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拍了拍他的肩,“你什么时候见过爷以身份看人了。”
“好像...没有。”
“所以,爷和许姑娘的事情最大的阻碍不是许姑娘的身份,而是许姑娘是否愿意。”沐风说道。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爷这身份就是公主都配的上,她现在没答应说不定就是因为不知道爷的身份,等爷恢复了记忆,她肯定会扒着爷不撒手的。”流云觉得天底下不可能会没有女子不喜欢他主子的。
他家主子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身份尊贵,怎么可能看不上!
沐风摇摇头,懒得跟这个二缺说话了,他就是欠顿打。
厨房里的许之鱼自然不知道这三人围绕着她的谈话。
要说喜欢,她承认,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可是她很理智,喜欢也不代表一定要在一起,她可不想因为喜欢就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恋爱脑不可取,叉出去!
等到一行人吃完早饭,白神医就拎着许之鱼进了明瑾川的房间,因为有白神医要求,流云和沐风两人便跟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中医和西医在现代已经完全算是两个学科了,许之鱼是一点没接触过,可在医学上这两个又有相同之处。
因此她几乎是一点就透,为此白老更加感慨怎么没能早点遇到这么个好苗子。
“原理基本上都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看我的手法...”
白老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了能让许之鱼看清,他特意放慢了动作。
随着银针的一根一根扎入,明瑾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额头也开始冒出冷汗。
许之鱼看着都觉得疼,抬起衣袖帮他擦了擦汗。
明瑾川对着她勾了勾唇角,“不疼,放心吧。”
他的眼神好像带着钩子,许之鱼移开了视线,“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忍不住疼影响白爷爷施针。”
这俩人之间仿佛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流淌,搞得他跟个多余的一样,白大爷面无表情,手下暗自用了点力,然而明瑾川面不改色,于是白大爷更气了。
这俩年轻人不讲武德!
不能照顾一下老年人的感受吗!
“好好看着学,三天以后由你来给他扎。”
听到白神医这么说,许之鱼立马专心起来,这可是在头上扎针,容不得一点疏忽。
好在穴位她以前背过,只需要记下针的力度和需要扎的穴位即可。
一个时辰后,拔针,明瑾川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足可见有多痛苦,可他要不就是闭目养神,要不就是浅笑着安慰许之鱼,连声呻吟都没有发出。
许之鱼都心疼了,这人忍痛的水平也太高了。
若是她,可能已经哭爹喊娘了。
等到明瑾川睡着后她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时间还早,她准备去村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其他消息。
路上顺便把今天的签到签了,昨天签到抽到了一朵玫瑰,完全是没用的玩意儿,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抽到好东西,实在不行给个指南针她也不挑。
很快,抽完了。
好消息:抽到了十条鱼鱼。
坏消息:在河流都干旱的情况下,她要怎么把鱼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许之鱼麻爪了,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刻钟后,她转身上了后面的乌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