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在一旁蜷缩着身子,吓得瑟瑟发抖,满脸惊慌失措,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卫国则醉眼朦胧地坐在门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混沌世界里。
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微微皱起眉头,那模样像是在对周围的嘈杂表示些许不满,却始终未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李春兰岂会甘心受此屈辱?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对待。
即便她出身并不优越,或者说是最底层的农民家庭,可她的父母却是真真切切地宠着她,只是很明显,她的三观在这份宠溺中长歪了。
此刻,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头发在混乱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汗水如断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滴,然后滴落在地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推搡着、抓挠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角力,就看谁能最终制服谁。
夏红英用力扭动身体,试图将李春兰摔倒在地。
她的面庞因用力而涨得通红,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坚定。
而李春兰则趁机死死抓住周围的物品,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肯松手,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们的衣服在拉扯中变得破烂不堪,扣子也被扯掉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的肌肤。
床头的几件略显简陋的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氛围。
夏柔犹豫再三,再次鼓起勇气上前帮忙。
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妈被这个肥猪一般的女人压在身下,又或者说她怕她妈事后因为她不帮忙而秋后算账。
然而,她终究是自不量力。
再次被原主随手扇了一记狠辣的耳光,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她扇倒在地。
她的头猛地撞到了床头那早已倒下的衣柜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夏柔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只能再次狼狈又恐惧地躲到一边,满脸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实在是双方实力对比悬殊,她根本无力改变这混乱的局面。
那肥胖的手掌带来的不止有耳鸣声,还有深深的恐惧。
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原主的大力和愤怒,那种力量仿佛能摧毁一切。
夏红英紧紧地将亲妈遗物抱在怀中,仿佛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这会她很庆幸自己吃胖了,身高体壮,这才能在这俩恶毒女人的一起攻击下打赢这场“战争”。
那匣子在她的怀抱中,显得格外珍贵。
李春兰见自己亲闺女也被打得凄惨,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心中开始谋划反击。
她蓄力猛地一翻身,再次冲上床试图抢夺。
她不可能白挨打了,东西还抢不回来。
“你休想拿走我的东西!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就该让你和你那狐狸精的老妈一起弄死……”
李春兰怒吼着,声音尖锐而刺耳。
她伸手就去抓夏红英怀里的匣子,那动作急切而疯狂。
夏红英敏捷地闪躲着,眼神中满是警惕,这个女人似乎知道妈妈的事情,甚至是参与了妈妈离奇去世的遭遇……
“这是我的!你这个恶毒女人别想染指!”
夏红英大声回应,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同时她再次对自己亲妈的离世有了猜疑。
她的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遗物,仿佛那是她生命的全部。
李春兰怎么肯善罢甘休?她再次扑上去,双手胡乱地抓扯着。
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抢夺战。
夏红英一边抵挡着李春兰的攻击,一边努力护住自家亲妈的遗物。
她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仿佛在宣告,哪怕拼尽一切,也不会让李春兰得逞,她更要查清自己亲妈到底是如何在大好年华离世的……
李春兰的指甲在抢夺中划破了夏红英的手臂,鲜血瞬间渗出,那红色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但夏红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死死地守着遗物。
“你放手!自从我嫁进这个家里,这些东西早就是我的了,我都保管了十几年了,你休想带走!”
李春兰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疯狂。
夏红英咬着牙,怒视着李春兰,“这是我亲妈的遗物,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母亲的思念和对李春兰的愤怒,陡然得知自己亲妈的遗物那么多年被这个恶毒女人霸占她现在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此时的房间里一片混乱,家具七零八落,物品散落满地。
夏柔在一旁吓得浑身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
夏卫国依旧醉意朦胧,听到吵闹声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却依旧稳如老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场激烈的抢夺持续了许久,直到夏红英和李春兰都精疲力竭。
李春兰是累惨了,也被打惨了。
她浑身破破烂烂,头上似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双眼肿胀的几乎看不到眼球,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血迹斑斑。
而夏红英为了守住手里的小匣子,几乎是一只手迎战,不可避免的也挨了几爪子,但凭借着自身的高大肥壮和力气,她赢了。
至于手臂上、脖子上出现了几处红痕,那是战斗的印记。
但夏红英始终没有松开手中的遗物,她用顽强的意志守护着这份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