蛋出现的时候,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他们先是看了一眼这边的林二蛋,然后又看向了站在少林寺方丈那边的林二蛋,顿时所有人都麻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有两个林二蛋!?
趁着这个功夫林二蛋也将在场的众人全都看了一番。
龙虎山,少林这两派的人站在最中间的位置,随后诸多门派分列两边,明显是将魔教牢牢的包围了起来,至于这些人之中林二蛋认识的人嘛……
昆仑派的显然是在其中,梅若兰看到林二蛋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然后就讲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个林二蛋的身上。
显然她直接懵了。
其他人也是左右四顾,一时之间摸不到头脑。
除却了昆仑派的众人之外,其他人林二蛋倒是认不太出来了。
不过很快林二蛋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兆峰谷!
这家伙这个时候正躲在人群之中,似乎是在伺机而动。
眼见着情况变成了如此的模样,君逆天立刻退到了林二蛋的身边说道,“果然如此,是极乐道假扮了你?”
“自然如此,我们被他坑进了陷阱。嗯?”林二蛋一句话刚说完,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原来此刻,那魔教西域一支的人全都在地上盘膝而坐,其中黄华的身影也在其中。
他快步的走上前去,在黄华的脸上捏了一下,一下就确定了这不是极乐道假扮的了。
只不过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处于昏迷之中。
“你们居然被那个极乐道坑成了这般的境地?”
“你是真的林二蛋还是假的的林二蛋?”
赤目虎王盯着林二蛋低吼了一声。
林二蛋嘿嘿一笑说道,“自然是真的了。”
“是真的?”苍天龙王皱了皱眉头,“那为什么那个人也会和你一般的武功?”
“因为那个人是极乐道啊。”
“是那个极乐道?!”赤目虎王身躯一震,目光锁死在了对面的那个‘林二蛋’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那极乐道怪笑两声问道,“你说我是极乐道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林二蛋点了点自己的面颊说道,“这就是证据。”
话音一落林二蛋直接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伤口,伤口见血,足以证明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所谓的面具。
对面的极乐道一下子就眯起了眼睛,“就凭这个?我也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脸上摸去,可不想下一秒他骤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居然直接冲入到了人群之中。
林二蛋的脸色一变立刻就要冲上,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好几个人顶了上来。
“林二蛋!?你如果是真的林二蛋,那你就是站在魔教那边的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觉道。
而在他旁边的人也是一个熟面孔,这人正是那黄月清。
两人如此一挡,那极乐道便已经消失了踪影。
林二蛋的声音一沉低声呵道,“现在是挡我的时候吗?那极乐道已经逃了!”
“逃了便也就是逃了吧!那极乐道从头到尾也没有伤我正道弟子,倒是将魔教的人给设计困在了这里。哪怕极乐道的名声再差,他们现如今也事站在我们正道这一方的。倒是林二蛋,你是怎么想的,你果真是魔教中人,要与魔教为伍了吗!?”
听闻此言林二蛋点了点头,却又紧跟着摇了摇头。
黄月清现在在众人面前,虽然没有像是那天晚上如此肯定的去说林二蛋就是一个魔教中人。
但话里话外差不多已经给林二蛋定性。
你要么滚开,要么就承认自己魔教中人的身份。
“黄真人,你又何必跟我过不去呢?我不清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你这样找我的麻烦。真的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林二蛋淡漠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瞥了一眼,那跳出来的觉道和尚,“觉道大师,你说那个极乐道没有做什么,呵呵,那我就告诉你他做了什么吧。他另外一个身份,就是那个黑袍老和尚,也就是悟均。他打晕了你,然后假扮成你的模样,从背后给了你师兄觉性一刀。不知道这算不算血海深仇?”
“你说什么?”觉道脸色骤然一变,冲上来就要抓林二蛋的衣服。
当然他这般的动作,自然是抓不到林二蛋的。
林二蛋飘然躲过之后,又轻声说道,“至于那位悟均大师嘛,已经死了,就死在这建筑之内。”
林二蛋随手往身后一指,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和尚已经往前面走了上来。
这和尚的年纪要比觉道大上不少,他对着林二蛋口诵佛号,“施主,刚刚说的是悟均?悟均算下来是老衲的太师伯祖,按照年岁眼下也差不多有一百多岁了,施主怕是认错人了吧?”
对方话没有说完,那意思就是在质疑林二蛋说的是真是假。
闻言林二蛋也没有解释,而是往后退了两步说道,“那极乐道自称的便是悟均禅师,这几位都能够作证。”
君逆天呵呵一笑说道,“我君逆天在你们正道的眼中就是罪大恶极的魔教教主,但我也从不说谎。林二蛋说的不错,那极乐道的确假扮了你们少林的悟均。”
君逆天说完之后,就看向了那边的癫道人。
那癫道人现在也没有开口,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
酝酿什么?
当然是在调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