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老嫂子我看你家的玻璃也先别划新的了,拿旧报纸先封一下吧,反正现在天气也不冷了,不然还是要被这小畜生砸。”
易中海劝说着贾张氏,他心里有了主意,他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何雨柱就砸不了贾家的玻璃。
“也只能这样了,该死的小畜生,这么多人死他怎么不去死,这个仇我贾家一定要报。”
贾张氏也不想天天一夜守着玻璃,那空虚寂寞安静犯困的夜生活她也受不了,她表情变得仿佛要吃人一般恶狠狠的骂道。
四合院的人都去上班后,何雨柱这才起床,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木板拿下来放在了家里,接着洗漱锁门上班,他出去的时候看了眼贾家的窗户,发现没有玻璃的窗户上面糊了报纸,
何雨柱心里有点小失望,看样子贾家不准备买新玻璃了,不过他这几天也没准备继续砸,毕竟砸了这么多天再砸容易被抓,等过阵子等他们放松警惕了继续砸。
至于白天砸玻璃,那事情想都别想,四合院里面常年有大妈在,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有人看到的,所以白天何雨柱压根不担心贾家砸他家的玻璃,
真要砸那说明贾张氏这人没脑子,可贾张氏真的没脑子吗?也许四合院绝大部分的人相信贾张氏没脑子,可是何雨柱却知道她一直是装的没脑子。
深夜,易中海一个人悄悄的打开了四合院的大门,然后人离开了四合院,半个多小时后他到了靠近南锣鼓巷附近的一个黑市外围。
“潘子在不在。”
易中海在一座小院门口停下了脚步,对着站在门口抽烟的一个人询问道。
“你谁呀!捂着脸鬼鬼祟祟的,找潘子哥什么事情。”
年轻人满脸不屑的扫了一眼蒙着面的易中海询问道。
“马魁安介绍我过来的,有点事情想请潘子哥帮忙。”
易中海小声的说道。
“早说么,进来吧。”
年轻人一听请潘子哥帮忙就知道什么事情了,他们干的就是打人这买卖,说帮忙就是花钱请打手教训人的意思。
“既然是马魁安介绍过来的,说吧什么事情,要教训谁?”
易中海被人带到了一间屋内,屋内乌烟瘴气云雾缭绕,有四个人坐着在打麻将,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嘴里叼着烟,脸上还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看起来就是一个狠人。
“教训轧钢厂的一个厨子叫何雨柱,他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中院,他经常在外面做席,有时候回来的很晚。”
易中海看到这男人,心里微微有些害怕同时也很激动,害怕是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激动是这样的人一看就是狠角色,让他们去对付何雨柱绝对专业。
“一个厨子没问题,要弄到什么程度?”
潘子瞟了眼易中海,继续搓着麻将询问。
“打断他一只手和一只脚,”
易中海也没有废话,他想着等傻柱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那还怎么做厨子赚钱,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拿捏,
别说贾家想吃何雨柱的绝户,何雨柱敢骂他绝户,还说他妈是母狗,他爹是驴,他都要吃何雨柱的绝户,何雨柱这几年应该存了不少钱,这些钱都要变成他易中海的养老金。
“沃!恩怨不小,一只手和一只脚价格可不便宜,一百块钱一个月内给你搞定,”
潘子直接开了价,他没有多问,他们这行不会管这么多,身份是厨子没有什么可以忌惮的,所以价格算不是太离谱,当然要是有什么点子扎手的他们也不会接。
“好,能不能先付一半当定金,剩下的等你们做完事情后再给,还有这小子手上有把子力气你们可要小心点。”
易中海很是小心的说道,他怕对方收了钱不办事,那自己的钱不是打了水漂么,一百块钱他可是很心疼的,不过为了对付何雨柱他觉得这钱还是要花。
“可以,那你把面罩摘了,还有你住什么地方也说出来,不然到时候老子事情办了你不来付钱,我去什么地方找你。”
潘子也不是傻子,这样蒙面出来找他们办事,肯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们不知道对方身份,尼玛到时候你不来付尾款,他们怎么找。
“那我还是全给了吧,”易中海听到潘子的话,立马掏出了一百块钱放在了麻将桌旁边的茶水桌上,至于解开面罩开玩笑他又不傻。
很快易中海就离开了这个小院。
“你个小畜生给我等着,等你断了一只手断了一只脚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中海走到快四合院的时候,拿掉了面上的面巾,表情十分得意狰狞的腹诽了一句,
接着他就进了四合院,然后把四合院大门从里面锁好。
他不知道一直有一个人跟着他到了四合院,并且看到了他大概的相貌,这人如果易中海在的话一眼就会认出,跟踪他的人就是和潘子一起打麻将的其中一人。
他易中海知道小心防备着别人怕别人知道他是谁,可潘子那群人整天做着违法的事情又不是傻子,相反他们十分的谨慎和小心,
怎么可能不把委托自己办事的人的情况搞清楚,情况不了解怎么可能会随便接活,
要是对头派来的人坑他们可怎么办,甚至还有可能是工安下套想抓他们一个人赃俱获。
“老大,这人也是南锣鼓巷95号的人,我看到他进入了院子里。”
那人一回到潘子等人的小院,立马把情况告诉了还在打麻将的潘子。
“看情况这人应该和那个叫何雨柱的有仇,同一个院子的人都下这么狠的手,这可不多见,猴子你眼力好明天早上继续去探探,打听出这个人的情况来,
这人个子高身材魁梧身材很好辨认,而且从他声音来分辨应该是中年人,应该很容易辨识的出来。”
潘子微微一笑,既然不是仇家也不是工安,那事情就是能办,他心里也没有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