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也笑了。
“你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罗杰是安全部的人。我替他做了很多事情,也作为华商代表受邀参加国庆庆典。”
“嗯。这就是你以后的底气。”姜绵并没有否认。
霍琛这下惊呆了。
原来姜绵早就替安全部做事情了。
“海城的?”
“不……当然是京市的。”姜绵笑道:“必须是他们身居高位,咱们才值得当他们的刀,不是吗?”
霍琛看向灯光下的姜绵。
美丽带着一股杀伐果断,自私贪财却又有正义感。
优点和缺点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
“姜绵。”
“嗯。”
灯光在姜绵的脸上留下朦胧的光线。
霍琛只觉得很美。
他挪开了眼神,“你要去京市吗?”
“你介意我利用你吗?”
“不是利用,我是你的刀子。”霍琛很高兴可以成为姜绵的刀子,“也是你以后的底气。”
姜绵伸手摸着霍琛的脸。
“好。那我就下一盘大的棋子。”
霍琛握着姜绵的手,贴着他的脸。很想说一声:我可以明目张胆的爱你吗?
他成为安全部门的线人。
只是想让姜绵有底气做任何事情。
姜绵跟霍琛一起去了京市。
霍琛入住华商代表住的酒店。
姜绵回到了家里。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约姜致远见面。
姜致远给她的专利确实让她大赚了一笔,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智商很高。
两人约在了一家私房菜馆。
她先到。
在包厢里泡茶。
紫砂壶里的牛肉很香,姜绵端着小杯子喝着茶。
门打开。
不是姜致远。
是宁琳。
姜绵装作不认识她,“夫人,你走错地方了。”
“没有。”
“你是……?”姜绵依然坐在椅子上不动。
宁琳坐在了她对面。
“我知道你是致远的私生女,也知道你从姜家得到了该得的。”宁琳生了个女儿,她不希望自己女儿的东西被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分走。
“还约他做什么?”
姜绵歪着头。
“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或许……想要等他死后分一半的遗产。”
她很直白。
直白的宁琳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厌恶不知足的女人,更厌恶在姜致远心里的女人。
姜绵和她的母亲都是……
她咬牙:
“想得美。”
姜绵动作娴熟的继续倒水,缓缓冲下。
给宁琳倒了一杯茶。
“顶尖的牛肉。来一杯?”
“我只喝咖啡。”宁琳眼底闪过蔑视,她其实对姜绵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厌恶姜绵的母亲容悦。
那个女人终究成为了姜致远心里的白月光,好几次听他喝醉了说起年轻时候都是满满的遗憾。
她在姜致远身边那么多年。
快绝经了,才嫁给了他。
姜绵只淡淡一笑:
“这家餐厅主打奢华,低消也要5000块,是没有咖啡那种便宜的东西。”
“老土。咖啡也有贵的。”
“贵不过茶叶呀。”
姜绵又喝了一口,“你是姜夫人吧。”
“算你识相。趁致远还没来,你赶紧走。”宁琳想要施舍给姜绵一个机会。
“你怕什么?我只是他女儿。难不成你怕家产被我给撬走?”
姜绵讥讽:
“宁女士。看来你有金钱焦虑症哦。”
“你走不走?姜致远的东西只能是我女儿的。”
“你的东西是你女儿的。姜致远的东西有不止四分之一不是你女儿的。”
“姜绵。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知道我想让你破产很容易。”她没说的是即使你是政·xie委员又如何。
宁家有的是手段让姜绵一个做企业的变成穷光蛋。
姜绵再次庆幸自己早早布局。
她找了他们家的对手,还扶持了黑客。
她喜欢手里有对方的把柄,也喜欢随时都有底牌把对方拉下来。
哪怕……为他人做嫁衣。
姜绵嘴角噙着笑意,眼角瞄了一眼时间。抬手就是给了宁琳一巴掌。
“我最恨别人总是用权利压我。”
前世,她也开店开公司。
最后被权给夺了多年心血,只好再去异地找个公司当牛马。
“你敢打我。”
宁琳拿起茶海砸在了姜绵的身上。
温热的茶水落在姜绵身上。
姜绵眼角瞄到了窗户外面,忍不住哀求:
“姜夫人。我不会跟你女儿抢财产的,但你也不能让我把我挣的钱拱手相让。我答应你,再也不见我爸爸。求求你放过我。”
宁琳目眦欲裂,脸上扭曲的变了形。
她那狰狞的面容落在姜致远眼里。
没想到一向温和良善的宁琳居然背着他找姜绵。
明明……
她说理解他有自己的初恋。
“你个满嘴……”
“宁琳。你想干什么?”姜致远推门进来。
宁琳慌忙换了个委屈的表情,“致远。你听我说……”
变脸变的太快。
让姜致远都觉得太可怕。
“我不想听你胡说。姜绵是我的女儿,跟姜月一样重要的女儿。”姜致远本来不想公开认姜绵。
但他不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即使是妻子也不行。
“她怎么能跟月儿比?”
“你知不知道她打了我?”宁琳指着自己激动的变了色的脸。
姜致远看不出来。
反正整个面孔都狰狞的过分。
他看向了姜绵。
姜绵拿起小包,“我本来想跟你分享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没想到……你夫人觉得我打了她,那就是我打了她。
她觉得我是来历不明的野种,我就是野种。
你别生气了。我失去了妈妈,不想失去唯一的爸爸。”
姜绵的眼角落了泪。
“这世上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还能有谁?爸爸,我只希望你幸福。”
她衣服上还有茶渣。
甚至脸上和头发上还有被茶水溅到的痕迹。
“爸爸,你夫人不喜欢我们见面。那以后再也不见,只是你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健康长寿。”
姜绵快步走到门口,推了门出去。
姜致远转身看向宁琳,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我的财产什么时候由你决定了?她是野种?”
宁琳慌忙摇头。
她从十几岁就喜欢上了姜致远。
等她那次去找姜致远,才发现他和容悦爱的死去后来。
她不能容忍。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哪怕不娶她也不能有别人。
多年夙愿终于实现。
怎么可以被容悦的女儿夺走财产。
一套房子都不乐意给。
“致远。你听我说,她一个生意人最会骗了。你是研究人员,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宁琳在姜致远身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
姜致远轻扯唇角:
“我当时未婚,能有什么污点?我研究人员,还不能把自己的发明专利给我女儿吗?”
“可是月月还小。我要为月月考虑。”
姜致远对她太失望了。
“宁琳,你要是背后搞小动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说完转身离开。
宁琳当然不会把姜致远的话放在心里。
她不会动手。
有的是依附宁家的人,他们乐意为她做事。
宁琳看着姜致远离开。
“姜绵。你以为装可怜取得你爸爸同情能拿到钱。我会让你一分一毫钱都拿不到,还要让你破产……最好一辈子待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