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们离开。”
最终,四女被刘星宇说服,无奈地同意先行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
一楼车库,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旁边,刘星宇正和苏韵锦、薇卡、安妮、星泉一一拥抱道别。
与此同时,在浣熊市下方极深的地下蜂巢里。
红后正通过车库的摄像头,监视着刘星宇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早在之前,刘星宇在客厅中四处走动时,红后便借助墙上壁画里的摄像头,察觉到了异样,随即对他进行监控。
那时她对五人进行扫描,试图识别他们的身份,结果发现资料库中根本没有他们的信息,红后立刻判断出这几人并非蜂巢的员工。
此刻,见他们走进车库,好像准备要驾车离开别墅,红后稍作思索,便决定放弃监控。
她的目的是严防病毒外泄,而这几人既没来过蜂巢,又都是普通人,显然不在她重点关注的范围之内。
刘星宇轻轻松开最后拥抱的星泉,随后掏出那张黑卡,递给了苏韵锦。
“韵锦,这张黑卡给你们拿着,密码你们都清楚,现在你们都修炼了【混沌阴诀】,也能使用它。”
他说完,又不放心地再次叮嘱:
“离开这里后,你们去浣熊市找个酒店住下,记住,一定要找离这儿远远的酒店。”
苏韵锦接过卡片,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知道了,老公,你也要千万注意安全。事情办完,就赶紧传送到我附近,我们等你回来。”
“好,放心,快的话一天,慢也不过三天,我就会去找你们,快上车吧。”
四女依依不舍的上车,然后由安妮开车出了车库。
目送老婆们安全离开后,刘星宇总算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
这里虽然不算什么危险之地,但自己一行人大概率已被红后监控到。
方才在车库和别墅门口,他就注意到了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看过《生化危机》系列电影的他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科技并不简单,以他目前的能力带着没什么自保能力的老婆们去蜂巢,实在难以护她们周全。
他之前吓唬老婆们的那些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有绝对防御,他也不敢冒险。
她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都是刘星宇不能接受的。
待刘星宇重新返回别墅卧室,此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三点。
距离爱丽丝醒来,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时间虽说不上充裕,但也还算足够。
刘星宇开始对别墅展开地毯式的细致搜寻,两个小时转瞬即逝,一番辛苦努力后,还真让他搜罗出不少好东西。
其中有十几支手枪和几支冲锋枪,大量的配套子弹,还有十几枚手榴弹。
一把瑞士军刀和三把军用匕首,爱丽丝的工作证件以及一些存储完好的罐头食物。
就在他搜刮完爱丽丝的大别墅,心满意足地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清点空间中的物品时。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刘星宇顿时坐直身体。
他微微皱眉,刚才的声音虽然很小,他也身处别墅最里面的卧室,但以他如今被增幅六倍之多的耳力,又是在寂静的夜晚,这般动静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是破窗的声音,所以应该是有人闯进别墅了。
刘星宇看了一眼床上的爱丽丝,她此刻仍在昏迷,那么,这个时候偷闯进来的,绝不可能是安布雷拉公司的特遣队。
这样的话,闯入者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假警察马特。
“要不要现在就下去把他抓住呢?还是按原剧情,等爱丽丝醒了让她自己发现?”
刘星宇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可念头一转,很快便否定了按原剧情发展的想法。
“不行,我现在对于安布雷拉公司的特遣队来说,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如果按原剧情发展,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和他们一起组队进入蜂巢,甚至很有可能他一现身,就被他们拿枪给突突了。”
刘星宇的思绪飞速转动着,不多时,一个相对完美的点子在他脑海中成型。
随即,他果断起身,朝着卧室门外走去。
......
一楼某个房间内,马特正鬼鬼祟祟地翻箱倒柜。
他的双手在抽屉里快速翻找着,嘴里还时不时低声咒骂几句。
刘星宇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口,通过暗掩的门缝,将马特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说起来,这家伙就是个倒霉蛋。
为了寻找在蜂巢工作失去联系的妹妹,同时搜集安布雷拉公司非法进行生化基因实验的罪证,他不惜铤而走险,假冒警察潜入爱丽丝的别墅,一心想要找到进入蜂巢的办法。
偏偏在他潜入后没多久,就撞上了安布雷拉公司的特遣队,还被特遣队给抓住,差点没给突突掉。
之后,歪打正着,被特遣队带入蜂巢。
接着在危机四伏的蜂巢里,终于见到了变成丧尸的妹妹,那一幕如同噩梦般让他痛彻心扉。
最后,好不容易和爱丽丝历经千难万险逃出蜂巢,却又没能躲过安布雷拉公司实验人员的魔掌,被抓去改造成了怪物。
这么悲催可怜的家伙,让刘星宇也是深感同情,可是同情归同情,现在这家伙对他有利用价值,只能出手抓他了。
想到这里,刘星宇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顺手打开房间内的灯。
刹那间,原本黑暗的房间亮了起来。
还在翻着桌子抽屉的马特顿时身体一僵,紧接着,他迅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整个人朝着刘星宇袭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马特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可惜,他的敌人是刘星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只见刘星宇随手一拳,马特来得有多快,飞出去就有多快。
“砰”的一声,一道身影重重地砸在地上,顺道撞垮了一把高档木椅。
马特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上的五官因疼痛扭曲在一起。
他用一只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抬起头,用充满震惊与恐惧的眼神看着向他走来的亚裔男子,声音沙哑且颤抖地说道:“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