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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山东粮仓事宜,刘墉、我和付钰三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回诸城。这一路上,三人皆是无心再看风景,只想着赶快回到家中,处理完家中之事,然后离开山东,前往江南完成乾隆所交代之事。

路途之中,马蹄声急,车辙深深。风吹过,扬起阵阵尘土,却无人在意这奔波的疲惫。

一路无话,终于回到诸城逄戈庄。刚一踏入家门,便着手处理分家、分地和遣散家丁的繁杂事宜。

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进行分家,只因以前有奶奶,刘桀的夫人在世时,家中的老哥几个为了照顾老夫人的感受,一直未曾提出分家之事。如今老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刘统勋夫人也去了京城。老家的老哥几个便因各种琐碎之事纷争不断,计较着你多我少,未曾停歇。

在刘墉赴京赶考的这两年,老家的老哥几个因为这些琐事没少给刘统勋写信。所以,刘墉这次回山东诸城老家是受刘统勋委托,把家中的房产地产给老哥几个分了,以安其心。

另外,由于西北战事,刘统勋、刘墉父子差点丢了性命。刘统勋也害怕连累家族,索性把家分了,各过各的,将来一旦遇到涉及性命之事,也能减少一点对家族其他成员的牵连。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微风轻拂,鸟儿欢唱。刘墉差我请来了刘墉的其他九个叔伯及叔伯兄弟们,几十口子人齐聚一堂。除了在外做官的和已经不在世的叔伯们由儿子代替外,其余叔伯皆来到了此处。刘墉请出一个年长的伯父陪同自己端坐在堂屋正位,神色庄重而严肃。我和付钰则站在两侧,在众多人面前神情略显紧张。

面前的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厚厚的账本和一叠叠地契,在阳光的映照下,那泛黄的纸张显得格外陈旧而厚重,仿佛承载着家族多年的沧桑变迁。

刘墉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地说道:“如今我刘墉奉父命回到老家,就是把这家里的产业分个清楚,也好各安其业,各谋其生。”扭头对他的四伯父说道:“伯父,如今在座的属您年龄最大,经历的事儿也最多,您老人家说两句吧!”

刘墉的四伯父刘綎煜,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在外做官的父亲,都委托我全权代办。我想,五弟天水(天水,刘统勋乳名)让崇如回来给大伙分家,定无私心,我相信崇如,我希望你们大家不要因一点点东西就有不满行为!咱们刘家,向来以和为贵。”

刘墉四伯父说完,刘墉开始着手说分家事宜:“第一,刘桀及老夫人都在刘统勋的府宅内亡故。所以,刘桀及老夫人的住宅小院归刘统勋所有。第二、老十位长辈所居住的住宅,归老十位的后代所有,多出的不再重分,少的经过测算后,用不太好的田产补齐。第三、把补偿后剩下的田产,按照老十位长辈平均分配。第四、粮食及银两平均分成十份分给十家,回去后,按男丁成员及所存在长辈自行平均分配。

最后,至于大分后你们自己家兄弟如何分配,则是尔等兄弟之间的事儿。但是有一点,绝不能没有长辈的住处和田产。长辈不在了尔等可以再分,长辈若在,绝不能没有住处和田产,那是长辈们的养老财产。”刘墉顿了顿,目光坚定地又说道:“如果大家今日同意我的提议,咱们明日便可着手测量分家,如果大家今日不赞成我之说法,大家可再议!”

刘墉说完,目光充满期待地看了一下他的四伯父刘綎煜,刘綎煜微微点头,满脸赞同刘墉的说法。刘墉又看向在座众人,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没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刘墉扫视一圈之后,见没人反对,就同四伯父刘綎煜及几个有学问的长辈整理桌面上的地契及房契。他们仔细地翻阅着,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不时低声交流几句。

经过日后几天的忙碌,终于分清了各自的房产及田产。

这天,刘墉把我叫到跟前,温和地说:“刘安呐,昨儿个,我请四伯父给你写了一张房契和地契。并且找了中人作证。遵照父亲的意思,这是分给你的一份!请你收下吧!”

