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荀遇抱着龙凤胎走到中院的时候,只见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脸煞气的围着傻柱。
而被围在中央的傻柱虽然腿肚子都在颤抖,但为了所谓的脸面还是面带不屑,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荀遇因为来得晚不知道前因后果,而且还抱着孩子,便也没挤过去凑热闹。
环视了一圈,荀遇便看见站在莲花门下面的许大茂三人对着自己招手。
荀遇见状便走了过去询问起来。
“哥几个谁跟我说说,这傻柱是什么情况?”
听到荀遇的询问,本就和傻柱不对付的许大茂便有声有色的描述起来。
“小荀你是不知道,今天傻柱相亲,中午的时候不是请人姑娘吃饭吗,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人姑娘哭着跑出去了。”
“这不,人家姑娘的哥哥们知道自家妹妹受欺负了,打上门了!”
荀遇听到这就明白估计这傻柱准又是嘴欠了,想着就问了出来。
果不其然,就听到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着。
“我听人姑娘大哥说,就是那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那个。”
说着许大茂还给荀遇指了指。
“他妹妹和傻柱相亲,觉得傻柱菜炒的好吃,就没忍住多吃了几口,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傻柱直接说人家饿死鬼投胎!要是我揍他一顿都是轻的!”
荀遇听着许大茂的话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开口问了起来。
“这傻柱过了年都三十了吧?我估计他这辈子是悬了,我看雨水都不怎么回来了。”
许大茂几人想着荀遇的话还没回答呢,旁边贾张氏倒是插嘴了。
“人家雨水早不管他了,雨水给他介绍自己的同学,这傻子不是说人家黑就是说人家丑的,弄的雨水和同学关系都不好了!”
荀遇几人听着贾张氏的话都是面露惊讶。
贾张氏看着几人惊讶的目光则是面露得意,随后又小声的说着。
“你们还不知道吧,人家雨水前阵子毕业分配到纺织厂了,想找这傻子借钱调动下工作,结果这傻子没给,从那之后雨水就没怎么回来了,而且听说雨水还有对象了!”
荀遇看着滔滔不绝的贾张氏惊讶不已。
“贾大妈您这是消息灵通啊!”
贾张氏看着几人惊讶的表情,自得说了句“那是”,然后便继续看热闹去了。
就在还在好奇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怎么不见人影时,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
“孙贼,你丫的嘴是真硬,没挨过揍是吧?老二老三,给我打!!”
接着便听到傻柱痛呼一声。
几人知道这是打起来了,赶忙踮着脚尖朝里面看起来。
只见三个大汉成包围状,围着傻柱就是一阵圈踢。
许大茂看着傻柱跟条死狗一样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乐的那是哈哈大笑,还时不时的还给荀遇几人说着傻柱姿势不对,要是他挨揍的话他就以什么姿势保护自己等等。
旁边几人听了许大茂的话都以一种看煞笔的眼神看着他。
也许是说的太过投入了,半天都没听到众人的回应,许大茂这才把目光转到荀遇身上。
看到众人的眼神后许大茂才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看入神了么,一不注意就。。。”
荀遇几人看着许大茂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中院门口传来易中海那愤怒的吼声!
“都给我住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们就敢当街行凶?”
易中海一边愤怒的喊着,一边用力挤开人群,身后还跟着刘海中和闫富贵。
看着三位大爷脖子上都搭着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的,众人这才知道,这三位是组团去澡堂子了。
易中海好不容易挤进人群,这才看向了地上蜷缩着的人,仔细辨认了一下才知道挨揍的是傻柱,随即便过去拉架。
而朱家三兄弟这会儿气也出的差不多了,见到有人拉架便也就借坡下驴了。
易中海赶忙将地上的傻柱扶了起来,随后愤怒的指着朱家三兄弟。
“我是这个院子的管事一大爷,不知各位为何无缘无故的殴打我们院子的人?你们这是对我们工人阶级不满吗?”
这些年刘海中当上股长了,也就看不上管事大爷这鸡毛大小的官了,而三大爷闫富贵更不用说了。
本来当管事大爷就是为了方便和邻居们算计点小吃小喝,这现在大儿子已经是三级工了,算计邻居那点儿破烂还不如算计算计儿子。
易中海在院子里作威作福惯了,这次怒火上头大帽子随口就扣了上来。
原本圈踢了傻柱一顿,朱家三兄弟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这见到这管事大爷也不问缘由,上来就给自己扣个反动派的大帽子,便想也不想的抬手给了易中海一个大嘴巴子。
“妈勒戈壁的,老东西你丫的也别给老子扣帽子,谁还不是个工人阶级了?”
挨了一个大嘴巴的易中海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朱老大,看着朱老大满脸横肉,易中海这才害怕起来。
“朱小山!这是你大哥吧?你给我个面子,咱们有话好好说。”
这时候刘海中看着朱老大后边的一个壮汉呵斥着。
原本双目通红的朱小山听到呵斥声猛的扭过头来,看到是刘海中后赶忙憨笑着跑过来。
“哎呦,师傅这是您家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这不是被这煞笔气着了吗!这才忍不住动手,您也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朱老大看着自家小弟喊着师傅,知道这位是轧钢厂都赞不绝口的刘海中后,随即才放过易中海二人。
“咱们心平气和的说说,放心我肯定不偏不倚,你们要是信不过我,那我把荀处长喊过来,正好荀处长也住在我们院。”
朱家老大也听说过刘海中,知道这位在工人们的口碑中极好,教手艺也从不藏着掖着,随即便安静了下来。
“行了,既然信得过我,那小山你和我们说说,你们这兴师动众的是因为点什么啊?”
朱小山听了刘海中的话这才愤怒的诉说起缘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