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三带一,看得楚鱼心底火热。
太尼玛帅了。
三张卡片落在付香斋身上,两道微弱的光芒在其身上炸开。
微光散去,楚鱼能清晰地感受到付香斋身上明显的变化,尤其是是对自己的敌意,就那么biu地一下,消散了。
这仿佛魔术师,“啪”一个响指,凭空出来一只鸽子,撒手飞到空中,变成撒花。
在楚鱼那羡慕又后悔的目光之中,橘猫跳上了楚鱼旁边的椅子上,蹲在上面,仰着头对楚鱼说道:“收了绳索,让他走。”
“就这么放了?”
楚鱼抿着嘴,左手拇指和食指下意识放在下巴下摩挲。
这个动作,是楚鱼想事情的习惯,尤其是要权衡利弊时。
“那你还想怎么办?”橘猫反问一句。
“我有一个想法,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楚鱼说着,走向病房,脱掉身上那蓝条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抓起手机就要往外走。
“别折腾太久,只有三个小时的空窗期。过了这个时间,他在接触你,可是会有记忆的。”
橘猫在楚鱼出门前一刻,提醒楚鱼。
“知道了。”
楚鱼朝橘猫挥了挥手,开门走了出去。
他走到走廊了的尽头,拐上天台,在墙壁上抠出钥匙打开天台的门,走上了天台。
楚鱼想着找李仙荼来着,他有一个想法要靠李仙荼来实现。
然后,上了天台,楚鱼麻爪了。
求人家办事,但是吧,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
叮咚!
楚鱼看到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随后还有一个好友请求。
“我是李仙荼,这是我的手机号,你保存一下。刚加你微信了,看到后请通过好友。”
好嘛,自己这是时来运转了?
楚鱼果断通过了李仙荼的好友请求,然后呼过去一个视频通话。
“在干嘛呢?”
楚鱼看到视频之中,李仙荼背后是荒山野岭,一看就是不在城市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对了哈,这周末你有时间吗?”
李仙荼额头微微有些汗,笑脸红扑扑的,像是早晨露出浸染的粉色玫瑰,隔着屏幕,楚鱼仿佛能嗅到那迷人的芬芳。
“周末?”
楚鱼有些迷糊,他有好久没有关注时间了。
“今天什么时间?”楚鱼紧接着问了一句。
“周五。”
李仙荼说话间,呼吸节奏有些乱。
楚鱼看镜头晃动,猜测李仙荼此时应该在爬山。
他有些疑惑李仙荼她家到底在什么地方,需要在荒郊野岭乱跑。
“哦哦,那就是后天了。”
楚鱼略作沉吟,习惯性地想一下自己在周末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做。
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发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员,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情,便回答李仙荼,“我周末没什么事情。”
“那天好了,我到家给我爸说一下,让他好好准备准备,我周末带你回家,让我们好好感谢你。”
李仙荼说到这里,脸色更为红润了。
“感谢我?”
李仙荼的话,令楚鱼摸不着头脑。
“对啊!是你的药治好了我!让我从那个牢笼之中走了出来,获得新生,也获得了自由。”
说着,李仙荼闭上眼睛,抬头梦一口空气,那一副享受的表情,令楚鱼很是羡慕。
“那个啥,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楚鱼话虽然说出了口,但是依旧很不好意思。
“你说吧,别说帮忙了,以身相许都可以。”
李仙荼心情很好,忍不住打趣楚鱼。
“那倒不至于。”楚鱼慌忙摆手,“我想让你在医院里帮我弄个挂号和病房,病人登记为付香斋,病情,嗯——,就是间歇性遗忘。”
“小事。”
李仙荼比了一个oK的手势,她也没有询问楚鱼口中的付香斋是何许人也。
“那谢谢了。”楚鱼对着镜头笑了笑。
“该谢的人是我。”
李仙荼似乎爬上一处高低,坐在地上不走了。
两人你一句谢谢,有一句谢谢的,又聊了几分钟,才算结束通话。
在楚鱼走下天台,锁上铁门之时,就收到了李仙荼发过来的信息,“搞定。病房在5楼,房间号是5001。另外,33楼有一个我的专属电梯,可以直达5楼。密码就是你现在所在的病房房间号001。”
楚鱼回了一个,鞠躬的表情。
回到病房,楚鱼把收回无极索,然后把付香斋扶了起来,然后脱了他的黑袍,给他换上一套新的病人服,楚鱼他自己则套上了那件黑袍。
“走,送他去五楼。”楚鱼对橘猫说道。
橘猫没问楚鱼这是搞的哪一出戏,只是跟在楚鱼身后,出了病房门。
专属电梯就是快,不到三分钟,就从33楼下到了5楼。
电梯开门,对面便是5001号病房。
看到这里,楚鱼在心里直呼李仙荼心细。
出电梯前,楚鱼让橘猫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
橘猫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后,对楚鱼招了招猫爪。
楚鱼扶着付香斋,直接进了5001病房,把他丢在病房中,火速离开,乘上电梯,回到了33楼。
楚鱼脱下黑袍,在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把黑袍剪得稀碎。
阳台的炭火炉子,还有些火星,楚鱼加了一些炭,过了十几分钟,又燃起了。
橘猫见楚鱼把那黑布条一缕一缕丢进炉子里,这时候才开口问楚鱼。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橘猫是真没搞懂楚鱼。
在楚鱼长鲸功没入门之前,他还能读取楚鱼的念头,而后楚鱼入门,他基本就不去读了。
不是不能主动读取,实在是太耗费自己的能量了。
“我的想法,你不知道?”
楚鱼有些诧异,不是系统能随时知道自己的念头吗?
“你不是说,我怎么知道。”
橘猫白了一眼楚鱼。
“你不是可以读取我的意念吗?”楚鱼疑惑道。
“那是最开始。现在你牛逼了,长鲸功入门,意识内敛,你不主动放开,我都看不透了。”
橘猫对楚鱼一阵忽悠,外加彩虹屁。
“原来如此。”楚鱼恍然道。
“那现在呢?”
楚鱼放开念头,脑子里闪过动作老师的各种姿势。
“切!”橘猫很是不屑,“玩的再怎么花,也是原始冲动。”
“那是艺术,你不懂。”
楚鱼甩了甩头,把脑子给清空,然后放开念头,把自己的想法,展示给橘猫。
片刻后,橘猫嘴角的胡须一阵抖动。
“若论邪门儿,还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