我接过地契及房契,仔细端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套小院和百亩良田在我的名下。

我看到后,激动得连忙起身,深深作揖谢道:“多谢三哥,多谢父亲大人。您和父亲大人的大恩大德,刘安没齿难忘。”

刘墉摆摆手,微笑着说道:“老弟呀,你把儿子都能送给我,难道这点房产和田产还比不了一个刘希鹏?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这是应当应份的。况且,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我再三推辞不过,也就欣然收下了。

家是分了,可是许多家丁和佃户的问题随之而来。

佃户还算好办点,他们大多可以跟着土地走。原来他们种的哪块地划分给了谁,就继续帮着谁种那块地就可以了。虽然年底分的粮食可能会有所变化,但总归是有活干,能糊口。

而家丁的情况则复杂得多。这一分家,有的家丁能说会道、做事机灵,被人抢着要。有的家丁太过老实,只会埋头苦干,不会说些讨人欢心的话,也就难以找到新的去处。还有的家丁过于精明,让人心里犯嘀咕,没人敢要,刘墉就得为此一一费心安排。

一日,几个家丁聚在院子的角落里,交头接耳,神色焦虑。

“这以后可怎么办?不知道新主子好不好伺候。”一个年轻的家丁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仿佛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恐惧。

“是啊,万一日子不好过了,可如何是好?”另一个年长些的家丁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他的额头布满了皱纹,那是岁月和生活留下的痕迹。

我偶然听到这些议论,赶忙走上前去,和声细语地安抚道:“大家放心,只要勤恳做事,定不会亏待大家。刘家向来宽厚待人,这点毋庸置疑。”

经过刘墉数日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和本家的叔叔大爷、叔伯兄弟的说和,总算安排了一批忠诚老实的人。

我们自己家,也挑选了一批能干的家丁留下来,剩下的一些人则必须遣散了。

那是一个阴天,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刘墉站在府前的空地上,面对着剩下无处安置的家丁,神情略带愧疚地说道:“各位在我刘家多年,劳苦功高。如今家中产业变动,不得不遣散部分家丁。但我刘墉会给诸位发放足够的遣散费及安家费,以表感谢。”

有些家丁不舍离去,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说道:“刘大人,我们愿意留下继续伺候。”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留恋和不舍,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刘墉感动地说道:“各位的心意我领了,但如今局势如此,还望理解。大家拿着遣散费和安家费,回去做个小买卖,好好过日子吧。”

这些人走了之后,家中顿时冷清了许多。曾经热闹的庭院变得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的风声吹过。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角落,如今也只剩下了回忆。

这天,我找到刘墉说:“三哥,我们并非能够长久在家居住的人,既然管家李伯和他的儿子留了下来,我看,咱家就让他们关照起来。家中一切事由皆交给李伯父子打理如何?”

刘墉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李伯父子为人忠厚,做事勤恳,确实是值得托付之人。如此甚好,就依你所言。”

李伯是从小跟随他的父亲就在刘家做工,他的父亲死后,他就接替了他父亲的工作做起了刘府管家,而他的儿子也是在刘府出生和长大的。所以,李伯一家就像刘家人一样。把家交给李伯父子打理,我们是一百个放心。

在老家停留的这些日子,刘墉也没闲着,他时常到田间地头,与大伙交流农事经验。有时候挽起衣袖,亲自下地劳作,满头大汗、裤腿上沾满泥土,还笑容满面地说道:“这农事啊,就得靠经验和细心,咱们可不能马虎。”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却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这刘家分了家,怕是要败落喽。”一个村民在田间劳作时,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道。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仿佛对刘家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

“谁说不是呢,以前多风光,现在……”另一个村民摇了摇头,叹息着。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似乎在为刘家的变迁感到惋惜。

