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所谓的风里雨里,电影院等你,最后成了啪啪打脸!
下午四点半,她都已经开始整理头发,补口红的时候。
秘书陈星羽告诉她,临时通知晚上要加班。
而且大概要忙到晚上九点半。
现在整个跟海城地标建筑项目的人,都在会议室等着开会,就差她没去了。
真是尴了个大尬!
她抬眸脸色颇有些不满问:“为什么临时通知开会?”
陈星羽柔声解释:“好像是侯工明天临时要出差,所以把明天下午的会议挪到了今晚。”
侯工,侯卫东,三十八岁,本科毕业于京北大学,毕业后又去hF进修三年。
以前一直都在m国混得风生水起,五年前被沈氏高薪聘请回海城,原沈氏的王牌建筑师。
跟孙猴子一样,高调且精明的人。
这次海城地标性建筑,对于南渝做主建筑师,他颇有不满。
他觉得他没有必要,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当副手。
这个女人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很明显就是坐大腿上来了。
哪怕听过她这几年金光灿烂的履历,他也看不上。
毕竟南渝得的那些所谓的奖,也是能花钱买的。
就拿两年前的国风大赛来说,他当时也对那场比赛关注过。
沈总沈崇景的老婆,不也去打过酱油。
就她那水平,还能冲进八强,不是开玩笑么?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是“钞能力”的杰作。
据知情人透露,已经确定那场比赛沈崇景掏了钱。
现在又把这么大一项目交给她,而且沈崇景还强行要求他配合。
很明显,是他的情人。
他从一开始就不服南渝,所以每次开会不是迟到就是缺席。
这几天南渝三番两次不在办公室,他看着不顺眼。
所以今天他故意摆谱,非要加班。
强龙难压地头蛇,周煦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沈氏工作难免受局限性。
这么重要的项目,还是需要人配合的。
况且,对于工作,加个班南渝也没什么怨言。
更没心思跟侯卫东那样的人计较,她又不在沈氏工作。
这个项目一结束她就走人了。
看得惯,看不惯,她都无所谓。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足够。
就是陆伯尧那边,哎……
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他推了应酬陪她约会。
可自己却临时出状况。
好烦噢!
她垂头丧气地拿着手机,给陆伯尧发微信:【亲爱的尧哥,我不是故意坑你。】
【突然通知要加班,我罪该万死,要不晚上罚我给你肉偿怎么样?】
陆伯尧的信息回的很快:【要加班到几点?】
南渝:【大概到晚上九点。】
陆伯尧:【那你晚上吃什么?】
南渝:【到公司食堂吃呗!或者点外卖。】
陆伯尧:【想吃什么?我给你送饭。】
送饭?
这让南渝突然想起了六年前,她要走之前,非要给陆伯尧送饭。
他原本不愿意,后来可能是看她可怜兮兮的,才心软同意。
那时候,跟在他身边的人还是陆鸣,而陆伯尧的未婚妻也还是温宜。
谁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却成了这样的结局。
听人说,陆鸣现在在坐牢,判了很多年,而且在服刑期间被人打成了残废。
温宜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听说她的父母离开了海城,但没带她走。
至于她,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那时候的她,做梦都没想过,她会跟陆伯尧有一辈子。
当时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算计他,想生一个他的孩子。
现在,也算一切都如她所愿。
儿子她有了,却没想到,她还有了意外收获。
他居然也爱着自己,而且还想要娶她。
南渝前十几年曾经抱怨过自己的出身,觉得上天对她不公。
现在,她不怨了。
因为,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了她最爱的男人跟孩子。
她很幸福,也很知足。
有陆伯尧,她这一生足矣!
南渝去会议室开了一个短会,就到了晚餐时间。
陈星羽叫她一起去公司食堂,她拒绝了。
想着回办公室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她的饭送过来了没。
结果,她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
他穿着深蓝色衬衫,跟她身上的深蓝色长裙很配。
每天他们出门前,都会默契地看对方手中的衣服颜色,而去配合对方穿衣服。
比如今天,陆伯尧看见她的手停留在这条深蓝色长裙上。
吃早餐的时候,她就看见她穿着深蓝色衬衫从楼上下来。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落日余晖下显得愈发丰神俊朗。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水光潋滟,蛊惑人心。
南渝反锁了门,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
她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松香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安心又沉迷。
“伯尧,你怎么在这里?”
他嗓音低沉动听,如炎炎盛夏里的清泉水,沁人心脾:“来给你送饭。”
“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在这里?”
“老沈送我上来的。”
“他今天没回家表现?”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嗯,正要去表现,被我扣留了。”
“送我上来后,他跟店小二似的,给你的闺蜜打电话,问他想吃什么菜。”
“还说要亲自去海鲜市场买。”
南渝调侃道:“这才是好丈夫嘛!比以前猪狗不如的德行好多了。”
他忽而低眸,跟她四目相对。
浅灰色眼眸含着情深,灼热她的胸口。
“所以,你喜欢这样的好丈夫?”
男人俊美的脸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没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轻轻一啄:“我只喜欢你。”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勾了勾唇,狭长的眼尾自然上翘,“花言巧语。”
一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往心脏所在处探去。
她娇嗔道:“真心实意啦,要不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脏,是不是只为你跳动。”
他在指尖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触感时,猛然缩回手,语气淡淡:“吃饭。”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儿舔了舔嘴唇,笑得很妖精似的:“老同志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