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顿丰盛至极的大餐,所蕴含的能量堪称巨大,完全能够让白慕霄得到满足。
原来,这一切都是富有经验的邢百强在上飞机之前,特意嘱咐酒店精心准备的。
克谢尼娅曾好奇地私下询问邢百强:“为何龙首如此能吃,却始终不见长胖呢?”
邢百强略作思索后答道:“那是因为他过度透支体力所致。”
克谢尼娅眨眨眼,继续追问:“可是你也常常透支体力,怎么就没见像他这般食量惊人呢?”
面对这个问题,邢百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那是因为我只是透支于一人,而他却是透支于多人的啊。”
说完这句话,邢百强心中暗自苦笑,实在想不出有更为合理的借口来解释这个奇葩现象了。
邢百强的话让克谢尼娅哑口无言。但心里却在想你透支一人都累成狗了,人家透支多人却依旧神采奕奕。
即便是人与人之间有差异,也不会差这么多吧?
“看来这两个女人欲望不一般呀!”
玛丽亚·凯莉看着狼吞虎咽的白慕霄,凑到他的身边悄声的说。
“是呀,确实能折腾,不过收获也是满满的。”
“啊?难道她们有独特的技术?”
玛丽亚·凯莉条件反射的问。
“你这脑瓜子整天想什么呢?”
白慕霄白了她一眼。
白慕霄接着就把从这两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好处向玛丽亚·凯莉说了起来。
听了白慕霄是这个好吃,满脸秀红的捂着嘴嗤嗤笑了起来。
等笑完了,玛丽亚·凯莉说了一句让人上头的话。
“看来这次出行我牺牲了自己的快乐也是值得的啊。”
这话是在暗示白慕霄自己可是做出了巨大牺牲的。
“上帝会报答你的。”
白慕霄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我可不敢祈求上帝,再说我也不知道上帝能力如何,所以我只喜欢你的给予。”
玛丽亚·凯莉眼中闪出了光芒。
六个小时后两架飞机陆续平稳的降落在大西洋城的阿布西肯岛机场。
唐纳德·特历普亲自带队来迎接。他专门带来了一辆中巴车。
“尊敬的白先生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唐纳德·特历普这家伙真是口气够大,什么时候大西洋城成了他的地盘了?
不过这个性格很符合米国人这些年养成的骄横的性格。
不过这和白慕霄无关,他目前也没有跟自己嚣张的底气。
“唐纳德·特历普先生你的债务危机解除了?”白慕霄跟他拥抱后问。
“是的,还得谢谢白先生在我危难之际出手相助,你的恩情我唐纳德永生难忘。”
此时的唐纳德·特历普完全忽略了跟白慕霄签订的那个协议。
“朋友不在乎锦上添花,关键时刻的雪中送炭才是真朋友嘛。”
白慕霄说的很实在。
“白先生总结的到位。谢谢白先生的雪中送炭。”
唐纳德·特历普拉着白慕霄的手显得异常亲切。
上了车,唐纳德·特历普和白慕霄坐在一起。
“白先生这次来是看泰姬陵酒店还是要在这里玩两把?”唐纳德·特历普问。
“主要是看看泰姬陵酒店,顺便搞点钱补补亏空。”
卧槽,你你那一下午就赢了好几千亿,补什么亏空?难道后边赌运没了,又输回去了?
“你那几千亿又输回去了?”唐纳德·特历普很紧张的问。
“那倒没有。”
“那何谈亏空?”唐纳德·特历普不明就里的继续追问。
“我收购你这几个亏损严重的企业算不算是亏空呀?”
白慕霄满脸无奈的说。
“咳,白先生你可是说了好朋友要雪中送炭呀!”唐纳德·特历普满脸的委屈。
“对,你说的也在理,那我就在这里把后续要投入的钱搞回来。”
白慕霄突然向唐纳德·特历普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嘿嘿,这就对了。不过你的赌运实在是太好了,就不要在我的赌场玩了好不好?”
唐纳德·特历普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白慕霄。
“哈哈哈,没问题,咱们毕竟是自己人。”
白慕霄拍了拍唐纳德·特历普的肩膀说,算是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车子到了唐纳德·特历普的特历普娱乐城。
这过来的四位都是在霉国商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唐纳德·特历普自然要高规格接待,给安排了四套总统套房,而那些随从也是商务间。
“唐纳德·特历普先生你现在生意紧张就不要搞的这么隆重了,就安排两套总统套房就行了。”瓦莱丽·洛克菲勒倒是很大度的说。
“我就是再穷也不会为了省这几万块钱慢待了几位贵客吧。你们能住在我的酒店那都是给我脸上贴金,是我们酒店的活广告,我还省了广告费了呢。”
唐纳德·特历普这个人之所以成功那就是对该出手大方的人毫不吝啬,否则就他那嚣张、攻于算计的小心眼早就被人整的灰飞烟灭了。
“唐纳德·特历普先生就按照瓦莱丽·洛克菲勒女士的要求做吧。”简·弗雷泽也是这么说。
这两个女人是心怀不轨。
“唐纳德就照二位女士说的做吧。”
白慕霄拍了拍唐纳德·特历普的肩膀也是如此说。
唐纳德·特历普只得按照白慕霄的交代来做。
白慕霄刚进房间就接到了那个火烈鸟赌场的专职公关,现在的酒店经理埃拉的电话。
“白先生你把火烈鸟酒店送给金沙酒店的老板谢尔登·阿德尔森先生,是觉得我带有霉运,还是因为觉得我的能力不够而放弃我吗?”
埃拉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情绪不高,语气里满是失落。
“谁说你自带霉运?谁说我要放弃你?”
白慕霄没有想到自己对火烈鸟酒店的处理还是考虑欠周全了。
“那你不辞而别又是什么意思?”
埃拉听白慕霄说没有不要她,心里还是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竟然委屈的说话哽咽起来。
她现在似乎对这个第一次打交道的东方人有了莫名其妙的依赖,跟着他有一种安全感。她现在把白慕霄当做了自己可依靠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