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阮阮态度平和了起来,也回应着这人。
“你好,虞美人,我是安阮阮,村里面的记分员。我这边就检查一下你们的工作成果,给你们记一下公分。”
阮阮记着这人的最后一句话,顺口就喊起来。
这似是调侃又有点漫不经心的调戏的意味,让虞君行绯红了一张脸,不知道她是喊的花,还是美人美人的调戏人。
心里有点懊恼自己怎么就非要说一句,这下子多尴尬啊。
这下子美人嗔怒的看着阮阮,更加衬托的他人比花娇了。
村里暗暗注视着这边的人都暗暗咋舌,怎么会有男人美成这样啊。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安宇轩心里不是滋味了起来,摸了摸自己晒的有些黑的脸,糙的不行的皮肤,忍不住嫉妒的暗骂,一个男人娇成这样,肯定不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起码阮阮一定不喜欢这种的!一眼都没往这人身上瞟,想到这他又得意起来。
自己可是阮阮承认的好朋友,他们的关系可不是这种突然出现的男人能够比较的。
可是阮阮最近怎么一直没有找自己了,难道是上完学后就不需要自己了吗?
自己的价值只有在教导阮阮学习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来?还是说她找到了别的老师?
他的眸子黯淡起来,少女这几天的冷落让他难受的不行。
那男的瘦不拉几的,有什么好的,俗话说的好啊,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像他这样的就很好,他已经锻炼到能够一只手扛起阮阮了,阮阮怎么动作都行,保证不会摔到阮阮的。
想着想着他的脸逐渐热了起来,幸好皮肤颜色深看不出来。
不明所以的阮阮没管他们,只认认真真的检查记录,做好手里面的本职工作。
“同志,你们的任务完成的都不错,不过任务轻松分数就不多,这次就给你们记七公分,等你们适应了争取更难的任务,多赚点公分年底分粮才不会挨饿。”
虞君行眨了眨他长而卷翘的睫毛,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后面的一些男知青皱眉似乎不太认可,却碍于面子不肯说出口来。挤挤挨挨上前,就偷摸推着虞君行试图让他开口。
他还能不知道这群人的小心思吗?不就是不满意工分少了,认定任务是大队长分的又不是他们选择的,就不该扣他们的分。
虞君行穿越后觉醒了灵泉空间,有吃有喝的,才不想为了这事当出头鸟呢。
他装作不明所以,就是不说话。
眼见着记分员人都快回去了,事情就要尘埃落定了,赵二急的不行,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甚至暗暗蓄力,想要来个大的。
身体还没养好的虞君行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推飞了出去,直直就朝着阮阮扑过去。
背对着的阮阮只觉的背后一冷,一股劲风袭来。
安宇轩一直注意着阮阮这边,眼见到突然事故的发生连忙扑过来,欲要解救心上人。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虞君行的衣服被安宇轩拽烂了,跌倒后的他顺势也撕开了安宇轩的衣服。
两人的上半身都赤裸在众人面前,听到动静顺势躲避一步的阮阮就站在他们的身边,最先受到这一冲击。
万万没想到虞君行看着虚弱,身材还是很有料的,六块腹肌叫一个好看,只可惜形状不是很明显。
尤其显眼的是雪白肌肤上粉嫩的突出,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奶油小生,当如是也。
安宇轩的身材更加完美,他居然有八块腹肌,之前拿他肚子暖手的触感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候摸着的腹肌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块状分明的肌肉,加上农务劳作后泛起的汗珠,更加显得美味了。
阮阮眼睛不受控制的左右欣赏,啧啧感叹,要不是人太多了,大庭广众的不太好,她还真想把手放上去感受感受。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这样才能做出真实的评判啊。
虞君行最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捡起破碎的衣服试图掩藏自己的身体,可惜安宇轩的力气那是真的大,衣服碎裂的太大一块了,拼不回来。
他急的不行,眼见旁边最是嘴碎还很是混不吝,爱说昏话的大娘们都要围上来了,闪身一躲,他就死死藏在了阮阮身后。
安宇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夏天光着膀子溜达的大小伙子多的是。
衣服烂了就烂了,这人甚至还觉得坏掉的衣服碍眼,顺手把蔽体的衣服都给脱掉了,这下子那是一点遮掩都没有了。
看见虞君行那家伙居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躲到阮阮身后,紧紧挨着自己心爱的少女,心里还没消下去的怒火又升腾起来。
“你这是干嘛?不就是衣服坏了?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快出来啊,别躲阮阮身后!”
“我不,呜呜呜,我衣服被你撕坏了,你简直蛮不讲理!让我在女同志面前袒露身体,这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你还,你还全部脱掉衣服了,太不要脸了!”
安宇轩热气直冲天灵盖,只想大骂一声,装货!
却见阮阮像是被虞君行装模作样的委屈小可怜样子打动了,很是责任感爆棚的护着这人就往知青院里面赶去。
“快走快走,桂花婶子她们快来了!”
阮阮也是挺可怜这家伙的,看着很是有点娇气害羞,没想到这才一天就社死了。
万一真被看热闹的人瞧见,指不定明天大娘嘴里面的八卦就变成了虞知青的身材真好看,白嫩嫩的让人想在做那事情的时候咬一口。
这种荤话大娘们可爱说了,有幸听见桂花婶子和自家奶奶谈论如何选择男人等黄不拉几话题的阮阮很是知道她们的嘴。
“阮阮!我带他回去就可以了,你别带他走啊!”
安宇轩急了,连忙追赶上前。
想要在身上找到什么遮挡物甩在这做作男人的脸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唯一的一点衣服早被丢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