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早上他们回来在马车上的时候,白澜和他说的。
白澜和他说了很多,可当白澜对他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还是让傅溪禾愣住了。
傅溪禾一直以为白澜对他只是喜欢,没想到白澜会说爱他。
“爱”这个字,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
尤其是白澜还是皇帝,一个皇帝说爱,让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白澜和他说的话,他都相信。
穆榆也惊讶了,一国之君竟然会说“爱”!真的不是利用吗?
可是仔细想想,他哥哥好像也没有值得当今陛下需要利用的地方。
就他们家来说,他父亲和大哥的官职也不是非他们不可,盯着他父亲和大哥的职位的大有人在。
他们巴不得他的父亲和大哥被降职,他们就有机会升官了。
这么说,是真的?陛下真的爱他哥哥咯?
真的好不可思议啊!
穆榆想了想后又问:“你回来了,陛下会纳别人为妃吗?”
“他答应我不会,我相信他。”傅溪禾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对白澜所说的这句话,深信不疑。
眼看傅溪禾说得这么笃定,穆榆也不好说什么打击他的话。
最是无情帝王家,就怕这会儿陛下对他哥喜欢,所以说了这些甜言蜜语,以后一旦不喜欢了,就会弃如敝履。
穆榆只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够真正得到幸福。
傅溪禾回家几天后,白澜每天在宫里看着奏折,他感觉这段时间的改革成果还不错。
看了一早上,白澜刚准备放松休息会儿,呈祥就走近了他。
“陛下,您的生辰还有十天就到了,往年都是各位大人带着夫人公子小姐进宫,今年也是一样吗?”
白澜原本想说不用,后面想想,要是不这样,那天不就见不到傅溪禾了吗?
虽然可以让傅溪禾作为宸妃出场,可要是这样,不利于傅溪禾以后的发展。
思来想去,白澜道:“按照原来那么办就行了。”
呈祥:“是。”
生日这种事一般都是由皇后安排,但是因为白澜不止没有皇后,连妃子都没有,所以只能靠呈祥了。
呈祥作为老人,对于生日的安排游刃有余。
白澜几天没有见到傅溪禾了,今天努力努力,把明天晚上空出来,他必须得跑到傅溪禾那里一趟。
傅溪禾每天在家就是看书,练武,818还是会继续辅助他,穆榆也每天跟着傅溪禾学习。
看到傅溪禾那么静心认真的去做每一件事,穆榆也跟着心定下来,把每件事都做好。
许玥心看见了很是欣慰,晚上穆秉安回来了,她还和穆秉安夸奖傅溪禾。
因为在他的引领下,穆榆也努力起来了。
818已经提前告诉傅溪禾晚上白澜会过来,所以当天傅溪禾吃过晚饭没多久就叫人给他打洗澡水,他要洗澡。
他确定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才从浴桶出来,穿上里衣,坐在床边看着书等着白澜到来。
亥初刚至,傅溪禾就听见了窗外有一些动静,他立刻放下书站起来,没过一分钟,他就看见窗户打开了。
还没等他看清白澜的脸,白澜已经从窗外快速进来。
白澜今天特意等天黑洗了澡才从宫里出来,生怕自己给傅溪禾带来不好的体验。
他进入傅溪禾的房间后顺手关上了窗户,刚转身,怀里就扑进来一个人,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傅溪禾,反手就将人抱住了。
“澜澜~”
白澜轻轻“嗯”了一声,他将傅溪禾抱紧了,在傅溪禾的颈窝深吸了一口。
“洗过澡了。”
傅溪禾有些害羞:“因为不想你来了以后,我还因为洗澡而浪费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白澜心里软成一团,他低头,微微靠近了傅溪禾,傅溪禾很自然的闭上眼睛,并且搂着白澜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原本白澜没打算亲这么快,他担心傅溪禾说他过来就是为了亲亲什么的,现在看来,傅溪禾比他更加急不可耐。
傅溪禾这么主动,白澜也毫不客气,一手搂住傅溪禾的腰,一手按住傅溪禾的后脑勺,急不可耐的亲了下去。
想了好几天,白澜亲下去就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放在傅溪禾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傅溪禾感觉自己胸腔内的空气全都被白澜掠夺干净,不得已他才用力的伸手去推白澜,想让两人分开。
傅溪禾好不容易努力到让两人微微分开一点儿,白澜便又追逐过来继续亲。
傅溪禾哭笑不得,左闪右躲。
“澜澜,先别亲了。”
“我想呼吸。”
白澜被傅溪禾唤回理智,这才抬头微微喘气儿。
他看着傅溪禾急切的呼吸,忍不住失笑:“怎么不会换气呢?”
傅溪禾刚刚才呼吸了新鲜空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听到白澜这么说就毫无威慑力的瞪了白澜一眼:“罪魁祸首是谁啊,嗯?亲亲的时候,那么用力啃,我嘴都麻了。”
傅溪禾感觉到是嘴唇麻了,白澜看见的是傅溪禾嘴唇红润如同鲜红的玫瑰,脸颊微红,双目清澈含着春水似的。
白澜有些心痒,情不自禁的又低头在傅溪禾眼皮上亲了亲。
“真可爱。”
傅溪禾脸色的绯色变得更深,心中雀跃不已,澜澜夸他可爱耶。
“啊!”
傅溪禾突然惊呼一声,慌乱之中双手也快速的抱住了一个物体。
白澜突然把他抱了起来,吓了他一跳,刚刚他抱住的东西是白澜的脖子。
“澜澜,下次抱我的时候要通知我一声呀。”
傅溪禾软声软气的交代着,对于白澜突然抱他起来让他被吓到他并不怪白澜,只是让对方下次别这样,突然吓到她了。
白澜在傅溪禾额头上亲了亲以示安抚:“抱歉,吓到你了,下次我一定会先通知你。”
说着他就抱着傅溪禾走向傅溪禾的床。
傅溪禾的床没有皇宫那张床大,好在也铺得又软又暖和。
白澜把傅溪禾放到了床上,就扯过被子给傅溪禾盖上。
他刚站起来,就感觉到自己衣服被拽住了,他看向傅溪禾,傅溪禾已经坐起身。
没办法,白澜又坐了回去,傅溪禾仍然没有放开白澜的衣服。
“你要回去了吗?”傅溪禾急切的问道,他的脸上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