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跟夏晓月一路打打闹闹地来到了东门。
宿舍三人一脸鄙夷地看着江尘与夏晓月,不过主要还是看着江尘,至于夏晓月他们可还没有这个胆子。
五人叫了一辆商务车,很快司机便赶了过来,夏晓月与江尘坐在最后面,江尘不得不感叹:“专车的服务就是比普通的上档次,也没有刺鼻的味道”
夏晓月跟看傻子一般看着江尘,“那是,你也不看看这多少钱,平时那个多少钱”
江尘嘿嘿一笑,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把玩着夏晓月的腿,夏晓月也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着江尘继续把玩。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五人下了车,来到了饭店中,迎面走来一个服务员,声音甜美,“你好,请问你们几位?”
“五位”
“好的,您这边跟我来”
众人跟随着服务员来到了一个小包厢内,服务员递给了丁俊飞菜单。
丁俊飞赶忙将菜单给了夏晓月,开什么玩笑,老师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他点菜了。
夏晓月见众人把菜单传给了自己,无奈地一笑,“你们不用太拘谨,下了课我就不是老师了”
“啊…是是”
夏晓月拿他们没办法,翻开了菜单,随意点了些,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口味,没有点太多。
夏晓月发现每次跟他们聚餐永远都是在喝酒,至于饭菜基本都是自己在吃。
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又叮嘱道,“再来两箱啤酒”
服务员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饭店上菜很快,不一会的功夫,服务员就端着一盘一盘摆盘精致的饭菜上来。
众人也只是随意的聚餐,也没有太多的规矩,夏晓月品尝着面前的凉菜,味道不错。
四人已经开始喝了起来,虽然现在气氛还有些冷清,但是酒过三巡后肯定会各个称兄道弟,热闹无比。
夏晓月对此早有预料,她也想喝点,可是被江尘阻止了,反手就递给自己一瓶果汁。
夏晓月对此也无可奈何,毕竟万一江尘要是喝多了,自己的酒量emm…
夏晓月想了想自己和江尘都喝醉后的场景,顿时一阵摇头,还是不喝了,安安静静地吃菜就行了。
宿舍四人从最初的学校八卦,慢慢的话题越扯越远,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黎民百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不说的了。
夏晓月听着他们的胡扯,嘴角抽了抽,她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段子,夜晚男生宿舍熄灯了之后的聊天内容你永远想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酒过三巡后,夏晓月吃的有些撑了,放下了筷子,听着宿舍四人聊天。
四人也许是喝到位了,各个脸上都红光满面,说话也大大咧咧的,以至于什么话都开始说起来。
“老四,你不道德啊,你和老师谈恋爱,我们也快是最后才知道的,说起来这事我就气啊!”王从乐一边说着,一边捶着自己的胸膛。
江尘也喝多了,也忘记了夏晓月就在一旁这回事,勾着王从乐的肩膀,还十分痛心疾首,
“乐啊,不是我不告诉你啊,实在是我也有苦衷啊”
“你不知道,我平时的生活那简直不是人过的啊,我一天天的受尽欺凌,每天都是在疼痛中度过”
“我现在这个腰子每天还隐隐作疼”
江尘说着还作势就要将自己的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一看。
夏晓月听到后拳头攥紧,听江尘的话,他每天在就都是受尽委屈,如果不是自己跟他生活在一起,他还真信了。
王从乐听到江尘的话后,感觉后背一凉,似乎酒都有些清醒,虽然他很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不让他继续再问。
但丁俊飞可没这样想,仍然是醉醺醺地问道,“哎~老四,地位不行啊,天天这样子被欺负”
“谁说我地位不行的,我那是帝位,皇帝的帝,可不是弟弟的弟”
“在外面她还是得给我三分薄面的,在家里我那是让着她,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江尘拿着筷子越说越起劲,仿佛是在指点江山一般,慷慨激昂。
夏晓月觉得他的舍友都在,也不太好意思给他一顿,便忍着了,不过她可不喜欢将情绪带着过夜。
江尘四个人最后又开了一箱啤酒,四人分了分,吃着菜又喝了起来。
夏晓月有些无聊,不过又不忍心打断他们,只好玩会手机。
最后,众人全都吃饱喝足,结了账,满意地离开了饭店。
由于他们要去的地方方向不同,因此也没有选择乘坐一辆车,而是江尘与夏晓月一辆,其余三人一辆。
上了车,江尘有些醉呼呼的,依靠在夏晓月的肩膀上便眯了起来。
夏晓月也没有因为今天饭桌上的玩笑话而生气,反而任由他倚着自己肩膀。
夏晓月轻轻抓住江尘的手,有些感叹:这家伙,怎么手也比我好看,眉毛也就算了,手竟然也。
来到了江南别苑,司机师傅缓缓地停下了车,夏晓月拍了拍江尘,“到家了尘尘,要下车了”
江尘迷迷糊糊地被夏晓月扶下了车,冷风出来,江尘只感觉到一阵寒意,就连醉酒的状态都有所缓解。
来到了家门口,夏晓月的表情顿时一变,打开了家门,往沙发上一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还在门口站着的江尘。
“进来,别傻站着了”夏晓月语气不善。
听到这个既陌生又害怕的声音,江尘恢复了些许意识,缓缓地走了进来。
来到了客厅便看到夏晓月正盯着自己,江尘有些不着头脑,可是刚才夏晓月那个语气,江尘觉得肯定没有好事。
于是他选择假装听不见,摇摇晃晃地就往卧室走去,选择无视夏晓月。
夏晓月看着江尘就这样回到了卧室,气不打一处来,跟着江尘进了卧室。
刚打开卧室门,江尘就从门后突然蹦了出来,嘴角还喊着“哈”,夏晓月确实被江尘给吓到了。
扭过头,便看到江尘正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夏晓月气消一半,不过还是将手放在江尘的腰间,恶狠狠地说道:“听说你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