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娓:“怎么说呢,他俩郎有情妾有意吧,但还算是有底线,没有突破那层关系。”
白春夏苦涩道:“这,这时候有没有底线都不重要了,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弹幕:【虽然这么说显得我很不礼貌,但要是从先后顺序来算的话,你老公应该是先精神爱的他继母。】
【果然太完美的老公可能存在巨大的问题。】
【恶心,这种男人别要了,赶紧换一个吧。】
时娓没接白春夏的话,继续道:“至于你刚才所说的,为什么晚上你老公不说话,只和你发生关系,我想,我也知道了答案。”
白春夏一顿,面上露出几分茫然:“是什么?”
她以为,刚才主播所说的话已经能解释一切了。
因为许辉爱他的继母,所以在面对她的时候,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可听主播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说法。
时娓:“每晚和你发生关系的,应该是他的双胞胎且存在智力障碍的哥哥。”
“什么!”白春夏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可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啊。”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他的妻子啊!”
“就算他不爱我,他也不能这么糟蹋我吧。”
弹幕:【?有时候看直播时,总觉得自己想象力还不够丰富。】
【混乱,大乱斗。】
时娓:“他的双胞胎哥哥,存在智力障碍,他这么做,或许是想借你的肚子,给他哥哥留个孩子。”
“从面相来看,他的哥哥,曾为他挡过灾。”
白春夏气得眼眶都红了:“他哥哥帮他挡过灾,所以他现在就要献祭自己的妻子,来给他的哥哥留后代吗?”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混蛋!”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我现在就报警!”
时娓点头:“嗯,报警可以,但你还是先出去报警吧,一会,他可能会来找你。”
“好。”白春夏立刻下床,穿上拖鞋就往外走,顺带把身份证塞兜里。
只要有身份证和手机,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她走到客厅时,看到许辉正在陪他继母看电视。
现在看到这一幕,白春夏只觉得恶心。
见她出来,许辉一愣,随后又露出标准温暖笑容,问道:“夏夏,你这是要去哪里?”
白春夏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说道:“我闺蜜,从来没来过大山,想跟我视频看看大山什么样,还说要是好玩的话,她下次也过来,我现在就去外面跟她视频。”
许辉蹙眉:“可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就算视频也看不到什么吧。”
白春夏:“这就你不懂了,黑夜,有独属于黑夜的浪漫,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们视频几分钟就回来了。”
听她说只有几分,许辉这才没再问。
况且她还穿着睡衣和棉拖,怎么也不会走太远。
继母等白春夏出了客厅之后,主动牵住许辉的手,故作担忧道:“你说,春夏她是不是感觉出什么了?”
许辉回握住继母的手,语气温柔道:“放心吧妈,她不是个聪明的女孩,不会想到这些的。”
“我当初,本就是因为她好骗,才选她当妻子的啊。”
“不然她以为,她凭什么能入我的眼。”
继母无奈的笑着:“你啊,当着春夏的面可不能这么说,人家那叫纯真,多好的一个女孩。”
许辉深情的看着继母:“我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其他女子就算再好,在我眼里也什么都不是。”
——
白春夏脚步极快的走在巷子里,她心跳的很快。
走出几百米之后,她这才找了个角落停下,随后对时娓道:“主播,我先打个报警电话。”
时娓:“好。”
在白春夏报警时,时娓就饶有兴致的看着弹幕。
关于许辉这一大家子的奇葩事,弹幕讨论的热火朝天。
【这什么人渣啊,我建议小姐姐赶紧去检查检查身体,千万别得了病。】
【应该不至于得病吧,他哥就是智力有障碍,所以才找不到媳妇,脏病不是乱搞才得的吗,这俩也没啥关系吧。】
【就算现在报警了,也不好取证吧,小姐姐肯定洗过澡了,身上都没痕迹了。】
【不管怎么说,先报警,到时候有利于小姐姐离婚。】
几分钟后,白春夏拨通完了报警电话。
她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事不能想,越想约觉得委屈。
她好好的,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恶魔男人。
缓了会情绪后,白春夏这才重新看向直播间。
她问时娓:“主播,许辉他,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我现在什么都能承受,我只想知道真相。”
时娓顿了顿:“瞒着你的事,挺多的,但这些事,严格意义来说,和你也没多大关系。”
白春夏:“主播,请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时娓:“他小时候欺负别人,被对方报复,他哥和他长得一样,被对方认错,推入河里,救上来后便人还活着,但智力障碍。”
“他带着家人,找到对方家讨要说法,逼迫对方赔了六万块。”
“高中,他喜欢一个女生,那女生不喜欢他,他就故意造女生黄谣,导致女生不堪忍受学校里异样的目光选择转学。”
“大学,他舍友即将被保研,他造谣舍友和女导员有一腿,才能拿到保研资格,女导员为了阻断谣言,只得重新安排考核,决定保研人选。”
“他毁掉舍友电脑里的重要资料,泄露舍友和其女友的聊天内容,让其舍友一度精神崩溃,直接丢掉保研资格。”
“他,顺利得到了保研资格。”
白春夏越听,越觉得许辉真是太可怕了。
她当初怎么会觉得许辉是十佳好男人的。
许辉他那光辉的履历,一步步,都是踩着别人的血印走出来的。
弹幕:【再一次,对高学历的人刷下一层滤镜。】
【小姐姐,赶紧跑吧,这地太危险了,这男人太可怕了,你斗不过的,惹恼了他,他是真能毁了你啊。】
白春夏凄然一笑:“他现在,不是已经把我毁了吗。”