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宾客们似是嘲讽似是无语的表情,易中海后悔万分,一边在心中问候傻柱的祖宗十八代,一边也在尽力的帮忙找补。
可是按下葫芦起了瓢,这边刚安抚好宾客,那边傻柱又搞起了抽象。
“柱子哥,这位是我二大爷,于二虎!”
男方家属介绍完后,马上轮到了女方家属,于海棠带着傻柱率先来到辈分最大的于二虎面前。
“二大爷,听说于莉表姐也嫁到这个四合院了?今天怎么没看到人呢!”
于海棠作为家族里最小的女孩,年轻漂亮嘴又甜,加上平日里比较受宠,今天大喜的日子更是热情洋溢。
只是不了解四合院里的弯弯绕绕,没注意到刚才询问于莉时,傻柱那黑如锅底的脸色。
“嗨,这不是孩子昨天着凉了吗,你于莉姐脱不开身,不过人虽然没到,但礼金可没少了你的!”
听到于海棠哪壶不开提哪壶,于二虎一阵尴尬,先是若无其事的瞄了傻柱一眼,随后开玩笑似的转移了话题。
“哼!”
就在于海棠还想继续关心一下小外甥时,傻柱的一声冷哼,让和谐的气氛荡然无存。
“我看于莉是没脸来吧?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私下里谁还不知道谁啊!就闫解成那个废物,每月手里能有五块钱,那都算我何雨柱不是人养的!”
傻柱干别的事不成,嘴臭数得上是第一名,一番缺德带冒烟的话语一出,不光得罪了于二虎,连带着老闫家都没落到好。
“哦?不知道这位傻同志工资几何呀?我女婿就算再差劲,那也是轧钢厂五级钳工,有这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海棠过上好日子吧,要知道我们海棠和你结婚,那可算是下嫁!”
于海棠没举办婚礼之前,于莉就提前和父母通过气,同时也将傻柱的所作所为一字不落的转告给家人。
认清傻柱的为人后,于二虎自然默许了于莉不参加婚礼的举动,但无奈于海棠一招先斩后奏,于二虎也只能应邀出席。
原本于二虎认为傻柱就算再傻,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婚礼上找不自在,但看到婚礼全程没有一个邻居现身后,于二虎决定今天要当个透明人。
可于二虎不知道,麻烦有时就像薛定谔的猫,你不找麻烦的时候,麻烦自然会找上你。
就像此时,面对傻柱毫不留情的嘲讽,于二虎就算再宠爱于海棠,那也比不上自己的亲闺女。
“说得好!”
刚才傻柱稍带手的恶心闫家时,闫富贵就想反唇相讥了,如今亲家公已经冲锋陷阵,闫富贵自然不会怯场。
“傻柱,我老闫家虽然抠门,但做人可是堂堂正正,不像你,偷鸡摸狗就算了,还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闫富贵此话一出,顿时引得现场一片哗然。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是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松开拽住闫富贵的手,扭头向着傻柱跑去。
本来傻柱一系列的抽象举动就够丢人的了,要是再让婚礼变成全武行,估计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
可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傻柱飞扑向前,易中海绝望的闭上双眼。
“砰!”
随着傻柱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于二虎脸上,不仅让在场亲朋傻眼,就连于父于母也是愣在当场,但转瞬间众人就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起了偏架。
原本这场滑稽的婚礼早就引起四合院邻居们的注意,只是碍于面子,一个个的全都躲在暗地里看笑话。
现在文斗变武斗,邻居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走出家门正大光明的围观起来。
与其他人的幸灾乐祸不同,贾张氏则是心疼打翻在地的饭菜,虽然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但挑挑拣拣也能凑出不少荤腥。
看着目前只是打翻了一桌,贾张氏眼珠一转,附身凑到小槐花耳边。
“槐花想不想吃好吃的?”
“想,奶奶我好久都没吃好吃的了,馋的槐花都快流口水了!”
对于小槐花的乖巧听话,贾张氏是非常满意的,有时对槐花的喜爱甚至超过了棒梗。
“你去前院找你解成叔,就说你俩爸爸都让傻柱给打了!”
仔细叮嘱完槐花,贾张氏悄悄的回到贾家,拽起秦淮茹一起看热闹的同时,还顺手带上一个饭盒。
前院,闫解成的倒座房。
“解成叔,奶奶让我来喊你,说是你爸爸被打啦!”
平日里荀遇和许大茂经常显摆闺女是贴心小棉袄,时间久了,刘光齐和闫解成也羡慕起来。
此时看着可爱的小槐花,闫解成脑子一抽,竟然问出一个弱智的问题。
“告诉叔叔,哪个爸爸被打了呀。”
“奶奶说两个爸爸都被打了!”
刚听到小槐花说两个爸爸时,闫解成还没反应过来,但于莉的大惊失色,让闫解成猛然想起,今天岳父来参加傻柱的婚礼了。
“解放,解旷!抄家伙,咱爸被打了!”
顾不得其他,闫解成穿上棉袄,一马当先的朝着中院跑去,路过闫家老屋时还不忘喊上兄弟们。
一阵兵荒马乱,等闫家兄弟气势汹汹的来到中院时,傻柱于海棠这对雌雄双煞正在大杀四方。
而闫富贵已经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了,于二虎则是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见此情况,三兄弟默契的对视一眼,随后便如同恶狗扑食般向着傻柱发起围攻。
前线战况激烈,后方于莉姗姗来迟,心疼的将于二虎闫富贵分别扶起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傻柱身上。
瞅准时机,于莉直奔要害,对着傻柱裤裆就是一脚,不过当于莉还想再补第二脚时,雌煞于海棠加入战场。
“嘟嘟嘟!”
随着一阵尖锐的口哨声,李大牛带着一众保卫科干事赶到现场,原来是隔壁爬墙头看热闹的邻居,见到战况愈演愈烈,果断的汇报到保卫科。
“都给我住手!小张你看看有没有需要送医院的,其他的全押回保卫科!”
李大牛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直接将于母吓得晕厥过去,于父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