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时间刚到九点,何大清便拽着不情不愿的易中海来到了银行。
在排队取钱的期间,看着银行柜台上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何大清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昨晚的饭局上。
回想着贾张氏有意无意的试探,和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贪婪,何大清心中的决定愈发坚定。
半个小时后,何大清接过刚刚取出的五千块钱,紧接着在易中海满脸肉痛的表情中,分别存进了三个存折。
“老易啊,这回我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好心的帮傻柱保管生活费,我也不会发财不是?以后要是还有这种好事,希望你第一时间通知我!哈哈哈哈!”
二人刚一走出银行大门,何大清便阴阳怪气的嘲讽起来,一阵畅快的仰天大笑后,悠闲的朝着菜市场走去,完全无视了掌心已经被掐出血的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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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天邻居们都要上班,何大清便将酒席摆在了晚上,挨桌敬了一圈酒后,何大清立刻眼神迷离起来。
看着好像随时就要倒下的何大清,傻柱不屑的撇了撇着,紧接着搀扶起亲爹向何家走去。
只是刚刚迈进家门,下一秒,傻柱便被一股大力推开,再此时的何大清,眼神中哪还有丝毫醉意。
傻柱向来是个直肠子,因此在见到何大清的反应后,下意识的便叫喊出声。
“爹,你是装的?”
啪!
对于傻柱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何大清的回应也是简单粗暴,照脸就是一个大逼斗,随后在傻柱满是委屈的眼神中,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存折。
“易中海赔了五千块钱,我给你留下一千,剩下的两千,一会儿我趁着没人注意给雨水送去!”
说话期间,何大清一直注意着傻柱的表情,见到说何雨水时,傻柱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愧疚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也别觉得我偏心,这些钱本就是给雨水的生活费,我走时你已经十六了,凭借着一手厨艺也饿不死,更何况咱们老何家的祖业产也留给你了!”
“我知道了,爹。”
这些年来,虽然傻柱嘴里一直嚷嚷着跟何大清老死不相往来,但在内心的深处,一直渴望着父亲的关爱。
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何大清的关爱,傻柱心中又涌起一丝不安,因此,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后,傻柱又陷入沉默。
许久过后,看着收拾整齐的何大清,傻柱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爹,你是不是还得回保城?”
何大清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为的就是尽量回避这个问题,此刻听到傻柱的询问后,身子僵硬的嗯了一声后,毫不留恋的走出家门。
只是傻柱没注意到,此时背对家门的何大清早已双目通红。
前门大街的一处四合院外,经过多方打听,何大清终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何雨水,解除了误会之后,父女二人一阵痛哭流涕。
又是一番悉心嘱托后,将那个两千块钱的存折塞给何雨水,在何雨水依依不舍的眼神中,何大清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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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贾家。
因为请客吃饭的主家是傻柱,酒席上没吃完的剩饭剩菜自然就归贾家所有,但收获不少剩菜的贾家,此时屋子里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淮茹,前几天你不是一直不想和傻柱离婚吗?怎么今天突然改变主意了?”
面对贾张氏的不解,秦淮茹组织了一下语言后,缓缓说出心中的想法。
“妈,原来不和傻柱离婚,那是因为不仅分不到房子,还得把存款分给傻柱,但现在情况不同,易中海可是刚赔了五千块钱!”
秦淮茹话说一半便闭了嘴,虽然没将理由挑明,但贾张氏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巨大的惊喜砸得有些恍恍惚惚。
“是啊,那可是五千块钱,就算何大清拿走三千,你和傻柱离婚也能分到一千,有了这一千块钱,再加上咱们家的存款,棒梗想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呀!”
看着贾张氏这副精神恍惚的样子,秦淮茹也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不知过了多久,婆媳二人才神情亢奋的熄灯睡觉。
第二天,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的傻柱正像以往一样,大大咧咧的等待着秦淮茹上门服务。
只是傻柱左等右等,眼看着日上三竿了,秦淮茹别说上门伺候,就连早饭都没有送来。
不过身怀巨款的傻柱也没在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个人卫生后,一步三晃的向着胡同口早点铺走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下午。
秦淮茹在完成一天的工作后,火急火燎的赶回四合院,见到桌子上倒着一个酒瓶子,秦淮茹不用想就知道,傻柱今天肯定没出去做席面。
来到卧室,看着好似瘫痪病人般瘫倒在床上的傻柱,秦淮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厌烦,紧接着没好气的叫醒傻柱。
“傻柱,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出去做席面?”
睡梦中的傻柱突然被惊醒,看到来人是秦淮茹后,一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下班回来了?那你赶紧做饭去吧,对了,脏衣服我扔在客厅那个盆里了,一会儿你顺手洗了。”
虽然秦淮茹当初嫁给傻柱时是迫不得已的,但后面确实生出好好过日子的想法了,可随着棒梗越来越大,秦淮茹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
而傻柱没有收入就算了,还每天缠着她要孩子,渐渐的,秦淮茹也就升起了一丝离婚的念头。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秦淮茹终于不再委屈求全。
“傻柱,咱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