刘墉听到这些话,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依旧专注于家中的事务。

这些日子我们三人过得平淡而充实,也时常在庭院中读书品茶,有时也下下棋,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暴雨袭来,倾盆而下,仿佛天河决堤。雨水如注,淹没了不少田地。我们看着被水淹的庄稼,心急如焚,在田边来回踱步。

“这可如何是好?这一年的收成算没了!”我望着那一片汪洋,愁容满面。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这无情的雨水淹没。

刘墉赶来安慰道:“莫急,大家一起想办法排水补种。”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于是众人齐心协力,挖沟排水,补种新苗,总算减少了点损失。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家务事儿的处理和休整。我们三人还得踏上去江南及中原的路,去完成乾隆交代给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的工作。

这一日,我们打点行装,套了一辆自家的马车,带上两匹快马。辞别李伯父子,在我的一声“驾——”的吆喝下,开始了新的征程。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泥泞的道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刘墉坐在车内,眉头微皱,似在思考着即将面临的任务。

我赶着马车,付钰骑马跟在一旁。道路两旁的树木在风雨的洗礼后,显得有些凋零,落叶随着微风飘落在地。

“此次江南之行,不知会遇到何种艰难险阻。”付钰说道。

刘墉微微叹了口气:“但皇命在身,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使命。”

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气氛略显凝重。

不知不觉,已到了一处小镇。镇口的茶摊前,刘墉示意停车休息。

“咱们在此歇歇脚,打听打听江南的情况。”刘墉说道。

三人坐下,要了几杯茶。

刚要端起茶杯喝茶,却听得一声“足下可是刘墉刘崇如?”说话的人带着一口江苏口音。

我们抬头一看,一个书生打扮,年龄大概在六十岁左右的读书人看着刘墉。

“正是在下,先生是?”刘墉反问道。

“哈哈!闻听刘墉身材伟岸,相貌堂堂,果真不假,只是有点……”来人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美中不足的只是有点罗锅。”

“我与先生素不相识,不知先生为何无缘无故地讥讽于我?”刘墉有点不高兴了。

“哦——,在下郑燮便是,曾闻刘大人大比让贤,深得天下举子赞誉。老夫敬仰尔!”这个郑燮脸上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哦——!原来是‘难得糊涂’的板桥老先生啊!失敬失敬!坐!”刘墉抱拳拱手施了一礼。

这位是谁呢?不用我说,我想大伙已经猜到了。这位就是,为了自己一身能够流芳百世的清风傲骨,做了一辈子县令却不愿意升官、不愿意为更多百姓谋福祉的江南四君子之一的郑燮——郑板桥。

郑板桥的一生可算是曲曲折折、跌宕起伏的一生,又宛如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展示于人。

郑板桥出生于康熙三十二年,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对他颇为严苛,家道已然中落。三岁时,生母的离去让他的世界缺失了一份温暖,而十四岁时,继母也撒手人寰,幸得乳母费氏如母亲般悉心照料,才让他的童年不至于太过孤苦。自幼,他便跟随父亲踏上求学之路,在书海之中努力汲取知识,十六岁时,师从陆种园学习填词,而后在康熙五十二年成功考取秀才,开启了他在知识领域的进阶之旅。

时光流转,康熙六十一年,父亲的去世成为他人生的又一转折点。为了生计,他前往扬州,从此开启了卖画生涯,在卖画的间隙,他还不忘游历四方,尽情领略世间的风土人情。之后,他在求学之路上继续奋进,雍正五年客居通州,并在扬州天宁寺潜心读书。功夫不负有心人,于雍正十年中得举人,又于乾隆元年高中二甲第八十八名进士,这无疑是他仕途的光明起点。

乾隆七年,郑板桥走入官场,出任范县县令。在任期间,他心系百姓,重视农桑之事,常常深入民间,去体察百姓的生活疾苦。乾隆十一年,他调任潍县。恰逢此地遭遇大饥荒,郑板桥毫不犹豫地开仓赈贷,还大兴工役以救灾民,由于他的善举与担当,让当地百姓非常感激。

如今仍为山东莱州府潍县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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