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怎么样？第一次执法的感想。”
“没什么感觉。”
“不错，心性坚定，当年第一次见血，我可是吐了个稀里哗啦。”
衬衫老头感慨着。
“万刹大人。”
两名黑红色制服的巡守者从空中翻身落下，微微一礼道。
“重点关注那两个娃娃，只要来到玄灵对策局这边，尽量给予方便。”
衬衫老头随口吩咐，”另外，暗界通道的情况如何？“
”依旧处于不稳定状态，一直无法压制下去，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暂时封禁通道，不允许任何超凡者前往暗界。”
“初墨，你也是，回家去，历练先暂停，别下暗界。”
“好的。”
白衣少女一愣，还是乖巧点头。
衬衫老头叮嘱完，身形一闪，便消失无踪。
……
离开后才发现。
其实。
可以向那两人询问一下笑面的事。
不管是老头或者那个白衣小姐姐都行。
毕竟都是官方的人，给的情报肯定值得信赖。
但回过头一想，异种原始体的内容相关，感觉像是常识性的内容。
不用问那看上去就很大佬的老头前辈也行。
以后接触的机会多的是。
总之，拿到这一对黑白戒，收获已经爆棚。
至于笑面，应该也很珍贵。
目前缺钱。
找个店随便出手算了。
沐言带着绵羊，整个人与来时不同，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这就是底气！
“绵羊，你发什么愣呢？”
找店铺的过程中，沐言不禁问向身旁有些不对劲的少女。
难道是因为拿到黑白戒？太震惊了？
也难怪。
就像是突然有个人跑来告诉你中了大奖几千万，而且还立刻给你兑现了一样。
整个人都是懵……沐言觉得应该会感到美滋滋！
“哦。”
对于沐言的发问，绵羊只是回答了一声。
不是，我问你为啥发愣，你回答哦？
感觉心不在焉的，这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难道是……刚刚面具掉了的事？
“对了，绵羊，关于你的脸。”
绵羊小脸一白。
“不得不说，实在很……”
”别，别说了！“
绵羊大幅度摇头，有些激动打断了沐言的话。
看来原因果然出在这里。
“怎么不能说？”
“你说我也不听！”
她捂着耳朵，低着小脑袋，身子不自觉有些缩了起来。
过往的不好回忆也开始翻滚，逐渐升上脑海。
令她瞬间痛苦不堪，颤抖不已。
“切，长那么可爱还不让说，你这就是太谦虚，社恐也得有个限度。”
沐言正说着，突然把她往身边拉。
”喂，看路啊，差点就被路人撞了。“
”……你说什么？“
听到沐言的话，绵羊呆愣，不禁抬头看向他。
”我……可，可爱？“
“……别，别说安慰我的话！我不要你的同情！”
她生气地大声道。
“拜托，你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什么封闭的脆弱少女？”
沐言扶额，不禁吐槽。
“真的，绵羊，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不然你这完全就是让人趁虚而入的最好目标好吧？”
“我要是坏人，天天pua你，简直爽歪歪！”
见开玩笑没回应，沐言认真了几分。
“事实上，我并没有安慰，你那疤确实大了点，但五官这种东西天生的，你整体外貌，假如去掉疤痕，绝对的美少女模板。”
“说白了就是潜力满满，没必要这么自卑。”
“……是，是这样吗？”
绵羊整个人愣住，缩缩身子，语气弱弱的，充斥着不敢置信和不确定。
“不是，你这心理问题有点严重啊，算了，看本舔……呸，看我这个女性心理大师出马，帮你解决烦恼，跟我来啊。”
沐言左右望望，眼睛一亮。
拉起绵羊的小手，就往某栋建筑跑。
绵羊一眼看去。
玄灵住宿点。
绵羊：“……”
“你不方便在外面摘下面具，只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真没有不好的意思。”
感受着背后少女投来的怀疑视线，沐言无奈道。
“……坏蛋，你这难道不是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托词吗？”
“关于你脸的问题都还没讨论出个结果，我哪有那种心思，再说了，平时都只是开玩笑，我保证啊，绝对不会对你下手的。”
“……”
“嘶———为什么要掐我？！”
“手痒了？”
“为什么是疑问句？！”
沐言很悲愤。
最终绵羊犹豫之间，还是没继续开口。
任由沐言拉着她到了那里。
“请问，住宿的话，钟点房多少钱一小时。”
“先生您好，根据房间的档次，从最低的五千一直到……”
“打扰了。”
沐言还是离开了住宿点。
无他。
太贵尔。
虽然有了超级值钱的黑白戒，但终究没法换钱。
笑面不知价值，也还没卖掉。
没有收入来源，挥霍不起来啊。
最后他拉着绵羊到了建筑相隔的某条小巷里。
当然，肯定选最接近大路的那种。
虽说据老头前辈的说法，有巡守者存在，治安无忧，但还是尽量离人群近一点比较好。
毕竟有前车之鉴。
“只要没人就行，哪里都一样。”
沐言摩拳擦掌，“来，绵羊，摘下面具，我来开导开导你。”
“你想干嘛？”
绵羊心底产生不妙的情绪，
“想。”
“？？？”
双手下意识挡在胸前，绵羊警惕的后退一步。
“我开个玩笑，别反应那么大嘛。”
沐言做出垂泪状，“真是，太伤我心了，相处这么久，你竟然还不信任我，嘤嘤嘤。”
“我就是信任你才要保护自己，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坏蛋！”
绵羊嘴上说着，却放松了警惕，又往前走一步，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这才对嘛，来，把面具摘下来。”
沐言立刻恢复正常神色，指了指有些变形的猴子面具。
“可，可以等一下吗？我，我其实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绵羊迟疑道。
“这有什么，我都看到过了，你怕啥？”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
“都到这里了才叫停？别担心，我帮你解决。”
沐言一步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