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山东,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如此急迫。
主要是,赢子羽不知道该给东皇太一,赏赐什么。只能等这个月,震惊值结算之后,再从系统之中,给
东皇太一兑换一些物品。
现在,赢子羽的心思,已经完全扑到火药上面去了。
要是火药能够炼制成功,到时候再研制出枪支手雷,装配到大秦将士的身上。
到了那时,新型战法出现。
以时代的局限性,谁能阻挡大秦铁骑的脚步?匈奴?百越?呵呵呵呵!都成为本殿下的国运吧。
徐福现如今被扣,倭寇小国,恐怕从今以后便不复存在。
“臣,谢殿下!”
东皇太一谢恩道。
他倒是并没有想过,现在能够从赢子羽的身上,获得什么?
毕竟,现在赢子羽,说到底只不过是太子而已。即使监国,也无法改变其身份。除非哪一天,赢子羽登基为帝。
到了那时,他阴阳家必有从龙之功。
也许会如同今日的法家一样,在朝廷之中占据一席之地,左右天下格局。
赢子羽挥了挥手,便进入马车之中。
团聚在周围的锦衣卫,东厂厂公,在赢子羽进入马车之中后,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消失匿尽。
东皇太一,倒要想时刻跟随在赢子羽的身边,如此也能够看出赢子羽的深浅。
不过,阴阳家今天晚上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
虽然有孟婆在,他很放心。
可是,身为首领的他,总得回去收拢一下人心。
直到东皇太一回到咸阳城时,才不由得感觉一阵轻松。无论是在锦衣卫的马车之中,还是在赢子羽的面前。他都感觉格外的压抑。
“太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东皇太一皱着眉头想着。行走在咸阳城的街道上。
而就在这时。
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道黑影,一闪而逝。眉头再次紧皱。
强忍着神识中的痛苦,释放出来。不看不知道。
一看,才知道锦衣卫的恐怖。
在咸阳城之中,不知有多少锦衣卫,在四处游走。
一瞬间,一闪而逝。
若不是他以大宗师的境界,再加上神识的功效。恐怕还不能够看个大概。
可是,东皇太一依旧知道,这只不过是他,所看见的冰山一角罢了。
回到阴阳家的驻地。
孟婆便将阴阳家所发生的事情,尽皆告诉了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满意的点了点头。
“首领,难道我们真的要臣服太子殿下吗?”
“可是,天意却是要灭亡!”
“您究竟是假意臣服太子,还是真心臣服于太子?”
孟婆对着东皇太一问道。
东皇太一停住了脚步,看着阴阳家的这一个老人,非常认真的回答到。
“我们阴阳家,选择跟随殿下的脚步!”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阴阳家,如果追随殿下的脚步的话,一定能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回想起赢子羽的实力,回想起赢子羽的那一群手下。再比较一下,赢子羽的年龄。
以十七岁之资,能够拥有如此实力,还能够培养出如此势力。
天下间有谁能够做到?
“而且,自从看见殿下之后,我突然间感觉,所谓的天意,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可怕!”
“殿下,好像就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东皇太一没有和孟婆说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感觉那么的强烈。
可是现在这么又说出来,越是觉得如此。对了,十七岁?东皇太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十七岁,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最想要的是什么?
“孟婆,我要出去一趟!”
“近日阴阳家之中,所有的事情全权由你处理。”
“我要前往山东一趟,我要去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
“对了,安排月神同我一同前往,我有任务安排给他。”
东皇太一把话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去,也不等孟婆反应。
天下间天下事,阴阳家的人,尽皆可以卜算。对于要臣服的名赢子羽,东皇太一自然也是测算过。
可是,测算出来的结果却是,犹如星空那般深邃,不可琢磨。
东皇太一离开之后,独留孟婆一人在此沉思。
“天意?”
“奇迹?”
“他若真的能够在山东,将嬴政给救下来的话,那才叫奇迹!”
“可是,他真的可以做到吗?”
寂静无人的殿台上,孟婆缓缓地撕下了他的面具,留
下出了一张精致的脸。
而他那原本驮着的身躯,竟然慢慢的挺直。
“山东,我也要去!”
“奇迹,我也想要见证!”
在嬴政的车队,进入山东境内的那一刻起,四方得道高人,好像都有所感应。
也是在同一刻,众人不断的推算着。天空之中,也是异像连连。
“陛下!”
“泰山附近已经安排妥当。”
“只是,不知为何,微臣总感觉惶惶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近日里也不太太平,异像连连。”
“本来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是大雨磅礴,咱们的行程得延迟了!”
蒙恬站在嬴政的帐篷内,恭敬地对着嬴政汇报道。而这时,嬴政难得的在挥笔疾书,书写着自己的书法。缓缓地抬头看了蒙恬一眼,目光极为平静。
好像是因为即将到达泰山,那一颗躁动的心渐渐的平抚。
“不推迟,继续前进!”
“在泰山四周,加强兵力!”
“朕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乱臣贼子,想要谋害朕。”
嬴政目光一冷,一身杀气乍现。现在泰山,就在眼前。
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无法阻止他继续前进。
这一场暴雨来的突兀。
就好像是故意,阻止他前往泰山一般。但是,这更加激发了嬴政的征服欲。
六国他都能够征服,更何况是一场区区的暴雨?
蒙恬听到这里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保持军人的嗅觉,自然是想,将所有的风险降到最低。可作为臣子的,却不得不听从陛下的吩咐。如此,上面有令,他们在下面的,也只能着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