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就朝着那张俊俏的脸摸了一把,脸蛋还挺滑溜的,胡渣也刮的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扎手。
还想做点什么,001的警示让阮阮立马回过了神来。
裴言澈低头咬住唇,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幸好他做了保养,这不就派上用场了?老婆摸自己的脸了,还摸了好几下!美滋滋。
一旁的朋友们一见这场面,瞬间起哄,直把两人尴尬羞臊的满脸通红。
阮阮少有的有点良心,没有丢下自己的新郎,还是拉起裴言澈就逃跑了。
大家笑得不行,纷纷调侃,这男俊女靓的,沉迷于对方的美色也是正常的。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江清辞和许文瀚,牙都要咬碎了,这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你问他们为啥上赶着找虐?
实在是见到少女的机会太少了,他们舍不得错过见到少女穿着洁白婚纱的样子,哪怕是在她与别人的结婚宴上。
一通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彻底见不到新娘人了,江清辞这才依依不舍的打算离去了。
要不是这别墅安保设施齐全,而且那裴言澈像个狗屁膏药一样一直扒着少女,他还真想混进去,来个偷龙转凤。
灯一关,自己天天发照片诱惑都勾不来老婆。
就裴言澈那身板老婆指定没有上手摸过,只要忍住不出声,想必是分不出来区别的。
热闹的婚宴散场了,阮阮和期待不已却假装不情不愿脚步沉重的裴言澈回到了她们的婚房。
“你还是睡地上知道吗?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撵出去!”
累了一天的阮阮迫不及待就洗完澡回到房间打算睡觉了。
不过看着杵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丝警惕之感,以防万一阮阮先恶声恶气的训斥教导了他一番。
简直就像教育新媳妇的旧社会老爷一般,语气那叫一个不客气。
裴言澈哪里还能听清老婆在说什么?
洗完澡的老婆皮肤泛着粉,浑身热气氤氲的简直就是香气四溢。
此时此刻老婆的瞪眼在他眼里看上去像是娇嗔,红润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勾的他目光都看直了。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他已经能够持证合法上岗了!
裴言澈扑过来死死抱着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身,脑袋拱着,语带委屈的控诉着:
“呜呜,老婆我不要今天睡地上,呜呜呜呜,新婚第一天就睡地上以后日子都不会顺利的......”
猛男撒娇甚是让人抗不住,阮阮从没见过这人这么黏黏糊糊委委屈屈的一面。
最近这人在她面前都是倔强不屈的桀骜不驯的模样,现在居然变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还躺地上抱着她的腿撒起泼来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啊,再看到他红透的脸,像是酒意上头了的样子。
阮阮想起之前听到这人酒量不好,就故意拉这人去他损友那桌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心里不由的有那么点心虚,这人喝那么多好像似乎也应该喝醉了的。
恼羞成怒的阮阮扒拉着男人,试图把人拉开,嘴里还说教着:
“哎呀,什么顺不顺的,那都是封建迷信,你要相信科学!快拿一床被子躺地上去!”
裴言澈敏感的察觉到少女对自己的那么一丢丢愧疚,立马就装作又要哭又要闹的样子。
实则半点都没有离开老婆半步,脸还顺势蹭了蹭少女裸露在外的纤细小腿。
偷偷闻闻,嘿嘿,就是这个味道,好香好上头哦。
阮阮实在是被人缠的没办法,扒拉不开就算了,一打这人立马就哭嚎。
那么大声万一叫人家听见了,不会在外面传自己是家暴女,或者是有什么奇怪嗜好的变态吧?
可是这人要是真怕疼也就好办了,偏偏哭那么惨,还是直愣愣的半点也不躲。
就像是抱住心爱的骨头不撒手的小狗一样,活脱脱只记吃不记打的样子。
阮阮毕竟心虚任由这人闹了一阵,可是睡意迟迟得不到满足,脾气也上头了。
疾言厉色的呵斥了起来,裴言澈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自己。
哼,阮阮不打算管这人了,躺在软软的大床上被子一裹就睡在了床铺正中间,摆出一副完全不给裴言澈留位置的样子。
裴言澈也不敢强行上床,万一老婆惹毛了不愿意搭理自己的可怎么办啊。
只能曲线救国的裴言澈绕到了床头,殷勤的给老婆做着头皮按摩,这可是他聘请了专门的师傅学习了很久才习得的。
果然,老婆一开始对自己的触碰很是不耐烦,感受到了按摩的妙处之后就默许了自己的动作了吧。
头皮按摩简直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抵挡的,那直冲天灵盖的舒爽让人灵魂升天。
睡前的阮阮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下次可不能再让这裴言澈喝那么多的酒了,酒壮怂人胆,惹的这个赘夫都不畏惧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了,实在不该啊。
呜,按摩有点舒服啊Zzzzzzz......
准备上来给自家女儿送点温暖的安妈妈神情有些尴尬的站在阮阮房间门口。
门内隐隐约约传出来的男人撒娇的哭泣声,和什么类似扇巴掌的声音传入耳中。
明明对这事熟的很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的安母,此时此刻还是尴尬的不行的。
没看出来自己女儿喜欢这样玩啊,看来别的不说,女儿还是挺喜欢裴言澈的脸的吧。
不然怎么婚礼一结束就跑屋里来了,亏得她原本以为自己女儿今天累坏了指定是不会干什么的呢,到底是年轻有精力啊。
安母没再待下去了,拿着手里厚厚的文件就下楼回老宅了,这些安家的资源什么的,等白天什么的时候再亲自交给阮阮吧。
里面全是旁人想象不到的富贵,就算抽出其中一张合同能他们富贵过一生了,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不然她也不会亲自来送了。
但也不差在一时半会的,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安母不由感慨着,看这小夫妻俩感情还挺好哇了,老母亲多少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