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这几个近前的日军,张强抬眼望去,只见更远处的日军已经呼喊着朝这边冲了过来。
没时间犹豫了,对着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百姓,尽量轻声急切地说道:“活命的就往清凉寺去,去了那里就可以离开南京了!”
百姓们一开始还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眼神里满是茫然与无措,似乎还没从刚刚血腥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当我的话传入他们耳中,有几个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孩子刚刚杀了那些鬼子!他肯定有办法救我们!”这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百姓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我身上,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震惊和不可思议所取代。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抖着双腿,缓缓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孩子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说着,便要磕头。我赶忙伸手去扶,可他却执意要拜,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旁边一位年轻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眼中满是感激:“谢谢,谢谢壮士,我们一家人的命都是你给的。”她怀中的孩子虽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被母亲的情绪感染,怯生生地看着我。
还有几个青年男子,原本吓得瘫坐在地,此刻也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兄弟,多亏了你,我们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以后你有什么吩咐,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强看着这些百姓,心中五味杂陈,焦急地说道:“大家别耽搁了,赶紧去清凉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百姓们这才如梦初醒,相互搀扶着,朝着清凉寺的方向匆匆奔去。
张强紧紧握着镇魂刀,刀身被阳光照得红得发紫,仿佛在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看着蜂拥而来的日军,心中只有一个字:杀!
日军根本不顾百姓死活,端起枪便疯狂扫射。刹那间,子弹如雨点般穿梭,“哒哒哒”的枪声震耳欲聋。走在后面的几个百姓躲避不及,瞬间被打成筛子,鲜血四溅,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畜生!”张强怒吼一声,身形如电,施展出基础步法,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向着日军冲去。一个日军士兵刚扣下扳机,还没来得及得意,张强已欺身而上。镇魂刀带着呼呼的风声,从他的脖颈处划过,刀与他的钢盔碰撞,擦出耀眼的火花,他的头颅像断了线的木偶,歪向一边,血柱喷薄而出。
旁边的日军见状,纷纷调转枪口对准我。脚步不停,左冲右突,身形风般飘忽不定。子弹擦着衣角飞过,张强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眼前的敌人。一个日军小队长举着指挥刀,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想要稳住阵脚。张强瞅准机会,猛地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密集的子弹,如一只苍鹰般扑向他。他慌乱地举刀抵挡,张强的镇魂刀狠狠劈下,“铛”的一声巨响,他手中的指挥刀瞬间断成两截,刀势却未减,直接将他从上到下劈成两半。
可日军源源不断地从街道另一头涌来,密密麻麻,仿佛无穷无尽。张强一边挥舞着镇魂刀,一边不断变换位置,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刀光闪烁,与日军的子弹相互交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子弹打在地上,溅起尘土;张强的刀砍在日军身上,骨肉分离。
另一条街道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汩汩地流着,汇聚成一条血河,顺着地势缓缓流淌。张强杀红了眼,在这枪林弹雨中,张强如同一尊战神,浴血奋战,毫不退缩,用手中的镇魂刀,向日军宣告着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暴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
日军新兵,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双手握住枪,手指疯狂地扣动扳机,枪口喷吐着火舌,子弹不要命地朝我射来。张强灵活地穿梭在弹雨之间,他的子弹全部落空。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嘴唇不停地哆嗦,双腿也软得像面条,几乎站立不稳。
而那些经验丰富的日军老兵,见此情景,脸上也不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原本冷酷凶狠的眼神中,此刻也多了一丝慌乱和疑惑。一个日军小队长,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一边大声呼喊着指挥士兵射击,一边紧盯着我的动作,试图找出我的破绽。
突然,一颗子弹不知从哪个角落飞来,直直地射中了张强的肩膀。张强只是微微一皱眉,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挥刀杀敌。这一幕让日军彻底惊呆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怪物。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日军士兵惊恐地大喊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张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一步步朝着中华门的方向杀去。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日军的惨叫和鲜血飞溅,
南京会议室里。
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墙上的地图被灯光映得惨白,与屋内众人阴沉的脸色相互映衬。
松井石根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片刻的寂静:“超凡者已经现身,计划布置来不及了,现在我们的士兵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朝香宫鸠彦王脸色铁青,狠狠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文件散落一地:“这怎么可能?帝国的军队怎会如此不堪!”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甘与震惊。
柳川平助沉默不语,只是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的不安。谷寿夫则坐立难安,不停地变换姿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荻洲立兵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急切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得赶紧想对策!要是他闯进这里,把我们都杀了,后果不堪设想!”
国崎登冷笑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嘲讽:“能有什么后果?国内那些人,只在乎所谓的‘圣战’能否继续,在乎的是我们能不能拿下更多土地。要是我们死了,不过是换一批人来继续侵略罢了。”他的话语中满是对上层的不满和对现状的无奈。
松井石根平复了下情绪,重新坐回椅子上,眉头依旧拧成个死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位置,趁这段时间,赶紧把士兵往后撤,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朝香宫鸠彦王咬着牙,一脸不情愿:“可一旦撤退士兵,我们在城里的掌控力就会大打折扣,那些反抗力量肯定会趁机搞事。”
柳川平助轻咳一声,缓缓开口:“不如调回在外作战的部队,寻求支援。多些兵力,也好应对这个超凡者。”
谷寿夫一拍桌子,赞同道:“这个法子可行!光靠城里这些兵力,确实应付不来。”
荻洲立兵却皱起眉,提出担忧:“可调回部队需要时间,万一在这期间,超凡者发起猛攻,我们根本扛不住。”
国崎登一直静静听着,这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普通子弹伤不到他,不如用迫击炮试试,就不信他还能毫发无损。”
松井石根眼神一亮,思索片刻后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一边安排迫击炮部署,一边召回在外部队。至于城里兵力,先往后撤一部分,留下关键据点的人手,维持基本秩序。”
说罢,他脸上浮起一丝阴鸷的冷笑,接着道:“既然普通手段对付不了他,那就用些特殊的法子。把炸药绑在百姓身上,扣留他们的亲人,威逼他们自己去引爆。”
朝香宫鸠彦王闻言,拍手叫好:“妙啊!这些龙国百姓,在我们眼里不过是蝼蚁,没了他们,南京城就少了反抗的力量,还能用来对付这个超凡者,一举两得。”
柳川平助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没错,他们的命贱如草芥,正好拿来当我们的工具。要是能借此重伤那个超凡者,我们就派人去抓他,逼问超凡力量的来源;要是他死了,也为天皇岛除去一劲敌,同时我们是帝国的大功臣,回国后定能得到天皇的嘉奖。”
谷寿夫舔了舔嘴唇:“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挑选那些看起来壮实点的百姓,让他们发挥最后的‘价值’。”
荻洲立兵也跟着附和:“对,动作要快,不能让那个超凡者有喘息的机会。这些百姓,生来就是给我们驱使的,现在不过是履行他们的‘使命’罢了。”
国崎登则一脸冷漠地坐在一旁,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在他们眼中,龙国百姓没有尊严,没有价值,只是可以随意摆弄、随意牺牲的物品,是他们实现侵略野心路上的垫脚石 。
我身处街道中央,四周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脚下的土地早已被鲜血浸透,日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断臂残肢散落各处,宛如一幅惨烈的地狱画卷。百姓们的伤亡同样惨重,许多无辜的生命在这场屠杀中消逝,他们的遗体或是蜷缩在墙角,或是倒在路中,亲人们的哭声在四周回荡,令人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