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和秋霞疑惑地跟着赵凯,来到一个摊位前。
这个摊位上面摆了一堆泥塑的小玩意,虎豹龙蛇、花鸟鱼虫、各种人物,应有尽有,个个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摊位上竖着一杆旗帜,上书“泥人张”三字。
陈风恍然大悟:“哦,凯哥你是想……”
摊主见两位华服公子和一名少女前来光顾,立刻站起来笑脸相迎。
赵凯拍出一枚金币。
摊主慌忙摆摆手:“要不了这么多,公子就算把我摊位上这些泥人全部买完,也要不了这么许多。”
“我不要买你的泥人。”
“那公子这是?”
“我要跟你学手艺,学习泥塑的手艺。”
“这不行吧。”
泥人张只觉得脑壳疼,在这城里摆摊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有公子哥要跟他学手艺的,公子哥吃得了这种苦吗?
更何况这可是他祖传的手艺,吃饭的本事。
赵凯又甩出4枚金币,陈风和秋霞也都掏出5枚金币:“我也要学。”
这个……
泥人张犹豫了,就算是吃饭的手艺,传给三个富家子弟也没什么,公子哥总不会出来摆摊跟自己抢生意吧。
当然,主要是人家给的实在太多了。
“行吧,那我就教三位,不过能不能学会得看三位的努力,这我可不敢保证。”
赵凯三人一口答应,肯定会认真学,学不会也不怪泥人张。
他们约定好了,下午泥人张去王府亲自教导他们。
而欧阳旬则跟着姬水儿在城中四处寻找。
“水儿,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感觉前面有一家店,对我们使用手套大有裨益。”
“民间的店铺,能对我们使用手套有帮助?”
欧阳旬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一起在大街小巷里东拐西拐。
“到了。我觉得就在前面。”
两人抬头看前方的店铺,原来是一家陶艺店。
进了店,两人发现这家店有很多精美的陶艺品,而一边的工作区还有不少人在制作陶器。
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这家店也提供了让客人自己制作陶艺的区域,只要花上一点钱,就可以教客人做自己的陶器。
欧阳旬赞道。“原来是这样,在这里学做陶器,学到的本事可以用在塑造灵力团上,这真是个好办法。不愧是你,水儿就是厉害。”
水儿笑盈盈地说:“等我们学好了做陶器的本事,肯定能把灵力化形成厉害的东西,这一次跟赵凯他们比试,我们肯定能赢。”
两人直接掏出大把金币,要求请最厉害的师傅教他们。
这下可把掌柜的镇住了,立刻请出店里资历最老的老师傅亲自教导。
于是赵凯和欧阳旬他们两批人,各自找了不同的师傅,开始了各自的学习。
————
天星宗和部分留在云水城的青云宗弟子也在努力研究手套的用途。
手套用起来倒挺简单的,但要用好就不简单了。
一开始,大家化形出来的也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像蛇一样扭曲的剑,像擀面杖似的铁棒,歪瓜裂枣样的铜锤,连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好歹是成功化形了,除了难看一点,拿来打架还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都互相安慰,只要能化形,就是最大的进步,手艺差点可以慢慢练。
当然,近百名弟子,总有几个在泥塑方面有点特长的,塑造出来的形状还不错,化形出来的兵器让师兄弟们羡慕不已,纷纷要学。
在他们的带动下,两宗驻地都成了陶艺工厂,只不过原材料不是陶土而是灵力团。
做的人多了,渐渐发现了不少手套的特点,琢磨出不少新颖的用法。
慢慢的,很多人的思想有了转变,不再一门心思地追求外形,而是放在了创意上。
“师兄小心了,我化形出来的这个铜锤威力惊人。”
“拉倒吧,一个铜锤能有什么威力,而且还这么丑,别吹牛了。”
这师兄一脸不信,用手上的宝剑硬磕他的铜锤,将铜锤挡了回去。
“一般一般,80来斤上下,还算够硬,我这一剑运足了灵力,只砍了一道不算深的痕迹。不过也就这样了。”
“师兄你可不要大意了。”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师兄越来越不屑。
“这破铜锤跟过家家似的,玩玩得了啊。”
话音刚落,就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他手上的宝剑一下就磕飞了。
师兄一愣,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那铜锤余势不减,向他砸来。
只这一砸,就砸得他倒飞出去,肋骨都断了两根。
“哎呀,师兄,得罪了。”
这位师兄用木偶转移了伤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你这都是什么铜锤?怎么这么诡异?”
“嘿嘿,师兄,是这样的。”
原来这位师弟发现只要捏好灵力团的形状后,化形成什么材质都可以。
既可以化形成铜锤,也可以化形成木锤,甚至泥锤都可以。
所有这师弟就使了点心眼,一开始用铜锤和师兄对打,等师兄习惯了和铜锤过招的感觉,他心念一动,瞬间转换了铜锤的材质,变成了沉星铁。
这是一种重量极大的铁,比普通的铜铁重50倍,于是80斤的铜锤变成4000斤重。
这么重的铜锤,轻轻松松就把宝剑磕飞了。
豪不知情的师兄便吃了大亏,猝不及防下被砸到吐血。
“靠,你也太阴了。”
“嘿嘿,师兄,手套大家都有,能不能玩出花样来就看自己的了。”
“说的也是。不准告诉别人,我这个亏不能白吃,明天找老方练练,让他也爽爽。”
桀桀桀桀!
……
“我去,你这个盾牌好丑。”
“盾牌嘛,丑不丑不要紧,反正都是要被砸得坑坑洼洼的。最重要的是,我这个盾牌可是天外陨铁所做,够硬,扛打。”
“别吹牛,我试试你这个化形出来的陨铁盾牌这么样。”
说完运足灵力,一剑砍在盾牌上,发出一声巨响。
“够劲,再来。”
又是十道八道剑芒斩过,盾牌上很快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
“哈哈,盾牌再硬也没多大用,多砍几剑就得……”
话没说完,双眼圆睁,嘴巴可以塞下一个大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