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慕霄开始跟他说最重要的内容,就是风暴小组的事情。
所有的情报都会由安娜·奇波夫斯卡娅小姐取走。
白慕霄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一直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
听了白慕霄说的,他竟没有丝毫的异常表现。这让白慕霄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否则只能干掉这个人了。
再然后就是收购卢克石油公司的事情。
从各银行聚集卢布跟卢克石油公司联系,为他们提供资金收购股份。
如果交给你的这些工作完成的圆满,可以考虑在这边也成立集团,由你来担任总裁。以后大笨俄的所有业务都由你来负责。
白慕霄这是许下重利。
“谢谢大老板的信任。”基里尔·鲁德?没有想到初次见面,白慕霄就如此的信任自己,感到非常激动。
“现在整个大笨俄经济萧条,房地产是重灾区,你们在资金富裕的情况下可以多在闹市区购买一些房产,一方面供未来成立集团后员工的住宿,另一方面等经济恢复了,房地产肯定火爆,这可比放贷挣钱快。只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进行投资,别的城市意义不大。”
白慕霄给出建议,也提出警告。
“老板你预计大笨俄的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基里尔·鲁德?因为专业习惯还是不由自主的探讨起自己的老本行。
“你的看法呢?”
“什么时候石油价格上去了,大笨俄的经济才能复苏。”
基里尔·鲁德?对大笨俄的经济确实有深入研究。
“那就是新世纪开始的时候吧。”白慕霄轻描淡写的说。
“那你现在收购卢克石油公司就是为新世纪做准备了。”
“可以这么理解。只不过这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列,是朴晶局长硬塞给我的。”
“那也说明老板你有足够的实力。上帝永远保佑那些有准备的人。”
这马屁拍的舒服。比玛加丽塔的功夫、安吉丽娜·丹妮洛娃的容貌还让他舒服。
白慕霄感觉这是自己做的最成功的一次收购。
“老板那你对白罗斯的经济有什么指点?”
“白罗斯是个内陆国家,是最不应该从大笨俄独立出去的共和国。但是当时的统治者却为了自己的权力欲把国家带向了死胡同。”
“唉,政客害死人呀!”基里尔·鲁德也是心有同感。
“你们那个弹丸之地,不要学着西方搞什么自由经济了,还是计划经济更适合你们国家的国情。”
白慕霄开始不客气的指点江山。
“这样百姓虽然成不了大富大贵,但也能够衣食无忧就足够了。经济高度发达的弊端就是财富过度的集中在极少数人的手里,养了很多懒汉。”
白慕霄直接指出了市场经济的最大弊端。
“要紧紧的依附大笨俄。他们也会从地缘关系上考虑,希望把你们拉拢在他们身边,防止北约东扩。那在经济上就必然给你们优惠。
经济的背后是政治,政治的背后是历史,历史的背后是宗教,宗教的背后是人心,人心的背后是‘利他’,是‘享受’,是‘善于’。做利他、享受,善于之事,就是顺其自然,合道的事,必然成。”
“老板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基里尔·鲁德?是纯知识分子,搞理论可以,做实际工作还是太单纯,很多不能上教材,但非常实用的东西他还真不清楚。
而白慕霄是实践派,什么招数都会用。
此次的交流让基里尔·鲁德?对白慕霄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让他的思路和眼界豁然开朗,受益匪浅。
“我在海神湾有了龙腾系第一所大学,你以后可以在那里当做客教授。”
“没问题。我会把你的所有并购案、金融案当做课件分享给学生们。”
“哈哈哈,所有成功的案例只能让大家开阔思路,不能照搬。”
“那是,那是。”
下午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科洛科利采夫?副局长如期过来了。
不过这次他没再穿警服,而是穿着便装,也没有带任何人过来。
这次见到白慕霄没有了上次的嚣张和官威,变得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老实实。
“科洛科利采夫?副局长你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只是不知道白先生想让我做什么,你不会让我做违法的事情,最后把我彻底玩死吧?”科洛科利采夫?还是非常忐忑。
“我这样身份的人需要你去做违法的事吗?就是你想,我还不想呢。”
“那我就心里踏实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竟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而非要救你妻子的侄子呢?”
“因为我妻子非常喜爱她这个侄子,简直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
“你还是不诚实呀。如果我是普通人你这么做可以理解。但我可是叶总管家族请来的客人,你这个级别的高官难道不知道这么做极有可能丢掉官位吗?如果当时我不阻止朴晶局长,我想你现在恐怕早已经不在其位了吧。”
“我知道。只是……我能不能不说。”
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科洛科利采夫?为难的说。
“你既然要认我为主,就应该毫无保留。如果一个奴仆对主人有隐瞒,那你说这个奴仆算是对主人算忠诚吗?”
白慕霄不怒自威的直视着科洛科利采夫?的眼睛问。
科洛科利采夫?被白慕霄看的心里发虚,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忽起来。
“这实在是家丑,我,我,我实在是羞于开口。”
“不就是你跟你内弟妻子通奸的事情嘛,既然敢做就应该敢认嘛。”
科洛科利采夫?被白慕霄一下揭开了遮羞布,羞愧难当不由的低下了头。
白慕霄也不急,等着他亲口说出来。这就是要彻底摧垮他在自己面前的尊严,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成为自己的奴仆没有心理不适。
那些认自己为主的女人,之所以要让他们吻足也就是这个目的。
想要瓦解一个民族只要抽掉男人的脊梁和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