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办事,老板放心,
事已经给花儿爷你啊,办成了。
只是尾款,瞎子我啊,就不要了。
用瞎子我的尾款换花儿爷,霍大小姐手里的瓦片。
你看成不?花儿爷,霍大小姐。”
谢雨沉闻言,转头与霍秀秀对上目光,几经思考。
轻声开口
“不行,这换不了,我要拿这个瓦片来给你的老板阿宁。
谈笔生意,一笔对双方来说,稳赚不赔的生意。
至于事你办完了,那你张口说说,”
说着单手放入口袋,握紧口袋里的瓦片。
黑瞎子闻言,无奈摊手,如实告知于
“霍铃变成禁婆了,就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的地下室躺着。
但瞎子我啊,也不知道现在她死没死。”
霍秀秀闻言,手中丝线即刻缠绕在黑瞎子的脖子处。
“黑瞎子,什么叫我姑姑现在死没死。
你下死手了?”
说这话的霍秀秀,目光探究望着黑瞎子。
握着丝线的手却没有用力,只是固定着姿势
黑瞎子明显察觉到脖子处的异样,低眉看向细而长的丝线,轻声开口
“霍大小姐,瞎子我哪敢,下死手啊。
只是你姑姑,她对小禾禾,可下的可是死手啊。”
说着小心翼翼朝着前方靠近,见原本绷直的线,微微弯曲。
这才停下了脚步。
谢雨沉,霍秀秀听闻,同时开口
“余禾姑姑,受伤了?”1“黑瞎子,不是让你看住余禾的嘛?”
黑瞎子望着两人眼里均为担忧的神色,轻声开口
“花儿爷,霍大小姐,你们能先把瞎子我脖子上的细线,给拿下来吧。”
说着便抬手指向了自己脖子。
霍秀秀闻言,反手松开了手中的丝线。
“黑瞎子,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在说这话时,黑瞎子脖子上缠绕的线,回到了霍秀秀手腕。
谢雨沉直接开口“黑瞎子,直接带路,我要亲眼看着余禾到底出什么事了。”
说着转头朝着停自己车的位置跑去。
留下一句“秀秀,你在这等我,我开车过来与你汇合。”
霍秀秀闻言,安静靠在黑瞎子驾驶位的车窗上,低沉着目光。
这边阿宁将余禾拎进自己帐篷,反手放开了余禾的手。
“站在这里别动,我给你找。”
说着转身朝着角落里的盒子走去。
余禾闻言,一动不动的打量着阿宁的帐篷。
轻声开口
“阿宁,你这里真朴素啊。”
说着单手解开捆在自己手臂上的布料。
阿宁手里提着箱子,转头缓步朝着余禾走去。
“等黑瞎子带着瓦片来,就出发了。
我有什么理由搞这么精致做什么。”
说着握着余禾的手,拽着余禾来到桌子前。
余禾自觉坐在桌子上,抬头对上了阿宁的目光
“说的也是啊。”
说着自觉拉下自己皮衣,掀开了伤口处的皮衣。
围绕在伤口周围的皮衣,与皮肤粘黏在一块。
指尖轻微摘下粘粘在皮肤上的黑色布料。
余禾额头瞬间冒出虚汗,连着本就不那么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阿宁见状,拨开余禾的手指,缓缓开口
“你这么太慢了,我来帮你,千万不要动哈。”
说着缓缓蹲下,仰着头望向余禾肩膀处的伤口。
手指轻轻捻起伤口周围的布料。
余禾见阿宁伸着手,自觉缓缓弯腰,轻声开口
“阿宁美人,这样你就不累了。”
说这话时的余禾,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阿宁见状,缓缓抬头,轻哼一声。
目光认真的擦拭着余禾的伤口。
将伤口周围的布料处理干净后,阿宁从医疗箱里,掏出镊子。
夹起酒精棉,直接朝着余禾的伤口沾去。
余禾吃痛,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阿宁将余禾肩膀上的四个伤口,都逐一用酒精棉沾染。
不知不觉,阿宁身旁地上,仅有四五个沾染血液的酒精棉。
觉得差不多的阿宁,丢弃酒精棉,将镊子重新放在医疗箱里。
“你忍着点,消毒一下”
说着反手拿出棉签,沾碘伏,轻轻按压在余禾的伤口。
疼得直咬牙的余禾闻言,轻微点头。
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忍不住惨叫出声。
仔细的阿宁,连续用了四个棉签,这才安心放下棉签。
抬头望向了紧闭双眼,面色惨白的余禾。
“疼,就叫出来,这里没有外人,余禾。
你这衣服我给你脱了,还上我的衣服。”
说着伸出指尖,轻轻擦拭着余禾额头上的汗珠。
余禾闻言,紧闭双眼缓缓睁开,对上了阿宁心疼的目光。
微微扯出一抹笑容,对着阿宁轻声开口
“阿宁美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是心疼我了嘛?”
说这话的余禾,搭在腿上,紧握成拳的手即刻垂落身侧。
阿宁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目光无措起来。
神色慌张,努力平复心情,轻声开口
“你救过我。”
说着便放下了手,缓缓起身,朝着自己里面走去。
余禾闻言,轻笑出声
“那我救你,救得可太值了,到现在都记得我的好。”
说着单手拉开拉链,将穿着的皮衣脱下来。
只是在脱到左胳膊时,停下来了。
本是走着的阿宁闻言,快步跑了起来。
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朝着余禾走去。
望着赤裸相待的余禾,阿宁目光下意识闪躲,微微低头。
努力用最平和语气,朝着余禾开口
“我还是先给你把绷带缠绕起来吧。
忍着点,余禾。”
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缓缓蹲下,反手从医疗箱里拿出绷带。
单手扯出一段绷带,另一手的掌心轻微按压着余禾的伤口。
绷带缠绕着余禾的身体,从肩膀伤口,胸口,再到手臂与身体的缝隙。
阿宁都一一拂过。
再到后背,阿宁俯身,贴近余禾身体。
拿着绷带的手,指尖微微拂过余禾的后背。
在触碰到余禾皮肤那一刻,动作变得异常缓慢。
阿宁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喘着粗气。
一边又一边缠绕,缠绕四遍后,阿宁剪下绷带。
低着头,缓缓开口
“好了,余禾。”
说着不舍的离开余禾的怀里,反手放下手中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