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铦和杨锜在宫中的日子久了,愈发嚣张起来,行事作风可谓肆无忌惮,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这日,阳光明媚,宫中花园里繁花似锦,杨铦和杨锜正悠闲地漫步其中,享受着这宫廷中的奢华与自在。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大臣的儿子。这位公子平日里也是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见杨铦和杨锜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而杨铦和杨锜瞧见对方那趾高气昂的神态,同样心生厌烦。
双方就因为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不知怎的就吵了起来。大臣的儿子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说:“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敢跟我这么说话!在这京城,还没人敢不把我爹放在眼里!”
杨铦一听,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我管你爹是谁!在这宫里,还没人敢跟我这么横!就算你爹是朝中重臣,又能怎样?我妹妹可是贵妃娘娘,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人,你又能奈我何!”
这番话更是激怒了大臣的儿子,他气得满脸通红,跳着脚骂道:“你不过是仗着你妹妹的权势,有什么好嚣张的!有种别靠女人,咱们真刀真枪地比划比划!”
杨铦和杨锜本就脾气暴躁,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忍得住。双方越吵越凶,言辞愈发激烈,转眼间便丧失了理智。只见杨铦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去揪大臣儿子的衣领,大臣的儿子也不甘示弱,抬手就想反击。杨锜见状,也迅速加入战局,三人扭打在一起。
杨铦和杨锜身强力壮,平日里又有些拳脚功夫,没几下就把大臣的儿子打得鼻青脸肿。大臣的儿子被按在地上,挣扎着却无法起身,只能不断叫骂。
这事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到了李隆基的耳朵里。此时,李隆基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听闻此消息,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动起来。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这杨铦和杨锜太不像话了!竟敢在宫里动手打人,眼里还有没有朕!这宫廷之地,岂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那位大臣得知儿子在宫中被打,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中事务,急匆匆地跑到皇上面前告状。他一进殿门,便 “扑通” 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哭着说:“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杨铦和杨锜无故殴打臣的儿子,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这口气,臣实在咽不下去啊!陛下一定要严惩这两个狂妄之徒,以正国法,以安臣心呐!”
李隆基气得在殿中来回踱步,怒不可遏,立刻下令将杨铦和杨锜传来。杨铦和杨锜得知皇上传唤,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两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一路战战兢兢地来到殿中。一见到皇上那阴沉的脸色,他们 “噗通” 一声,双双跪在地上,低着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里闹事!” 李隆基怒声吼道,声音在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对朕的大不敬!宫廷之内,礼仪森严,岂是你们肆意妄为的场所!”
杨铦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满脸惶恐,连忙说道:“陛下,臣等知错了,都是臣等一时冲动,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求陛下恕罪,陛下开恩呐!”
李隆基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又气又恨之色,咬牙说道:“要不是看在杨妃的份上,朕定要严惩你们,以儆效尤!你们如此胆大妄为,置宫廷规矩于何地,置朕的威严于何地!”
这时候,杨玉环得知消息,心急如焚,顾不上整理妆容,匆匆赶来。她一进殿门,瞧见这般场景,心中一紧,赶忙跪在地上,眼中含泪,哭着说:“陛下,都是臣妾管教无方,才让哥哥和弟弟做出这样的事儿。臣妾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臣妾。是臣妾没有尽到教导的责任,才致使他们如此鲁莽行事,还望陛下息怒。”
李隆基看着杨玉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几分,他叹了口气,说道:“爱妃,这事儿不怪你。可你这两个兄弟,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格外开恩了。”
杨玉环转过头,一脸严厉地对杨铦和杨锜说:“哥哥,弟弟,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要谨言慎行,在这宫中行事要处处小心,不可招惹是非。你们就是不听!现在闯下这么大的祸,你们说怎么办?”
杨铦和杨锜低着头,不敢直视杨玉环的眼睛,也不敢说话,心中满是懊悔。杨玉环接着说:“从今天起,你们给我好好反省!要是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我就再也不管你们了!你们的行为,不仅让自己陷入险境,还可能连累整个杨家,你们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杨铦和杨锜连忙点头,像捣蒜一般,说道:“妹妹,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这次多亏妹妹和陛下开恩,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杨玉环又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对李隆基说:“陛下,臣妾恳请您从轻处罚他们。他们也是初犯,一时冲动才犯下过错。经过这次教训,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的。还望陛下看在臣妾的薄面上,饶恕他们这一回。”
李隆基看着杨玉环,又看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杨铦和杨锜,心中长叹一声,说道:“看在爱妃的份上,朕这次就饶了你们。但下不为例,要是再犯,绝不轻饶!你们要好自为之,切莫再辜负朕和杨妃的一片苦心。”
杨铦和杨锜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从那以后,他们总算收敛了一些,行事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时刻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杨玉环也松了一口气,她深知,要想让这两个兄弟在宫里安安稳稳地待着,以后还得更加用心地管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