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来找大老板非奸即盗,本间芽衣子怕影响白慕霄休息一口回绝。
但当她听对方是白慕霄新收会所的经理时,并听对方说是跟大老板约定好了的,就不敢在犹豫了。
本间芽衣子回答白坂亚纪要先给房间主人打电话通报一下,让她等消息。
本间芽衣子给白慕霄的房间打电话。
这个时间打电话本间芽衣子心里还是很忐忑的,扰了大老板的清梦会不会发脾气呀?
白慕霄迷迷糊糊听说白坂亚纪过来了,倒是没有生气,而是让本间芽衣子把她带上来。
本间芽衣子得到了允许,急忙下到一层亲自去接白坂亚纪。
本间芽衣子并不认识白坂亚纪,只是看这个女人三十多岁,穿着一身束身晚礼服,很有高雅温婉的气质。
白坂亚纪之所以这么穿,就是想向白慕霄展示她的新身材,试图勾起白慕霄的欲望。
两人客气一番后把白坂亚纪送进白慕霄的总统套房。
“你辛苦了,休息吧。”白慕霄对本间芽衣子说。
等本间芽衣子离开,白坂亚纪就扑进了白慕霄的怀里。
白慕霄没有学会对女性的拒绝,所以也就被动的接受白坂亚纪的亲热。
“主人你帮我洗澡,顺便看看我身体还有哪些部位不合适需要再改造改造。”白坂亚纪找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借口。
有了前边的赤诚相待,现在两人也就没有了尴尬。
既然人家为自己辛苦挣钱,又盛情邀请自己,要是拒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白慕霄也确实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成果。
“今晚生意怎么样?”白慕霄边给她搓背边问。
“很好。今晚桥本龙太郎首相也来到金碧会所与自民党、社民党和一些小党党魁在我们那里会面,让我作陪。他们都感觉我越活越年轻、越漂亮了。”白坂亚纪自得的说。
“你没有把改造的事情跟他们说吧?”
“这是咱俩的秘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们谈些什么?”
“桥本龙太郎首相试图解除对日本财政部门的管制,将散乱失序的银行置於较稳固的基础上,但却遭到自己所属的政党阻挠。但他们都同意提高国内营业税,想用来减轻国家的预算赤字。”白坂亚纪把她听到的消息向白慕霄汇报。
“胡闹!这会让日本经济陷入数十年来最严重的衰退期。”白慕霄对他们这种决策极为不赞成。
“有这么严重吗?”白坂亚纪感到不理解。
“现在日元升值,造成企业出口不畅,企业已经举步维艰了,他们再增加营业税这就是让企业雪上加霜,举步维艰。不过对我们有利,便于我对一些相中的企业进行收购,能节约不少的资金。”白慕霄分析道。
“可他被日本政界称为‘经济通、政策通’呀,无论是政商两界的人还是对他很信服的。”白坂亚纪介绍说。
“哼,不过是徒有虚名,纸上谈兵。”白慕霄一脸的不屑。
洗完澡白坂亚纪说累的不行,撒娇的非让白慕霄把她抱上床去。
看着她如今的相貌和身上散发出的气质白慕霄还是很有欲望。但是如果想到怀里的女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心里就膈应了。
好在现在白慕霄的脑子只有冲动,已经没有思考了。
白慕霄把她抱进一间客房。
“为什么不去正房?”白坂亚纪问。
“那里有人。”白慕霄也不回避。
白坂亚纪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主人能接纳自己就已经祖坟冒青烟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韩雪就早早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半夜白慕霄又出去忙活了,真是佩服他年轻,精力充沛。
以为这一晚自己又要孤枕入眠呢。
这对于她是常态,心里倒也没有太多的失落感。
还好白慕霄自己的小心肝后来又回来把自己抱在怀里共眠,这让她无比的欣慰。
她暗想看来自己要比对方在白慕霄心目中分量重。能够在异国他乡与自己的心上人度过漫漫长夜韩雪非常知足。
早晨井上惠子过来陪白慕霄吃早饭,白慕霄竟然罕见的睡懒觉还没有起。
她听见客房内传出的鼾声,推门却发现龙精虎猛的白坂亚纪在这里,而床上是一片狼藉。
这个老女人真是不要脸。井上惠子心里想。都这么老了还和年轻人争天下。
而主卧的床上也是如此,却没发现韩雪,这让井上惠子没看明白。
井上惠子坐在主卧的沙发上爱怜的看着白慕霄。
何眧琼说他是个牲口果真一点也不假。
白慕霄的潜意识里感受到了有一束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急忙睁开了眼睛。
“你这么早就就过来了呀。”白慕霄说完又要闭上眼睛。
“老板你不是说对白坂亚纪没有兴趣吗?”井上惠子有些吃味的问。
“我说过吗?”白慕霄故意装糊涂。
“说过。”
“但我现在又有了不同的认识,她身上有不同于你们所有人的风采。”
井上惠子被白慕霄的话噎的无言以对。
“对了她说桥本龙太郎去他们那儿开会,政府要提高企业营业税。”白慕霄突然坐了起来对井上惠子说。
“真的?那股市是不是要大跌一波了。”
井上惠子的专业素养马上意识到这个政策对经济的影响。
“应该是。通知各集团的证券交易公司准备做空日经指数和日元。”
“好的。”
“这个情报重要不重要?”白慕霄故意问井上惠子。
“太重要了,各家公司挣上几亿美元应该没问题。”
“就是嘛,所以说这个白坂亚纪还是非常重要的。想要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得饱。”
井上惠子没想到白慕霄说着这么严肃的问题,怎么就突然下道了。
“看来你是喂饱了这匹老马了,没给撑坏了吧?”井上惠子贬损他。
“哎呀,你就不要冷嘲热讽了。大不了我给你加个班。”白慕霄求饶道。
井上惠子听白慕霄这么说,心里才平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