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政治斗争,需要证据吗?难道你不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白慕霄说话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白慕霄突然伸手薅掉她一根超长的毛发。
林同爱吓得尖叫了一声。倒不是十分的疼,只是没想到白慕霄下手这么狠。
白慕霄把那根毛发拿到林同爱面前,“就像这样连根拔起。”
林同爱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娇羞的在白慕霄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你能不能要这么打比方呀,就是再多的毛发也禁不住你这么薅羊毛。”
“是,是,是。”白慕霄不好意思乐了,“这不是顺手了嘛。”
白慕霄感觉到这个女人还是太天真了,心不够狠,缺乏在政坛历练。
这也是没办法。自己这个庞大计划也是临时起意,要在越南找到一个合适的代言人那就太难了。
好在这种事成就成,不成也不会损失什么,无非就是几百亿个子弟而已。
只是可惜了这个女人,很可能被人家投入大牢。
好在自己不缺角色美女,缺的是有头脑、有魄力、有眼界又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美女。
像朱古丽、玛利亚、井上惠子、伊莉雅·肯尼迪、何眧琼这样的女人。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重用,像眼中只有钱的女人不行,这样的只能当做自己的马桶。重情不重利,但没有头脑的女人也不行,像韩雪和马鑫蕊。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能有任何仁慈啊。”
白慕霄只得对林同爱循循善诱,让她看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可是,我,我想上厕所。”
林同爱突然摆出幼儿园小孩子那种夹着双腿快憋不住的样子。
逗得白慕霄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被吓尿了。跟第一次开枪杀人一样。
白慕霄无奈的挥了挥手。
有情可原,毕竟是从来没有在官场上搏杀的女人。但必须得锻炼呀,否则她这豪掷几个亿连眼都不眨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记住在采取这些措施前一定要掌握军队和国家专政机器、舆论喉舌,这样才不会功败垂成,被人家反杀。
在政党大会上要让下边自己的人提议修改党章,目的是废黜四大巨头的权利,一切权利都要集中在党最高领导人手中。
要在政党大会上让所有党代表们明白一个道理:搞不好经济那是总理不称职;惩治腐败不利那是议会议长的无能;发生民族纠纷那是国家主席不作为;党的最高统帅只管统领大局,管好军队和国家专政。这才是真正的改革,是政治改革。要让全国人民看到熊大是非常有魄力。之所以前边做不好都是因为被这些废物掣肘的原因。这样废黜这几个家伙就容易多了。
要尽快把这个观念同时隐晦的在传媒中散布出去,让百姓思想里有这种意识,知道罪魁祸首原来是这些人,各个都是罪有应得。这样就不会遇到民众的反抗。在掌控力方面你们真要学学人家朝鲜。”
在林同爱回来后白慕霄接着手把手的教给她。
“军队应该没问题。那是熊大起家的资本。可国家反腐败战略指导委员会是由很多重要部门的领导兼任,不好操作啊。”
“这就是问题的节点,这么多领导在里边那就有太多的各方势力参与,这还惩治个屁腐败,也就是打打蚊子行,那些利益集团真正让百姓痛恨的巨贪一个也无法碰。
这不就是那些王八犊子给熊大设下的局嘛,为什么熊大就没看出来呀?一面束缚他的手脚,反过来又找他的麻烦。先让熊大把这个组织以惩治腐败不利为由解散,重新组建一个独立于任何其他机构,只归属于党首领指挥的党内惩治腐败机构。”
“不过公安部也有一个反腐败调查局,我们可以在这个机构做些文章。熊大的二弟是公安部部长。”
“那不就欧了嘛,行动吧。”白慕霄兴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怎么总爱动手动脚呀?”林同爱不满的白了白慕霄一眼。
“不动手动脚,怎么征服你呀?”白慕霄辩驳道,“这种游戏就需要痛并快乐着。”
这倒是,林同爱不再反感。
“至于经济我会很快去你们那里建几家厂子,熊大再把两个岛屿租借给我,我先付十年的定金,那经济不就一下上去了。
现在稻谷在国际上价格太低,政府可以给种稻谷的农民以补贴,这样占全国80%的人口就安稳了,成为熊大的强力支持者。”
林同爱认可白慕霄的观点。
“至于民族冲突,给那些种植咖啡的少数民族补贴,必须是原居民,而且经营规模不能超过他原来经营规模的五倍。这样不就限制了京族人去他们那里投资抢夺少数民族利益了嘛。”
林同爱被白慕霄这么一蛊惑像打足气的皮球,有了信心。
白慕霄又用力的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这是在给她鼓劲,让她提起精神来。
林同爱向白慕霄甩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款款的离开了。
林同爱一离开何眧琼就钻了进来。
“好家伙,你们得多浓情蜜意呀,这屋里的味道也太浓烈了。”
何眧琼边说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这个女人不一般,竟然没有被你折腾的爬不起床来,还能神采奕奕的离开。”
何眧琼很羡慕人家,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因为有更恐怖的事情让她没有时间恢复,我要把她体内的潜能逼出来。”
白慕霄依旧躺在那儿若有所思。
何眧琼开始从洗浴室拿来热毛巾给白慕霄擦拭身体,然后又服侍他穿衣服。
“你跟她谈了什么条件?”何眧琼很感兴趣的问。
“租他们国家一个岛。”
“干什么?”何眧琼不解的问。
“就是要在他们身上插一颗钉子,即便什么也不做也得让他们感到不舒服。”
白慕霄开始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大吃特吃起来。
“那帮墨西哥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