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到了回家的日子,他们两个买的是下午的票,所以并不是很着急,两人就一觉睡到接近中午。
主要是昨天晚上两人没有继续坐车回来,而是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回来后就已经很晚了,江尘躺到床上就想睡觉,可是夏晓月非拉着自己敷面膜。
江尘困的眼皮子都要打架了,等一切都弄好后,已经凌晨一点了,江尘才能上床睡觉。
江尘在一旁收拾行李,夏晓月则在卫生间洗漱,等到夏晓月走出来后发现江尘已经将散乱的衣服还有一些小物件都已经收拾好了。
“中午你想吃什么,你直接点吧,我要去厕所”
“好”
夏晓月坐在沙发上,拿起来手机,看了看附近的外卖,她还想要吃一次刚来那一天吃的鱼,于是便找了一家家常菜馆,点了个鱼,点了个土豆丝,点了个汤,便静静地等着外卖的到来。
她感觉自己出来一趟,肚子有些大了。
都怪江尘,把自己肚子搞大了,回去必须锻炼。
江尘表示自己根本拦不住啊,她非要吃啊,来到了之后基本就没怎么停过嘴,看到一些新奇的东西就要尝一尝,最后呢还都是自己收尾,她压根就吃不完啊。
自己的腹肌吃的都已经九九归一了,虽然本来自己就没有。
......
中午,两人吃过了饭,准备退房了,江尘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遗漏的,便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叫了个出租车,直奔高铁站,上了车后,江尘觉得自己可能还会再来这座城市,毕竟玩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在挤着了。
下次必须要避开假期,要不然根本玩不了几个地方就要离开了。
到了高铁站,两人的车次也马上就要开了,便急急忙忙地检了票进了车。
上了车后,江尘闲着无事,便在自己宿舍群里发去了个信息:儿子们,想我了吗?
不出意外收到了那几个儿子的问候:滚
不过气氛也是活络了起来,都在分享着国庆假期的生活。
丁俊飞没有回家,前阵子,他妈和他妹刚来看过自己,也没必要回了,就待在住的地方每天打打游戏,晚上打打球,过的还挺舒坦。
王从乐:飞子,没跟郜霏联系吗?
后面还跟了一个贱贱的表情包,让人看一眼就想揍的样子。
丁俊飞:我联系你大爷,你别等我回去啊,我非让你屁股开花。
江尘这时插了一句话:乐儿,你最近跟你那一见如故的好朋友,怎么样了?
一句话,把王从乐干沉默了。
丁俊飞发来信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王从乐出来跟我叫。
没过多久,王从乐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他和一个女生的合照,两人似乎是在吃饭。
江尘:?
丁俊飞:?
就连刚才还在潜水的叶念也发来了一个“?”
王从乐得意洋洋的发去信息:“笑啊,怎么不笑了,是不爱笑吗@丁俊飞”
“我Nm,哥,算我求你,你删了行吗”丁俊飞很快就回了个信息,兄弟过的差他自然是不愿意看到,但是兄弟你过的太好了,我更不愿意看到啊。
江尘也有些震惊:“不是,你前几日不才刚要上微信吗”
“没办法,魅力太大”
江尘扯了扯嘴角,很自觉的忽略了这句话。
王从乐很是自信:“等我回去,再跟你们说,我感觉十之八九了”
江尘也没再去追问原因,反正他还挺相信王从乐的,这世界上丑的有对象,帅的有对象,就唯独胆小的没有。
王从乐这城墙厚的脸皮,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江尘看向了一旁的夏晓月,发现她正在看照片,有些疑惑:“你挑照片干什么”
“我准备发个朋友圈,正在考虑用哪些照片,你拍的太多了,这么丑的你也拍”夏晓月一边翻找着,一边又有些抱怨。
江尘给她拍照,基本看到什么他认为不错的景色,他就来一张,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她配合,江尘就自动找了个地方就来两张。
以至于她现在手机里的照片简直多的离谱,而且大部分都是不好看的。
江尘尴尬地笑着:“啊..哈哈哈..我怎么拍这么多啊”
“你还好意思说”
江尘躺倒一侧看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去了,他也准备发个朋友圈。
两人就这样各自挑选各自手机里的照片,谁也不打扰谁。
......
“前方到站南市站,有在南市站下车的旅客,请收拾好各自的行李物品,在列车运行后方处等待”
伴随着列车广播声音的响起,江尘与夏晓月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夏晓月转了转手腕:“累死我了,终于到了,回去再发吧”
“行,我也找了几张,回去再发”
下了车后,江尘与夏晓月上了出租车便回家了。
到了家后,江尘打开门,看到熟悉的环境,感叹一声:“还是家里的环境好啊,看着就舒服”
夏晓月在后面推了推江尘:“别傻站着了,挡住路了”
夏晓月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感受着自己床的柔软,也不得不感叹:确实,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
而身在客厅的江尘总感觉忘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总感觉客厅少了些什么,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发现少了些什么。
没去在想,而是将该换洗的衣服全都扔到洗衣机里,并朝着主卧喊道:“月月,你有要洗的衣服吗,我现在要洗衣服,你要一起吗?”
“好,我给你送过去。”夏晓月抱着行李箱的衣服去了阳台,不过她忘记了自己的黑丝还在衣服里面夹着。
当江尘一件一件将衣服放进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黑丝的东西夹在裤子上,江尘抽了出来,便看到了一双黑丝。
“嘶~”江尘连忙将黑丝放到一旁,还是假装看不到吧,万一自己的女朋友在害羞咯。
江尘心里想到:我可不是那种看到黑丝还要来一个顶级过肺的人,最多浅浅地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