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对幸福的恋人身上,见证着这美好的时刻。
人们都笑着起哄道:“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轰得一声,漂亮的蓝色烟花开始绽放。
每一朵烟花都在空中绽放出“nan yu marry me!”的字样,仿佛是天空中的祝福。
烟花的绚丽与夜色的静谧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南渝被眼前的景象深深感动,她幽邃的凤眸渐渐湿润,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随后,她慢慢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触碰那枚心形钻戒。
陆伯尧看着她,浅灰色眼眸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当戒指缓缓套入女人白皙修长的无名指时。
陆伯尧双眸通红,眼里满是动容。
他知道,这一刻,他等到了他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也终于等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现场的人,也被这浪漫的氛围所感染,他们纷纷拿起手机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
在烟花的映衬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喜悦的笑容。
这一刻,海城的夜空仿佛被点亮了。
这场浪漫的蓝色烟花,如同繁星般璀璨,为这场求婚仪式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而在这浪漫的氛围中,陆伯尧与南渝的心紧紧相连。
他们的爱情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美的见证。
——
晚上回家的时候,南渝跟陆伯尧单独坐一台车。
南席与两个姑妈跟孩子们,坐在他们后面的商务车上。
她窝在他怀里,右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枚“沉甸甸”的求婚戒指。
“为什么今天突然求婚?”
“不是说好谈一年恋爱,你犯规。”
陆伯尧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得极为得意,“南叔怕我玩弄你感情,让我必须尽快给你名分。”
“他这次是特意,来监督我们领证的。”
南渝转了转漆黑的眸子,打趣道:“你确定不是你特意,请他们来给你送助攻的?”
“那老婆大人,我们明天能去领证么?”
她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脚下,“你跪下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陆伯尧眉骨轻抬,浅灰色眼眸染着宠溺的温柔:“你说的?”
“嗯呐。”
他想也没想,就准备跪下。
南渝一把将他拉起,眉心一拧道:“你疯了?大山哥还在前面。”
男人勾了勾唇,俊脸上算计后的得意,一闪而过。
“跪老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况且我刚又不是没跪过。”
南渝精致的面颊绯红一片,眉宇间溢满小女人的幸福跟娇憨,“好了,求婚的时候跪一次就够了。”
“难不成你还准备,以后经常跪我?”
陆伯尧点了点头,把沈崇景那招学得活灵活现,“只要老婆喜欢,我就天天跪。”
她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单边的眉头挑起:“得,我可受不了!”
男人目光深邃如海,英挺的脸上洋溢着动容,“老婆,我爱你。”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
南渝摊了摊手,半开玩笑道:“请问陆伯尧先生,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当然没有,你是我的人,永远跑不了!”
车子开进一处比城西别墅,高档豪华很多的园林别墅。
南渝望着主别墅的外观有点眼熟,她一脸错愕地看着身边的男人问:“这是哪里?”
“我们的家。”
她怔怔地反问:“我们的家?”
“嗯。”
别墅里的所有设计风格,都让南渝感觉到无比熟悉。
她低声喃喃道:“这里好熟悉。”
男人笑得一脸神秘,“嗯。”
“这不就是你在m国,读书时的毕业设计b方案。”
“你的dream house! ”
南渝的眼睛越瞪越大,眸底闪过一缕惊喜跟感动,“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他眉眼低垂,浅浅的声线,蕴藏着无数感情,“你第一次带着孩子们回海城时,我就看过你电脑里的设计图。”
“这套别墅,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完工了…… ”
她故意撇了撇嘴,揶揄道:“那就是我刚回海城,你就准备给我打个大金笼,把我金屋藏娇起来?”
陆伯尧脸色一沉,扬声道:“南渝,什么金屋藏娇,我是娶你做老婆!”
“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我的心思吗?”
她拍了拍了他的肩膀,语气淡淡,其实内心在偷笑,“好了,好了,别激动。”
“到家了,别让孩子们听到。”
陆伯尧冷哼一声,心里盘算着晚上如何让老婆求饶。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南席三姐弟,看见眼前装修豪华的别墅,都有些拘谨。
其实他们不想来麻烦陆伯尧,本来是准备参加完他们的求婚仪式就回家的。
但陆伯尧热情挽留他们,说要明天在他们的见证下一起去领结婚证。
南席当然是想尽快看到,闺女跟陆伯尧拿结婚证。
毕竟,南渝也老大不小了,快三十岁的女人了,还生了两个孩子。
在农村人看来,她再不嫁人,以后就难找人了。
况且他们家跟陆家贫富差距实在太大,他更没什么底气了。
为了不给南渝添乱,南席甚至都自己订好了宾馆。
可陆伯尧怎么可能让老丈人住宾馆,非要带着他们来新房。
就这样,南家三姐弟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肯动。
陆伯尧拍了拍南泽律的小肩膀,“儿子,去带外公跟姑奶奶回家。”
南泽律对爸爸妈妈敬了一个礼,嬉笑道:“收到,老爸。”
“哥哥,你跟我一起去吧!”
南泽言站着不动,南渝看着南席局促不安的身影。
她挽着陆伯尧的手臂,带着两个儿子缓缓走到他们面前道:“姑妈,二姑,回家了。”
她顿了顿,把头偏到一边,小声道:“爸,回家。”
南席没想到南渝还愿意喊他爸,他当即就红了眼眶,颤声道:“哎,闺女。”
这一声爸,他等了快三十年。
这也是南渝长这么大,第一次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