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将军。”
在大帐中威严独坐之人正是项角。
听到有人叫自己,项角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好像见过你,你好像是叫展堂,之前是一个小组织里面的头目。”
项角一副苦思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被软禁的人。
“不错,是我,将军真的是被软禁了?”
展堂有些疑惑的说道。
项角张开双手对着展堂露出一个笑容。
“不明显吗?我都出不去了。”
展堂看着如此大大咧咧的项角摇了摇头。
“看不出来。”
项角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现在是我外甥的人吗?”
展堂点了点头。
“不错,我现在投靠了燕王殿下,这次就是来营救您的,可是现在看您的状态,好像也不需要我来救援。”
项角将兵书放下,缓缓站了起来。
“我都被软禁起来了,我除了看书还能怎么办,至于津城,我相信你们是可以抵抗的,而且项家军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一支军队。”
展堂苦笑了一下。
“您快随我去看看吧,项家军已经把燕王府包围了。”
“哦?”
此时项角的神色才有了一丝变化,按照他的计划,即使自己被软禁了项家军也不应该如此容易被控制啊。
“走,去看看。”
项角率先走出了大帐,展堂看着步履焦急的项角心中暗笑,看来将军的内心并没有外面表露的那么淡定。
来到大帐之外,看到倒在两旁的天宫守卫项角才停了下来。对着大帐内的展堂问道:“这些守卫被你杀了,其他的那些人没发现吗?”
展堂笑了笑说道:“您说的是那些能力者吗?他们都已经被调出去了。”
项角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说完项角又回到了大帐中拿了一支号角出来大声的吹了出来。
很快留守在大营的士兵都集合了起来。
展堂看着集结如此迅速整齐的军队心中涌起了敬意的同时也越加发现了项家军的可怕。
“兄弟们,我之前被朝廷的人软禁了,现在燕王派人把我救了出来,可如今津城内还有不明真相的兄弟同袍,我现在要去城内告知他们真相,你们现在留守这里很是危险,所以我需要你们分队藏匿起来,等待我再次集结。”
“是,将军。”
面对项角的命令,所有的士卒没有质疑,而是整齐划一的回应。
“好,立刻,散开。”
项角的声音落下,留守的项家军自发的分成数十个小队分散在了营地的周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将军为何不让他们也进入津城?”
展堂从项角的身后走来,疑惑的问道。
项角很是平淡的说道:“一来带着军队会拖慢咱们得进程,二来我要是真的带着军队入津城,怕是你们很多人都要心惊肉跳了吧。”
展堂听了项角的话也是暗自点头,若真的让项角带兵入城,他也是不放心的。
“好了,快走吧,别真的让那些人冲撞了殿下。”
项角拍了拍展堂的肩膀率先跑了起来。
展堂看着被拍打的肩膀笑了笑也跟随上了项角的步伐。
展堂和项角石绕开了天宫大部队进入的津城,所以没有碰到末日等人。进入津城之后,两人很快就到了燕王府。
“快看,是将军。”
“是大公子来了。太好了。”
项角人还没到,就有眼尖的士卒看到了,随后大声的和同伴招呼了起来。
而在队列最前的项奔听到项角居然来了,顿时他知道那些许诺他好处的天宫之人怕是已经被杀了。
“真是没用。”
暗自嘀咕了一句,项奔也表现的极为开心的模样。
“哈哈哈,将军亲自过来了,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说完项奔跑向了项角。
“将军。”
来到项角身前,项奔立刻行了一个军礼。
“嗯。”
项角点了点头。
这时司马季也从一旁走了过来行了一礼。
“项将军好。”
“这位应该是刺史司马大人吧。”
项角也同样回了一礼。
看到项角的样子,司马季的心中已经有了明了。
“项将军可曾看到项庆将军?”
项角沉吟了一下。
“不曾,项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季疑惑了一下随后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和项角说明了一下。
项角微微皱眉,他们是绕路过来的,那项庆应该是错过了,此时营地很是危险,那项庆...
展堂这时在一旁说道:“将军不必担心,我又特殊的方法和同伴联络,此时项庆和我的同伴在一起。”
此时的项家军营,项庆正一脸劫后余生的神色站在项良等人的中间,而在他的周围是遍地狼藉的项家营地以及一群无所事事的树兵。
项庆哪里见过这种生物,见营地被糟蹋的很是凌乱可树兵众多他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委屈的在项良等人身旁开始返回津城。
视线回到项角这边,听到展堂如此说,项角也是放下了心。
“他没事就好。”
说吧项角凌厉的眼神看向了项奔。
“项奔,你为什么假传我的命令。”
那些项家军的人听到项角说的话,顿时心中了然都怒气十足的盯着项奔。
项奔心中也是一颤,连忙开口辩解道:“将军,我没有啊,我那日进了您的营帐,是您亲口和我说进攻津城的。”
项角想到了昨日的场景,自己被天宫的人挟持,随后让自己命令攻城,可自己虽然是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可自己已经用暗语说明了这是假命令。
“我是说过要进攻津城,可是我已经用暗语说明了此事有诈,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项奔顿时语塞,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确实找不到什么靠谱的借口。
“哼,竟然敢背叛项家,来人,将他拿下,待安顿好津城,将他拿出来审问。”
“是。”
早在一旁等候的项家军卒一把将项奔双手绑在了身后,押到了一旁。
“司马大人,这次是项家军出了问题,让燕王殿下受惊了,现在可否让我进去,向燕王请罪。”
司马季赶忙摆手。
“将军何出此言,看情形都是朝廷之人捣鬼,如何是将军的错。再说了,燕王是将军的外甥,都是一家人,哪来的仇怨。将军随我进府便是了,没有请罪一说。”
“惭愧啊。”
项角低头抱拳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