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人回来?”其中一名土匪。
沈淇儿缩在夏淮安的怀中,眼底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
时间越久,就代表姜氏的清誉不保。
就算你是什么公主,她不信老爷还舍不得休!
夏老夫人和夏淮安也想到了这一点,都露出嫌弃的神情来。
“等咱们脱离了危险,你必须休了姜氏!”夏老夫人想到姜氏那丰厚的嫁妆,内心欣喜不已,“是她不守本分,丢失了名节,按照当朝律法,嫁妆归咱们。”
“既然母亲都发话了,那我只能听从了。”夏淮安说完,叹息了一声。
“那我们岂不是就发…!”夏梓尔眼睛闪着精光,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老夫人捂住了嘴。
“这孩子,瞎说什么?”夏老夫人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土匪还在这,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不得将那些嫁妆都搬走了!
话说回来了,定是泱泱在庇佑他们。
不光让他们化险为夷,还让他们得到额外之财!
这般想着,他们不再害怕土匪,甚至觉得这些土匪,是给他们送钱来的。
这时,突然门外传来动静。
“财神爷来了!”几人内心窃喜,连忙抬头看去。
只见土匪老大一身是血,身上还有可以的抓伤,他们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骨头。
夏淮安忘记维持大孝子的面孔,质问道:“姜氏呢!你怎么受了一身的伤回来了?!”
“是啊!姜氏是不是被你们给玷污了?”夏老夫人。
“你倒是说话啊!”夏梓尔急得不行,磨磨唧唧的,干没干坏事半天不说。
沈淇儿抱着夏泱泱,内心不断祈祷姜氏完蛋。
可下一秒,土匪老大眼球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的瞪着她们,像是要把他们都宰了。
“都是因为你们!”
“要不是因为你们不肯拿钱,兄弟们都不会死!”
“都死了?!”夏老夫人不可置信的大叫着,这帮子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对不不了!
沈淇儿咬着下唇,内心不甘。
这姜氏怎么每次都这么好运!
“今日,我便替兄弟们报仇!”土匪老大举着砍刀,朝着几人挥去。
原本还抱作一团的几人,立马抱头鼠窜。
各顾各的,谁都不想死。
几下差点砍刀夏淮安的腿上,他下意识地将跟前的人,往土匪身上推。
夏梓尔被这一推,直接推倒在地。
土匪拿着砍刀,就要砍夏梓尔。
夏梓尔身子一哆嗦,打湿了裤裆。
“是我祖母把你们钱给别人的,你要找人算账就去找她!”
“是我祖母让你们去找姜氏的,是她害死了你的兄弟们!”
他边哆嗦着腿,边朝前方爬,可土匪大哥三两步就追了上来。
土匪老大猛地踹他一脚,将人踩在脚下,“呵呵,你们这一家子怂蛋!”
“人安京公主虽为女人,但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只身犯险。”
“在看看你们。”
土匪老大将几人扫视了一圈,嫌弃的直摇头。
当看到夏淮安时,鄙夷的眼神,不加掩饰,“刚才为了自个活命,把亲生孩子推出去。”
“这就是当朝命官的做派?”
“这年头,连畜生都能出来做官了!”
夏淮安被骂,心里窝火,可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见他不敢吭声,土匪老大嘲笑畜生,“哈哈哈真是畜生玩意哈哈哈。”
又猛地踩在夏梓尔的脚上,夏梓尔疼得眼冒金星。
“不愧是亲生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是老畜生,你是小畜生。”
“你们别急,我先折磨了这小畜生,在折磨你们。”
说完,他脸色骤变,一脚踹向夏梓尔的胸口。
夏梓尔感觉胸口的骨头都要被踹断了,疼得喘不上气。
“太爷爷…饶命……”他虚弱的求饶着。
土匪老大好似听不见他的求饶声,抓住他的一只脚。
眼底炸现凶光,手腕一转,鲜血从脚腕中溅出。
“啊—!”夏梓尔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我的脚!”
他叫得越惨,土匪老大也是兴奋,他将另一只脚拿起来,刀刃抵在脚腕上,手上就要用力。
这时,一名小弟匆匆跑来,神情慌乱,“老大不好了!官府的人来抓咱们了!”
“咱们还是快点跑吧!”另一名小弟。
土匪老大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瞪了几人一眼,“定是你那该死的儿媳,报了关!”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定要好好折磨你们!”
将夏梓尔的腿,丢到一边。
正要走,余光瞥见有几分姿色的沈淇儿,“安京公主的滋味我没品尝到,尝尝你这当朝命官女人的滋味也不错!”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老爷救…!”沈淇儿惊恐的睁大雅静,连忙躲到夏淮安的身后。
夏淮安垂着头,不动声色的朝旁边挪了挪。
若不是因为沈淇儿是福星的娘,他早就一把推出去了。
土匪老大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竟然拖走。
“淇儿放心,菀柠已经报关了,她定能将你安然无恙的救出来的。”夏淮安在安慰着沈淇儿,也是在安慰自己。
沈淇儿内心恐慌不已,等那些人来了,她的清白早就被毁了!
不知为何,这一幕,竟十分熟悉。
姜氏在门外站了好久,听到夏梓尔的惨叫声,她才让去救人。
只要她一天是夏侯府的儿媳,她就不能真的不管他们,但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故意拖延时间,借着土匪的手,好好惩罚他们。
当看到只有夏梓尔被挑断了一只脚的角筋,沈淇儿被带走后,对土匪有些失望。
刚才怎么不一人一刀,给直接捅死,非要去折磨人,浪费时间。
给他报仇的机会,都不好好把握,不堪大用!
夏浅浅哼哼几声,朝着几人不停挥舞小拳头。
打系你们!
让你们欺负窝娘亲!
看到官兵来了,夏老夫人直接瘫软在地。
夏淮安才有胆子,重新拾起父爱,连忙去看夏梓尔,“梓尔你怎么样了?刚才爹也是情急之下,才推得你,你可不能怪爹啊。”
此时,夏梓尔已经疼晕了过去,若是听到他说的话,定跳起来给他一拳。
夏淮安瞥见脚腕处的鲜血,有些不舒服。
一股无明火,猛地窜向脑袋,“姜氏!你为何不早点赶来!”
“你看看你把梓尔害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