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斯年见她的状态如此奇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考了片刻,他决定将霜月带回飞舰上。
虽然上面没有军医……但有一些解毒设备跟疗伤的基础仓。
应该是能缓解霜月的伤。
届时,只要带她前往最近的发达星球上寻找医院治疗,应该就没问题了。
打定主意,他便起身,准备将霜月抱到车上。
结果,怀里的人儿突然睁开了双眼。
霜月睁开的瞬间,就看到一张俊美刚毅的帅脸。
是她喜欢的类型!!
神志不清的她,使用异能,将储斯年的行动给限制住。
储斯年对于她这突然的举动,有些震惊。
但在看到她那双黯淡无神的双眼时,他这才意识到,霜月可能进入暴走无意识状态。
之前兽星上就有兽人出现过这种症状,至于怎么好的。
只要兽人在做完他们想做的事,后面就会恢复过来,这期间不能打断他们的行为。
除了杀人伤害他人自己之外,做的事都可以被允许。
这种病状叫做强烈控制自我意识病态……
眼下,他也不知道霜月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
但能肯定的是,这事情肯定跟千函凛脱不了关系。
该死的海盗,等霜月好了后,他一定要带领部队,去把他的贼船给灭掉。
就在他思绪缥缈时,霜月已经凭着本能,把他的双手张开吊着。
四周吹来的风沙,将她那乌黑靓丽的秀发吹凌乱。
霜月感觉自己被打扰享用猎物。
她再次挥手,一座冰雕堡垒以两人为中心,眨眼间就成型。
储斯年看到她的能力,再次被惊讶到张不开口。
小型堡垒里还放着一辆房车,一看就是霜月之前收起来的那辆。
霜月将车门打开,随后拉着储斯年直接上车。
宽敞的客厅上,霜月抬眸找了个好位置。
将储斯年压到沙发上。
被霜月这般粗鲁的对待,储斯年没有感到难受,反而是有些羞涩。
他的气息越来越低沉,两只冰凉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他这才知道,霜月想对他干嘛。
他想挣扎,不想趁人之危,可惜,行动已经被霜月给限制住。
身体也被霜月以大胆的动作摆弄着。
霜月盯着储斯年那秀红的俊脸,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她喜欢这样对待自己的猎物。
随后,她抬手将自己身上那些束缚统统脱掉。
白嫩的脚丫直接踩在储斯年那健壮的胸肌上,微弱的力气虽没有对储斯年造成伤害。
但他的呼吸却因为霜月这举动变的混乱急促。
储斯年终是忍不住,他低沉沙哑着嗓音回荡在房车内。
“别,别这样……”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储斯年越说越小声。
他的上衣早在刚刚被霜月拉扯间,就被拽掉了好几颗扣子。
霜月却跟没听到他的话般,她脸上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无尽的探索着。
眼看那双小手要来到禁区,储斯年沉重的闭上双眼,不敢在直视霜月。
他想过要用异能把霜月打晕,但这无疑对于她的状况不好。
为了她能好起来,他也只能咬牙被霜月蹂躏。
霜月虽然意识模糊不清,但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喜欢自己的。
她急需一个能救自己的人。
系统那边,她也有找过,但系统告诉她,她受伤是小问题,能治愈。
但这霸道的毒液却是得靠她自己才能恢复。
而且这毒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在于每个中毒的人状态都不一样。
也可以说它是能将人心底内最深处的欲望无限放大……只要满足了,就能好了。
而且身体也能在过程中进行全新的细胞调整排毒。
所以, 眼下,她只需要顺从自己内心的欲望即可。
想到这里,霜月望向眼前那让人想要靠近的身躯,她抬手摸了下储斯年的脸蛋。
从额头缓缓向下滑动,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让她一一摸过。
霜月将储斯年衣服上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随后她靠到他耳畔边,轻声吐出一句话。
……这句话让储斯年原本闭着的双眼骤然睁开。
他的瞳孔里此刻已经因为压抑而带着血丝,薄唇微张,却是没有勇气将那句话说出来。
霜月对他的神情非常满意,她决定给他一个奖励,当做鼓舞他进行下一步的动力。
冰冷的唇瓣贴上那火热的肌肤,有些笨拙却又让人不想离开。
而原本捆着储斯年的藤蔓也在两人情动后松开。
……两个小时后。
霜月因为疲惫依偎在储斯年的怀里。
储斯年搂着怀里娇媚动人的人儿,他动作轻盈的亲吻她的额头。
原本满足的神情转而变成幸福的模样。
不敢打扰霜月休息,储斯年拉过身上的薄被子,将那让人羞红的春光都给遮盖住。
他跟着霜月一起闭眼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悠悠转醒。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已经能平静对待。
此刻。
为了不吵醒身边的人儿,他轻手轻脚的下床,随后将房门半遮半掩的合上。
卫生间里。
储斯年将昨天散落一地的纸巾跟小雨伞都扔到垃圾桶里。
他望着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跟胸口周围遍布的红痕。
便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耳畔的红晕久久无法褪去。
一开始是新手试炼,因为紧张技巧不熟,幸好,经过一番摸索,成功上车。
……后面更是意犹未尽的从客厅滚到房间内。
那时的霜月太美了,世间所有的一切美好都不足以形容她。
虽然她的动作非常霸道强硬,但自己很喜欢。
想到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储斯年勾唇一笑。
房间内。
霜月睡到10点多,睁开双眼后,她没有立即起身,感觉浑身酸痛难受。
她只能艰难的侧了个身,脑海清醒无比后,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清晰的涌现出来。
那些暧昧羞人的画面,让她白嫩的小脸瞬间红了。
“我昨天竟然对储斯年出手了!!!”
霜月激动的坐起来,由于动作太大,她的后背再次隐痛了起来。
“怎么办,我等下要怎么跟这个男人说昨天的事……”
“该给他一个名分吗?”
“还是说,将他抛弃?”
不行不行,这样做太没有人情味了,是她要了人家。
霜月苦恼的思索着,她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这想法在脑海里闪过,她的脑海里顿时又多了一个男人的面容。
但,她还有束玄言……甚至甘愿当自己的地下情人……威诺。
在她陷入纠结时,门外传来阵阵呛人的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