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某座山头上,已经暂时休战的瑾祎双手环胸靠在一棵树下,看着不远处正捧着自己的脸向拔挚哭诉着自己毁容的奥塞尔,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矫情。”
听到瑾祎这么说自己,奥塞尔也没搭理她,而是仰着一双被瑾祎打成熊猫眼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拔挚,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到心疼。
但很显然,拔挚并没有搭理祂,反而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错觉,根本没把眼神放在奥塞尔的身上,反而是看向靠在树上的瑾祎,语气真诚。
“不知你对我刚才所说的消息是否满意。”
听到拔挚询问着自己,瑾祎也没在关注一旁在她眼里耍宝的奥塞尔,站起身走到拔挚对面。
“....这一切都是你所说,有证据吗?”
“有。”
听到瑾祎这么说,拔挚便知道有戏,将目光投向正一脸幽怨坐在地上的奥塞尔。
接受到拔挚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奥塞尔急忙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失,但在察觉到拔挚不赞同的视线后,又此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冲着瑾祎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搭着拔挚的手站了起来,有些懒散的伸了一个腰,最后抱臂站在拔挚身边。
嗯,把刚才那个白眼还回去了。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跟八虬在海底打架争地盘,无意间从祂口中得知了有一个线人,会给祂传递各个地方的内部消息,还能帮助祂争夺地盘,所以八虬那段时间非常的得意,我那会儿也是眼红归离原就听从了八虬那个家伙的忽悠,说他有可以把归离原那个地方抢过来,但要我协助祂,事后我们地盘平分,所以我当时就听祂的安排,在摩拉克斯在前方战场的时候调动了一些海水往归离原方向流。”
说到当时水淹归离原时,奥塞尔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当时我真的只是调动了一小部分海水到归离原,杀掉哈艮图斯水淹归离原的罪魁祸首可一直都是八虬,我当时顶多淹了一些洼地,毕竟我可不傻,我要归离原是为了给我的子民居住,要是给淹了那我不是白干了。”
说到这奥塞尔又有些愤愤不平。
“早知道八虬是个坑货,没想到这么坑,祂竟然调动大规模的海水直接把归离原给淹了!!”
说到八虬,奥塞尔满是牢骚。
“之后听说摩拉克斯在追杀八虬,我在海底躲了好久,等风声过了才敢出来。”
“你既然怕我父亲杀你,那今日你还来璃月搞事?”
听到奥塞尔自爆曾经为了躲摩拉克斯躲了很久,瑾祎有些好奇的提问。
听到瑾祎点出自己怕摩拉克斯,奥塞尔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只是配上祂略显乌黑的眼眶有些许的搞笑。
“也不是怕摩拉克斯,毕竟谁还不是个魔神了,真要打起来我不一定会输,就是吧,祂有一点点的特殊,”奥塞尔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天空嘟囔,“要不是为了争夺那七个位置我想没有一个魔神会想不开主动找祂的麻烦,顶多暗戳戳的搞事情。”
就比如祂自己。
听到奥塞尔这么说,瑾祎对自己父亲更加好奇了,但奥塞尔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八虬被摩拉克斯在海底杀了之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信,也是因为这个我才知道传递消息这人就是八虬口中的那个线人。”
奥塞尔从衣袖里掏了掏,然后有些费劲的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就是这个,幸好我没扔,诺,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魈将奥塞尔拿出来的那张纸接过,看到纸上还沾染了一些奇怪的黑点的时候略有些隐晦的看了眼拔挚,然后又将视线收回将皱巴巴的纸扯了扯才递给瑾祎。
看到魈拿过来的纸,瑾祎有些嫌弃的伸出手指捏住一角,然后仔细分辨着上面的内容,虽然因为保存的不是特别的好,整张纸皱皱巴巴的,但上面的字迹还是比较清晰的
【送你一个消息,当作我的诚意】
?
然后呢?
瑾祎前后翻看了一下这张纸,除了那一句话再没有其他的字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听到瑾祎的话,奥塞尔瞬间觉得不对,一把将瑾祎手中将那张纸拿过去,然后就发现自己昨天看还在的那句话,今天就消失了。
“不可能!我昨天看都还在的!”
看到到奥塞尔的神情不似作假,几人的神色都越发的难看。
“等等.....当时信上写的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不对啊,我明明刚才还记得的....”
奥塞尔开始回想着纸上的内容,但奇怪的是祂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
看到奥塞尔这副模样,瑾祎都开始怀疑祂是不是没有证据胡乱捏造演她的,但看他之前的表现,瑾祎又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祂那使劲拍脑袋的模样,是真下得去手。
沉默了几秒,瑾祎开口。
“好了,无论这封信是否存在,你刚才提供的消息我都会去查证,现在我们该来谈谈补偿了。”
听到瑾祎说补偿,拔挚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你同意放我们离开!”
“并没有。”
“那你要谈什么补偿?”
“水淹归离原洼地的补偿。”
“......”
听到瑾祎这么说拔挚和奥塞尔直接愣在原地。
什么叫做水淹归离原洼地的补偿?
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很久了吗?
只有一旁的魈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不知为何,这几年的瑾祎越发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