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牌都是葫芦,尼古拉·古兹曼的是三张10,两张J,而白慕霄的却是三张J,两张10。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你说震不震惊,意不意外?
此时如果眼神能杀人,尼古拉·古兹曼那怨恨、恶毒的眼神早已经把白慕霄千刀万剐了。
白慕霄淡定的收起桌上的所有支票,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枚100万的筹码扔给荷官,又拿出一枚200万的筹码扔给经理。
其余在场的赌场工作人员包括那些叠码仔每人都被扔过去10万的筹码。
这可比叠码仔一晚上放贷收的提成还要多。更别说那些赌场保安了,他们七八年也挣不够这么多钱。别人都能收到小费,而他们却没有人给。
赌场里一片感谢白慕霄的声音。
“麻烦经理把这些筹码的钱都打进这张卡里。我先去外边透透风,一会儿把卡放在酒店大堂服务台就行了。”
白慕霄把自己那张花旗银行的黑金卡递给经理,站起来就往外走。
“放心白先生。”
马上经理招呼屋里的兔女郎和那位荷官开始数台面上的筹码。
尼古拉·古兹曼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伙也站起来跟着白慕霄出去。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东方天空露出了少许的鱼肚白。
看来今天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澳门这地方八月份是雨季,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下雨。
白慕霄开始绕着葡京赌场这座巨大的建筑小跑起来。
尼古拉·古兹曼他们要招呼自己在大厅玩的小弟们,所以出来晚了。
此时满街没有一个行人,这让尼古拉·古兹曼那帮人能很容易找到白慕霄远去的身影,急忙追了过去。
可是他们始终追不上白慕霄,他们跑快,白慕霄就跑快,他们跑慢,白慕霄也跑慢,好像是故意吊着他们似的。
按说他们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山林里跑来跑去的人,体力绝对不次于一般的专业长跑运动员,但是这一趟追,累的他们各个气喘吁吁。
终于在葡京赌场背后的小树林里白慕霄突然站了下来,开始做各种伸展运动。
如果让那些练瑜伽的大师看到白慕霄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绝对会拜服在地认其为师。
只是这些人一心要抢回支票,完全忽略了这些细节,这也是他们即将倒霉的开始。
这让十几个人终于追了上来,一个个杵着膝盖喘着粗气。
“白先生跑的不慢嘛。”
尼古拉·古兹曼以为追上他就稳操胜券了,说起话来也是轻视了不少。
“尼古拉·古兹曼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白慕霄故作茫然的问。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麻痹这些人。
“噢,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看来你家伙还是有点本事。”尼古拉·古兹曼不紧不慢走到白慕霄的面前,“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把所有支票都痛快的拿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说着尼古拉·古兹曼就伸手要去抓白慕霄的头发。
然而他轻敌了,白慕霄直接就在他的腋下点了一下,让他瞬间就不能动弹了。
“你们这是抢劫。”白慕霄嘴上依旧表现出不安。
剩下的那些人没有想到白慕霄的动作如此快,他们习惯性的摸向自己的腰间。
可惜他们忘了去赌场之前已经把所有的武器全都放在一个码头储物箱里了。
既然没武器,那就凭人数也能把他干翻。他们各个都是能打善战的人,何况他们人数占有绝对优势,他们坚信猛虎抵不住群狼。
然而他们失算了,一个照面都没过就被白慕霄点在疼痛穴上开始当地上哀嚎起来。
这在空旷的地方传的很远,好在葡京赌场背后的树林就挨着大海,这声音不会有人听见,否则很可能会有人报警。
“怎么样尼古拉·古兹曼,你是不是也体会、体会这种酸爽的感觉。”
白慕霄说着就点在他的瘙痒穴位上,此时尼古拉·古兹曼被人定住,浑身瘙痒却不能挠,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尼古拉·古兹曼的脸憋的通红,鼻涕眼泪齐流,连下两路也是一起狂泄不止。
此时尼古拉·古兹曼要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赶紧去见上帝,不再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一分钟后白慕霄走到那几个人跟前解开他们的穴道,命令他们都乖乖的跪在这里。然后又回到尼古拉·古兹曼面前。
白慕霄伸手解开他禁锢穴道,尼古拉·古兹曼马上就在地上翻滚起来。
很快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条。
“白先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尼古拉·古兹曼哀求着。
“不招惹我就完事了?”
“那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如果你需要钱,我马上跟我大哥打电话让他给你转账。”现在只要是能让他解除痛苦,让他做什么都会答应。
“看你这浑身的臭味,先去洗洗咱们再谈吧。”
白慕霄说着帮他解开穴道,然后掂起他的一只手腕和一只脚腕把他像甩铁饼一样扔了出去,准确的扔进三十多米外的海水里。
这力气让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个人难道就是美国电影里的超人原型吗?
很快尼古拉·古兹曼从海里爬了出来。又跌跌撞撞走到白慕霄的面前,也学着那几个人的样子乖乖的跪下。
“谢谢白先生解除我的痛苦。”尼古拉·古兹曼磕头感谢。
他明白在这个魔鬼一般的人面前是没有机会逃脱的。
他现在是从心里彻底惧怕白慕霄了。
“白先生我错了,你就饶恕了我吧。”
“你,你把上衣脱了给他。”白慕霄命令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
“来把这体恤穿上,衬衣围住你的下身。”
“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如果你们不服可以随时找我寻仇。你哥哥不是很牛吗?也可以花钱雇杀手。但是记住如果有人敢找我和我朋友的麻烦,我都会记在你们头上。如果惹急了我,我让你们生不如死。有再多的钱、再多的女人那也是给别人准备的。”
“不敢,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